“嘣!”的一声,他的脑袋撞上了楚夫晏的胸膛,本来就是提着一口气,这一撞脑袋眩晕,随后晕厥过去了。
而情急之下扑过去的楚夫晏,伸手扶住白黎轩软绵绵的身子,心里说不出来的滋味。
他恨不得把这个男人扒皮抽筋放干他的血才能心头之恨,可就在刚刚看见他宁愿去死也不愿意下跪的时候,反而生出一股别样的情绪来。
这个男人如果不是心肠恶毒,倒是个烈性之人,他素来最欣赏的就是烈性之人。
只是对白黎轩实在是厌恶,这般烈性之人,为何会长了一颗恶毒心呢?
一旁的沐子文看着白黎轩一心寻死,本来心里是一松的,但到后来看到楚夫晏竟然出手阻拦,心里莫名一惊。
楚夫晏不是恨白黎轩到极点了,怎么会想要去救他?难道是怕他死了不好交代?
白黎轩是白府的少爷王上亲封的楚王妃,要是这样撞死,白府必然不肯罢休,要找楚夫晏理论,楚夫晏一定是怕惹上麻烦,才救他的。
沐子涵这样想着,心里又松了下来。
.
白黎轩再次醒来的时候是第二天下午,头疼的厉害,浑身难受,口渴的厉害,底吟一声:“水,我要喝水,来人啊!”
屋子里没有任何反应,他又叫了一声,还是没有人回应他,随后才恍惚想起来他自己现在的处境。
在让挣扎坐起来的过程中,门被人从外面推开了。
白黎轩转过身子看过去,见楚夫晏阴沉着脸出现在门口。
看见楚夫晏白黎轩身子控制不住的颤抖了一下,很快垂下来眼眸。
就算是知道楚夫晏不爱他,就算他那样对自己,他竟然恨不起来他来,三年的爱,痴心托付,且是一朝一夕能改变的?!
楚夫晏看着床上的白黎轩,眉头一皱,大步走到床边对着他伸出手怒声道:“把我的玉佩交出来!”
“玉佩?什么玉佩?”白黎轩一头雾水。
“别装糊涂了,把你从白然宣那里拿的玉佩还给我!”楚夫晏怒喊的声音提高了几分贝。
当年他遇险是沐子文救了他,为了感谢救命之恩,他把象称身份的玉佩赠给白然宣,现在他去世了,那块玉佩却是消失的无影无踪了,很显然这块玉佩现在在白黎轩手里。
“楚夫晏,我没有拿白然宣的那块玉佩。”白黎轩否认,他身为白府少爷,什么东西没有见过?怎么会去拿身为庶子白然宣的东西?!
见他不肯交出玉佩,楚夫晏耐心已经忍到极点,他已经让人仔仔细细的查了白黎轩的嫁妆,并没有发现那块玉佩,很显然玉佩现在在白黎轩的身上。
心里想着身子上前一步一把抓住白黎轩,伸手去扯他的衣服。
“你干什么?楚夫晏你疯了?”白黎轩惊慌失措的挣扎着,他身体虚弱,哪里是楚夫晏的对手,很快就被他扯开衣服,露出洁白如玉的身子。
看见他肌肤如雪,楚夫晏身体莫名其妙的起了/反/应。
不该是这样的,他狠这个男人,狠他害死白然宣,狠得要吃他肉喝他的血,他不应该对他产生那样的想法的。
可是心头的火苗却完全压下去,反而越烧越旺。
白然宣死了,他是罪魁祸首,他要折磨他,让他生不如死,带着这样的恨意,楚夫晏**白黎轩。(你们懂得!)
“王爷,不要!”白黎轩瑟瑟发抖,拼命反抗。
力量的悬殊让他完全没有办法挣脱,就这样被楚夫晏扑倒在床上,没有丝毫的怜香惜玉,楚夫晏**白黎轩的*恶狠狠的**进/去。
白黎轩疼得惊叫了一声,听着他痛叫,楚夫晏竟然产生了一种别样的感觉,他一下*一下**的**白黎轩。
.
发泄完毕,楚夫晏抽身而退,白黎轩像是一个破碎的瓷娃娃一样躺在床上一动不动,眼眶挂着亮晶晶是泪水。
看着这样的白黎轩,楚夫晏心里竟然莫名一窒,他快速穿了衣服推开门大步流星走了出去。
回到自己的房间,他满脑子都是白黎轩眼角流着泪绝望悲凉的模样。
他不是要弄死他为白然宣报仇的吗?怎么会对他产生怜惜?
不该是这样啊?烦躁的起身在书房里来回踱步好一会,他叫来管家:“那个男人,安排几个下人伺候他!”
听说楚夫晏竟然安排了下人照顾白黎轩,沐子涵惊得一下子跳了起来。
楚夫晏怎么突然对那个男人心软了?
今天是白然宣的忌日,昨天晚上她特意的在楚夫晏面前念叨好半天,把白黎轩说得恶毒到极致,还声泪俱下的说一定要让白黎轩在白然宣墓碑前磕头,才能让白然宣瞑目。
看楚夫晏满脸怒意,她心里暗自开心,白然宣虽然和她关系一般,但是她跟着白然宣废了好大劲才把白黎轩摸了个里外清透。
知道他好强,知道他绝不会忍受磕头这样的羞辱。
以白黎轩的脾气肯定是宁愿死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