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钻心剜骨!”
转头看了贝拉一眼,阿普切连魔杖都没有拿,就那么神奇的抵消了那个钻心剜骨。
伸手,将脖颈的那一抹濡湿拭去,阿普切看着那些人,嘴角勾起了一抹微笑。
“你,就是用这个咒语杀了他吗?”阿普切说,足尖抵着地面,问道。
“诶呀呀,这可是误会。”贝拉说,仿佛丝毫不在意那个被阿普切轻描淡写的便抵消的咒语,她抬头看着站在一边的斯内普教授,露出一个艳丽的笑容,“杀了邓布利多的可不是我,是那个斯内普奥~”
转头,阿普切看着斯内普,却只是看了一眼而已,他伸手,嘴角扯出一抹微笑。
“痛。”简简单单的一个单词,贝拉登时便伏在地上,那比钻心剜骨还要痛的痛苦折磨着她的神经,但是仅仅是一会,她就在罗道夫斯的帮助下重新站了起来。
“哈哈哈哈,看啊,那个小孩学会说话了。”贝拉说,尖声的笑道。转身向着楼下跑去。
诡异的是,这一次,阿普切没有阻拦他们,他们直接跑下了楼。
转眼,阿普切看着赶来的西里斯,眼角撇着一个角落,那个角落什么人都没有,但是阿普切还是走了过去,伸手,仿佛抓到了什么东西一样。
那如同流水一般的隐身衣落下,在那下面是紧紧的咬着自己的嘴唇被石化的哈利,他站在这里,亲眼目睹了斯内普教授是如何杀死邓布利多的,他那么信任他,即使自己重伤,第一个想到的,让自己去叫的也是斯内普教授,可是那个斯内普教授,那个老蝙蝠是怎么回报他的信任的?!一个阿瓦达索命!他那么信任他,他怎么敢?!
邓布利多教授,邓布利多教授……
“咒立停。”阿普切说。
在石化咒被解开的瞬间,哈利猛地扑到阿普切的怀中,嘶哑的吼着。“他杀了他,邓布利多教授,邓布利多教授那么信任他,他怎么敢?他怎么敢?!”
转头,阿普切看着西里斯,伸手将哈利放到西里斯的怀中。
魔杖在空中划出一道漂亮的绿色光芒,那被缩小的头冠渐渐变大,阿普切伸出双手将那头冠戴在自己的发顶。
当那头冠被带上的瞬间,阿普切身上原本黑色的巫师袍也在渐渐变化,他抬步向着礼堂的方向走去,金棕色的长发在身后飞扬,柔软的蓝色红色的羽毛在发冠的左右飘荡,在脊背处延伸的羽毛饰带系在指尖,那是由淡青转向鸦青色的羽毛,他走到礼堂的门口,那身黑色的巫师袍彻底变幻成了仿佛二年级万圣节样式的麻衣,抬头,看着外面乌黑的天空,今晚是没有月亮的夜晚。
“今天可不是万圣节奥,小孩自。”罗道夫斯说,对着阿普切举起魔杖。
周围的食死徒看到这样的阿普切,也举起了魔杖,指着眼前纤细的少年,从长桌上转身,贝拉丝毫不在意被自己踩碎的碗碟,转而如同舞蹈一般优雅的伸展自己的手臂,在她的手上,是一根乌黑色的魔杖,“勇敢的小孩,你是要和我们挑战吗?”
微笑的看着贝拉,阿普切抬起头,伸展自己的手臂,片片羽毛飞扬,长长的金棕色头发在身后甩出一道优美的弧度,他猛地冲了上去,没有用魔杖,只是像麻瓜那样的冲了上去,只是他的速度太快,就仿佛蛇类攻击,但是却比那速度快的多的速度。
“钻心剜骨!”贝拉大喊,可是那红色的咒语打在阿普切身上仿佛失败了一样。
“神影无锋!”
一时间,所有的咒语打在阿普切的身上。仿佛蛇类一般,阿普切的身体完成一道诡异的弧度,一条羽蛇从他的手臂蹿出,直接将所有的魔咒挡下,即使是一个咒语都可以置人于死地的魔咒打在那羽蛇身上却仿佛儿戏一般,它大张着嘴巴,甩动着仿佛钢鞭一般的尾巴直接将所有面前的人甩到在地。
伸手,阿普切直接将自己的手对准贝拉的心脏,修剪的圆润的指甲在这一瞬间变得尖利,只一下便已经触到了贝拉的胸膛。
“盔甲护身,速速驱逐!”贝拉说,猛地向后退了几步,这是她第一次在战斗的时候使用防御的咒语,对着的却是一个连咒语都没有使用的小孩,她的肩膀急速的抖动,指尖划过自己胸前,哪里的布料被划开一道长长的裂口,正汩汩的冒着鲜血。
贝拉是多么优秀的一个女孩啊,她曾经获得过神秘人的亲自交到,也曾经是连续四年的决斗冠军,怎么可能在这么一个肮脏卑微,丑陋的小孩手里落下下风?她的指尖划过自己的胸前,白嫩的指尖染上红色,带着血液的腥甜,低头,舔过那猩红的鲜血,贝拉疯狂的大笑。
“PURE~”
抬头,贝拉的脸上带着淡淡的陶醉,举起魔杖便冲向了阿普切。
红色的光芒再次打向阿普切,伸手,那条羽蛇瞬间蹿了回来,蓝色的尾羽划过那红色的魔咒,却只落下一根羽毛罢了。
越是使用魔咒,贝拉的眼睛越是明亮,那么强大的魔力,那么神奇的力量,没有魔杖,紧紧靠一张嘴便可以做出这么令人惊奇的效果,尤其是那条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