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尧是名初级律师,刚入律师行一年。顺说,是位优秀的dom。
他的带教是位年轻优秀的中级律师,庭乌行。顺说,是名隐性sub--祝尧后辈一厢情愿地幻想着。
这天要跟客户见面,祝尧踊跃兼任助理的工作,为庭乌行准备早餐。
“早安,前辈。抱歉我晚了点。”
“没关系。”庭乌行对一向尽责热情的后辈说,嗓音平缓,沉稳,独有安抚人的魅力。
祝尧立即觉得自己硬了。但是,啊……该死,作为dom他真不愿意在每天出门前给自己戴上阴茎环。
祝尧从上以下欣赏前辈今天的装扮--不忘收敛好对于平常人来说过于具侵略性的眼神。
庭乌行今天穿了套灰蓝色的三件套西装,戴了枚叶形镀银的领带夹,胸袋插了钢笔,身形修长而优雅。作为一名三十出头的金牌律师,爆发的雄性荷尔蒙绝对成天招蜂引蝶,但庭乌行身边依旧十分乾净。洁身自好可是当一名忠诚的sub的基本条件,祝尧如此想到。
但他是见过这位穿衣斯文的前辈脱衣服的,在健身室时。那副身躯精瘦蕴劲,没有丝毫赘肉,每寸肌肉都时刻保持在弹性坚实的最佳状态,看得祝尧口乾舌燥,差点就这样把他压倒办了。
庭乌行的长相也与他脱光时的气息比较吻合,少了分优雅,多了分坚沉刚毅的劲儿,刀刻轮廓,鼻梁硬挺,不说话的时候,唇片抿成一道纤薄的锋片,流露出一点警惕和精冷。
像只守护主人的德牧,真是……太性感了。
庭乌行看着难得在自己面前发呆的后辈,结合刚才听到那点很细的咕噜声,说,“我吃早餐了,这份你吃吧。”
祝尧回神,看了眼两手的三文治和咖啡,思想又飞了,他为身材这么棒的英俊前辈准备的早餐自然健康且偏贵,因为这点,庭乌行每月也会付给他一笔钱。要是他吃了,这不就等于间接……
“请你的。”
庭乌行善解人意地说,“我驾车,你在车上吃吧。”
祝尧觉得自己又被正中红心了一回。庭乌行在工事上相当严格,不接受开会迟到,漏了文件等原则性错误,但待人接物又相当谦让温和,甚至有不少新同事受宠若惊,这位大前辈实在对自己太礼貌了。
有礼、体贴、不犯牵涉态度问题的错误,全是当sub的优秀质素,祝尧的眼睛愈来愈离不开庭乌行了。
他坐在副驾,吃着三文治,目光在庭乌行的下身和健美的臀侧来回游移,边幻想着要是庭乌行是自己的sub,他要剥光他的裤子和内裤,先赏那清涩可爱的圆浑前端一个环,听他不堪负重地低低哼哼……
再戴上皮革手套,把没有颜色的屁股打得热乎乎的粉红,命令他夹紧自己的手指和肛塞,趴下来,抬起臀穴,哑就声音恳求自己的赏玩……
准备活动做完就把下身光熘熘的金牌律师前辈偷偷抱上车里,让他跪好口侍,又因为下身戴着贞操环,欲求不满地扭动,温柔地释放在驾席的地毡上,最后在自己的命令下羞红着脸舔去毛粒上的晶莹……
祝尧后辈满脑子桃红泡泡,又开了场车,靠着日常意淫吃完这顿异常温柔的早餐。
他小心地收拾三文治的包装纸,以免面包碎落在前辈的车上,这时庭乌行看见,“谢谢。”
小兄弟兴奋的祝尧连忙侧头遮住脸上可疑的红晕。
可恶啊……真想办公室潜规则了这么可爱的男人,可惜自己不是律师行的太子爷。
为了压下心头浮躁,祝尧取出点“正事”来办。说是正事,其实是个他研究了很多年,如今已经当成兴致的小苦恼。
祝尧记事起便在孤儿院,还有点俗套的身边带着块玉磺。玉璜明黄,呈半月,体扁宽,绕着弧背凋了两圈以蒲纹为地的半圆形,让祝尧感兴趣的是半圆形里的花纹。一直以来他找了不少资料文献,都没有找到能对应的出土年份和来历。
玉璜上镶了小孔,他就系了红绳带在身边,边看着各朝的玉器史料,边取出玉璜来把玩着钻研。
察觉到庭乌行的视线,祝尧也不奇怪,抬头正要笑笑解释,却发现对方眼里的并非单纯好奇,而是一种带着锐意的狐疑。
“前辈?”这让祝尧有点不敢开口,难道他的意淫对象讨厌玉?
“这块玉璜,你……”庭乌行似乎在琢磨着用词。
祝尧猜测他要问什么,小心翼翼接下去,“我从小有的,玉养人,我就带着了。”
庭乌行没再说什么,直到泊好车子,他才从前面的收藏格取出个刺绣精细的小布袋,一块相同的玉璜赫然从里面倒出。
刚见庭乌行掌中的玉璜的瞬间,祝尧只觉他那片发起热来,烫人至极,匆匆一瞥,只来得及见内侧那道半圆迅速染上赫色!下秒视线便变为雪白一片,再不能视物……
“祝尧!”
庭乌行慌乱的喊声破开满眼白光,直直撞入耳里。
这刻祝尧突然觉得,他不是第一次听见这把痛苦而深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