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里斯……”阿普切说,伸手缓缓的勾了勾西里斯的手指。
“怎么,难不成曾经的阿兹卡班还消磨了你的脑子,我倒是第一次知道,摄魂怪不止会吸食灵魂,还会吸食脑子。”斯内普说,抱胸看着西里斯,就如眼前的西里斯处于爆炸的边缘一样,现在的斯内普也处于了一个即将爆炸的边缘。“难道,你觉得,对于一个在没有任何人应允下硬闯的犬类生物,我,身为霍格沃兹的教授,更有理由站在这里,更何况,我倒是觉得,要是不认识你们,斯莱特林会过的更自在。”
松开手,西里斯举起自己的魔杖对准斯内普。“闭嘴!鼻涕精!那你呢?你又会什么?你这个懦夫!”
仿佛有无数的曼德拉草在自己的耳边尖叫一般,阿普切将自己的头放在冰凉的墙壁上,仿佛这样可以让自己更舒服一点。对了,自己应该习惯,而且知晓,莱姆斯说过他们和斯内普的关系,曾经掠夺者对斯内普教授做的所有,不论对错……
他从床上坐起来,将一边桌子上的羊皮纸拿过来,沾上墨水之后写下了自己记得的那五个魂器,然后将羊皮纸递给了邓布利多教授,“如果,邓布利多教授现在有时间的话,可不可以允许我们去一下您的办公室?”
转头,西里斯收回自己的魔杖,转头看着从床上坐起来的阿普切,伸手将他的头按在原地。
“你需要休息,阿普切,别的我可以答应。”西里斯说,按住阿普切的手,“你让我带你去邓布利多教授的办公室,我带你去了,但是现在,我做不到,也不可能答应。如果你觉得,我拥有这个资格或者说可以来说拒绝的话。”
缓缓的闭上双眼,阿普切没有再说什么也没有再做什么,只是顺从的躺在床上。
看着西里斯和阿普切现在的样子,邓布利多教授摇了摇头,叫上斯内普和哈利他们一起走出了医疗翼。
年轻啊,真的是年轻啊。邓布利多想,只是转头看着那个在隔间中的两个人,缓缓的摇了摇头。
抬头,阿普切看着坐在椅子上的西里斯,但是下一秒就被他按在了被窝里面。“我现在已经好了。”阿普切说,伸手按住西里斯放在被角的手。
“我有我自己的判定方式。”西里斯说,反手将阿普切的手握在自己的手心里。“阿普切,你永远不知道今天看到你的时候我是什么样的心情。”将那只手放在自己的额上,西里斯闭上了双眼。
抬眸看着西里斯,阿普切露出一个淡淡的微笑,虽然他觉得现在已经没有问题了,但是,如果真的是他希望或者是想要的话,那么,就这样,也很好。
低头,西里斯轻轻的吻了吻阿普切的额头,这才离开了隔间。
在医疗翼住了一晚,第二天阿普切像往常一样的去上了课,除了西里斯和邓布利多以及斯内普教授,还有哈利以外,没有其他的人知道阿普切在医疗翼住了一晚。
一天的课程结束,阿普切便直接回了宿舍。周末的时候自己在宿舍里面的祭祀法阵还没有被消除,虽然因为使用过所以没有了什么作用,但是毕竟是写在了地上,所以阿普切还是需要赶紧回到宿舍去收拾一下的。
打开宿舍,却看到了已经被收拾的干净的宿舍和坐在床上的西里斯。
“我以为你已经回去了。”阿普切说,转头看着西里斯。
“其实我也是这么打算的。”西里斯说,伸手揽在阿普切的肩膀,虽然这么想有些不对,但是西里斯还是很感谢的,感谢阿普切告诉了自己他的计划,告诉了自己他要做的。“现在,你介意和我说一下那个祭祀的代价吗?没有邓布利多教授也没有哈利。”
低头,阿普切看着西里斯,唇抿成了一条线,早知道他会想到代价,自己就应该说那只是一个魔法阵而已。但是,他又不想去骗西里斯。
“奇琴伊察同步,同步的是灵魂。”阿普切说,转头看向西里斯,“也就是说,当神秘人对人使用阿瓦达索命,对人使用钻心剜骨,摄魂取念,这些所有都会和我的灵魂同步,包括他撕裂他的灵魂。”
“那,你……”你的灵魂还是完整的吗?
摇了摇头。“同步的虽然是灵魂,但是我却没有做,所以只是同步那些伤害和侵蚀,但是因为他的时间压缩,不论哪个人度过了多久,同步的时间都是十九小时,也就是从凌晨的一点一直到下午的七点。”
也就是说,神秘人用了十几年杀的人,制作的魂器,你是在十九个小时之内去体会的吗?伸手,西里斯缓缓的抚顺那一头长发,叹了口气。
“但是我也知道了一件事。”阿普切说,看着头顶绿色的床幔。“在他围剿库库尔坎庄园之前,他曾经和当时的库库尔坎家主,赛特以及我的父亲菲利谈论过,或者说是命令,他要成为一名库库尔坎,但是那个时候库库尔坎家并没有一个女孩可以嫁给他,况且,如果是嫁给他的话……”
“那么那个女孩也会冠上神秘人的姓氏,而不是神秘人冠上库库尔坎的姓氏。”西里斯说,他看向阿普切,没有反应过来他的意思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