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一个月鞭打,殷辞绝见小九的状况好了不少,有意带他出去走走,再加上苏蓟说SM治疗法的第二阶段就是郊外play/上班play/公众play……词汇略诡异,古董老祖没有听懂,反正可以带上班就对了。
殷辞绝惯常地对不会回答的冥九殇躯壳说话,“孤不想再干涉人的恩怨,喊打喊杀了,孤这世就想与九殇平平安安,携手皆老,所以一直要求专务给孤转做文职,皇天不负有心人,终于--!”
一脸单纯的殷老祖愈说愈气势高昂。跟在后面的厉鬼,狭长沉稳的眼里满是纵容的笑意,深藏巧与名。
殷老祖能和夫人开展办公室恋情了,正心花怒放着,推开事务所的门,却是愁云惨雾,天昏地暗,阴沉至极--
突然,捂住心脏的专务从椅子弹起来,瞪圆铜铃大眼,发出一声剧烈的抽气声!
“嗬!他、他来了!”
说完,又昏死过去,一阵呼天抢地气盖山河。殷辞绝对这场不走心的哀悼会视而不见,开门见山宣布,“咳,孤转了文职,恐怕不够外勤人手不够,孤招了新员工回来。”
光着膀子,叼着烟的粗汉员工战战兢兢回过头,就见那只浑身黑气的厉鬼,立即回想起那天半夜有鬼出现在床头,威胁他再不批准殷辞绝调到文职,以后再把跑债这种粗累活的给他的话,就把他扯下阴间地府的恐怖恶梦……几人抱头痛哭,悔不当初,站都站不稳地招这尊鬼进事务所。
殷辞绝如愿调到文职后,倒没作妖,勤勤恳恳,公公整整地打字,盖印,公文完成一份又一份,有时偷吻一下旁边的冥九殇,快活得不行。
冥九殇魂魄中的忠犬尾巴不断摇动,恨不得立即为辛勤办公的主人添茶,奉点心,细细捶背。
可惜他不能亲自侍候。
但不代表盘踞寒炎山的强大厉鬼不能命令他人代劳。
鬼气一出,四周痞子们吓得三条腿一起抖,中间萎了的那根差点漏尿,立即狗腿地服侍起殷辞绝来。没办法,印堂极黑的殷辞绝看着像阎罗,实质好哄好骗,但眼前这尊不知是人是鬼的家伙,显然从未把他们当成活人,只是黄泉死地上的一粒尘土……极恶无情。
当殷老祖抬头,看见所有员工(在鬼恐吓下)收起了烟/零食,游戏机/小黄书,战战兢兢(瑟瑟发抖)地工作,严肃死板地点头,“嗯。”
影卫的忠犬尾巴愉快的摇出了重影。
一本小黄书碰巧落到殷辞绝手中(!),记着苏蓟的金玉良言,SM治疗法在外面成效加倍的羞耻老祖,偷偷摸摸看完,猛地弹起来,攥着冥九殇的手去洗手间。
最后一格厕格里,殷辞绝拿着从同事抽屉里偷的按摩棒,还是萤光粉红,有很多突粒的款,把冥九殇压在马桶上,紧张地深呼吸,“小九,小九,腿分开一点……”
冥九殇的身体完全僵硬,殷辞绝喊他不动,只能抬起他的两只手,曲摺交叉放在水箱上,又亲自掰开小九的腿,扯下裤头,露出灰黑的小洞。
厕格又旧又挤,不隔音还有股难闻骚味,两个大男人挤在里面闷得要命,殷辞绝背抵着门,因为未做出过这种出格的事而烧红了脸,感官因为隐密的刺激而放到最大。
冲厕的水流声,推门的声音,门外走过的脚步声……一切都化作暴露他们的狎意视线般。殷辞绝的呼吸逐渐紊乱急促,可惜这种心如擂鼓的滋味,现在只有他一个能体会。
他的殇儿回来后,殷辞绝从未碰过他的私处,如今手指轻轻一碰那股缝,前世落难时、安稳时、分别时……屡屡抱了冥九殇的记忆纷至沓来,殷辞绝双眼一红,颤巍巍地呼出那口气,再也顾不得这是随时有人进来的厕所,下身狠狠支棱起来。
殷辞绝用口水弄湿手指,用强旋转试图刺入那毫不设防的窄口,被斩断般的锐痛立即从指尖传到指骨,“唔……!”
并不成功,那处就像嵌了铁箍一样紧,眼前分明是修长精硕的男人趴在马桶上,两片圆润的臀瓣贡献出来,含苞待放的菊花再遮不住的香艳美景,却残忍的能看不能吃,搞得前世霸道冷酷的魔尊烧红了眼,胯下贴紧洞口,理智的弦随时崩断。
见状,厉鬼的魂魄立即回到体立,竭力唤回身体主导权。不知是否眼花,殷辞绝似乎看见穴嘴翕合了一下,深呼吸压着体内的火,老老实实(?)由苏蓟教的SM治疗法做起,不能心急,不能再伤到小九……
老祖再次伸手指慢慢旋转扩张,时而轻轻抽插,时而曲指弹压……手指抽出来那一瞬,按摩棒前端的硅胶粒立即捅了进去,四周的皱纹呈现放射式龟裂般的状况,像抗拒又像吸纳,有种叫人小心翼翼的羞涩魔力。
殷辞绝抬眼了冥九殇寂静木然的俊朗侧脸,竟像黄毛小子咽了下口水。
随着凹凹凸凸的圆形巨柱愈推愈入,穴口的皱眉逐渐被扯平,甬道被密密麻麻的硅胶粒撑得变形,但没有出水,也没有收缩吸吮的感觉。殷辞绝努力把按摩棒推到一半,草草插了几下,有点灰心。
殊不知,另一边,冥九殇的魂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