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九。”
李殇对着镜子打呔时,殷辞的声音突然从身后响起,说了一句足以让他瞬间把西装脱光光的话:“生娃儿吧。”
春宵苦短日高起,从始君王不早朝的殷辞自己禽兽就算了,还要扯着每日准时上班的殷勤助理上床。
不过,性奴嘛,本来就是什么时候想玩就玩。
殷辞把好不容易得来的男体生子的秘药仔细涂在分身上,馀下的全部喂小九喝了。
他压着男人,捏住奴隶的下巴,投下的阴影与魔尊的眼神让喂药的举动多了分强制的味道。
小九温驯地全喝了。
床上又回复温暖宜人的感觉,上班时间殷辞却享受着金屋藏奴的快活,“性奴生下来的孩子,是什么?”
“……也是侍候主人的性奴,生下来就是。”或者是秘药的问题,李殇的声音听起来沙沙哑哑的,叫人生出欲望。
殷辞压住光熘熘的人,“那以后就由你负责生下一后宫的性奴给孤了,小九怕吗?”
“迫不及待。”
小九把小腿像条水蛇,热烈地缠上主人的腰肢。
拉上窗帘,没有情景,没有道具的纯做爱,是好久以来的第一次了。
殷辞目光暗灼地揉搓小九的喉结,每有疼痛的哼声逸出,都像往他心里烧了一把火,让他忍不住更加禽兽,将人从头吃到脚。
接着魔尊开始玩弄男人的乳头,这里坚挺而微突,带着长期保养的粉色乳晕,两边四指开始夹住乳粒,拉扯,挤按,用指节来回揉搓。但这还不够,这里很快会变得柔嫩而涨盈,时刻都充满温甜的奶乳,一旦自己不允许他垫海棉吸湿,小九出外每走几步就要拿面纸擦拭乳尖,免得乳汁沾湿透薄的衬衫。
以后婴孩的小嘴与幼齿就变成最好的吸乳器,小九要一手抱住一个,为他表演,挑逗他的性欲,抱住孩子张腿侍寝。
殷辞的尾指扫过乳晕底部,低头吸了一口,同时探手指挤进性奴的穴嘴中,那里时刻保持住扩张后的弹性,括约肌咬得很紧,让人有扑面的炙热气息,但只有用点力就能随着咸湿的液体挤进去,享受至极的吸吮包围。
“啊……”小九一条腿缠住主人,张开那道幽秘的缝,双手在殷辞背上来回游走,抚过每寸凌厉起伏的肌理血络,炽热的气息吐在殷辞肩上,小九迷情是甚至张口就咬了下,留下一个浅浅的湿印。
调教是一方主调进行的,但性事从来是双方的,至少这一刻是。
小九侧躺着,殷辞拉起他一边腿,把蓄势待发,沾满秘药的肉刃刺进准备就绪的蜜穴,“唔……”他额露青筋,挺腰捅入层层迭迭的媚肉之中,觅得一道勉强可供容纳的高温湿缝,轻哼了声,才开始抽送把那道弯长的肉缝凿开。
“小九,你里面、好热……好棒……”
殷辞两手撑住床褥,腰背露出像猫科巨兽般的伸展弧度,往前一撞,成功让身下的强壮男人发出幼猫般的呻吟,小腹重重痉挛了一下,四肢不由自主地绷紧卷缩起来。
“哈啊……”
他像无法呼吸般扭动欲逃,但发情的猛兽岂容他挣动,捡散落床单的皮带将他的双腕绑在床头,箝紧精窄的腰肢,再次把一波又一波的快感和热流推进小九甬道深处,“求您……啊,慢些……啊不,太……”
炙热地高高弹起的肉刃似要泄出什么,殷辞一把捏住铃口,刺激的涨痛和尖涩瞬间逆流,肉柱急剧颤抖,小九断续零碎的呻吟声倏然升高,“啊啊啊……!”
殷辞弯腰舔去小九人鱼线上的汗珠,咸涩的,催情的,让舌尖发麻,眯起的眼里划过一丝危险的占有欲。
终究,他压抑不住内心的施虐欲和蹂躏欲,翻出床头柜里的皮鞭,冷冷地鞭打正承受着欲望的肚腹。
“啊!主人……啊哼……”
小九双手被绑在床头,猎豹般柔软精壮的肚皮被性器撞得一突一突,抽搐不止,刚才还想偷偷射精,恐怕是这样引起了主人的不悦,无情的鞭子一下下抽在脆弱不堪的腹部,密如雨点,逃无可逃,小九脸上攀满泪痕,只能沙哑呜咽。
他能感觉到冰凉秘药滑进深处,在肠窝中积聚孕育着什么,过程本该不受干扰,可鞭子如雨落下,小腹疼痛绞起,那团“东西”到底被压碎了。
殷辞从小九的反应看就知道第一次失败了,他勾了勾唇,兽性大发地丢开皮鞭,再次压下去,强吻小九的脖颈,“做到行为止。”
秘药功效显着,但殷辞每次都在那东西孕育时重重鞭打小九的肚子,“啊啊!求您、不要……”被绑在床上的性奴反复经历怀孕和堕胎的过程,没有丝毫自由,只有药效和暴力。
坐直身子的殷辞逆着光源,一边贯穿,一边挥鞭,脸庞是大半融入昏暗的慑人。又一次,小九沦陷在主人无上的威严之中,跨坐身上的身影那么高大伟岸,光是仰看小九就已感到窒息。
从年少时无畏无仁的杀手玄枭,到性奴兼下属李殇,甚至如今为男人生孩子,甘愿做生育工具,每一个阶段,小九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