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二十八圣族中并没有库库尔坎的存在。”阿普切说,那本所谓的纯血书籍中的纯血家族,并没有库库尔坎的存在。
“因为二十八圣族是指巫师纯血。库库尔坎坚信自己拥有的是纯正的神明血液,所以不在其中。”西里斯说,不过,纯血又如何,神血又如何?他们都不过是普普通通的巫师,除此之外再无其他。“而库库尔坎魔杖,就是其中,被誉为唯一可能和老魔杖相媲美的魔杖。”
转头,西里斯看着阿普切,那双黑灰色的双眼亮的吓人。“老魔杖在于他的强大,超越所有巫师的强大,库库尔坎魔杖的强大,在于他即便身处囹圄,依旧可以创造奇迹的强大。”
咽下一口唾液,阿普切看着西里斯,那双眼并不像骗人,也不像在危言耸听,这是真的,即使他知道那魔杖并非那么强大,但是他知道,在其他的巫师的眼中,在其他巫师的传说中,他就是那么强大。“但是,或许你们是错的。”阿普切说,他将库库尔坎魔杖拿在手里,那魔杖森白,带着点点幽绿。“他的强大,只在于他的诅咒。”
“就像三年级的时候你那险些废掉的手臂?”西里斯说,他握着阿普切的右手,指尖下是冰凉的皮肤,即使现在哪里光滑一片,但是西里斯甚至仍旧可以感受到那曾经在这里存留的焦黑和脆弱,那丝丝渗透而出的鲜血。
点了点头,阿普切转头看着西里斯,“哈利说到了死亡圣器,再加上前一段时间的奥利凡德被绑架,我觉得,我们可以联想到什么。”
“神秘人,他也在寻找老魔杖。”西里斯说,这样的答案,他皱了皱眉,似乎在想什么。如果没有记错,或者说,如果他的推断没有错误的话,那么,老魔杖的主人是,邓布利多教授?这么说来。“呵,我觉得我可以看一场好戏了。”
没有反应过来,阿普切转头看着西里斯,希望可以得到他的解释。
“要知道,老魔杖可不是忠诚的魔杖,它奉行强者为尊,所以,鼻涕精杀了邓布利多教授,现在也该为他的所作所为还债了。”西里斯说,如果他想的没有错的话,现在老魔杖的主人应该是鼻涕精,因为他杀了邓布利多教授。
“不对……”猛地,阿普切站起来。他看着西里斯,突然睁大了双眼。“你记得吗?曾经,老魔杖曾经的主人,是格林德沃!但是格林德沃没有死!”
皱了皱眉,西里斯看着阿普切,似乎没有想明白彼此的关联,难道他也相信了那个老女人胡编乱造的词句?
“不对,危险的,不是斯内普教授。”阿普切说,他突然反应了过来,他看着西里斯,突然仿佛明白了些什么,又或者他觉得自己抓到了一个小小的属于真相的线头,但是却不确定自己的线头是不是正确的。头脑混乱成了一团。
“冷静,冷静。”西里斯说,伸手抱住阿普切,轻轻抚顺他的长发,就像在抚顺他混乱的思想一般。“相信我,不管当中有什么联系,都先等等,今晚先好好的睡一觉,明天,或许一切都会想通了。”西里斯说。
半晌,阿普切点了点头,顺从的去盥洗室梳洗完毕,这才换了一身宽松的睡袍走了出来。
宿舍,西里斯已经收拾好了,看着他以为刚刚洗完而有些略显潮湿的卷发,不知道为什么,阿普切突然觉得自己似乎已经这样很久了。同西里斯生活在一个屋檐下,和他睡在同一张床上,甚至夜晚,因为自己的冰冷他甚至会抱住自己。
将活点地图放下,西里斯伸出魔杖点了点羊皮纸,那羊皮纸便变回了一张相框,要知道,虽然这张地图显示的只能是哪一个楼层的人,但是如今,虽然他不想这么想,但是最危险的大概就是那几个已经是食死徒的人物了,德拉科和西奥多晚上会回到马尔福庄园和诺特庄园,而卡罗兄妹晚上也在地窖的办公室度过,甚至连那个特里尔·罗奇尔,就是那个一直找阿普切麻烦的小巫师,最近也一直窝在地窖里斯内普曾经一直住着的魔药办公室,似乎在和斯内普做什么,连续几天,自己都能看到他和斯内普站在一起,大概是食死徒都有共同话题吧。
伸手,将阿普切拉到床上,西里斯将已经变得温暖的被子盖在他的身上。弯腰吻了吻他的眉心,唇角勾起一抹愉悦的笑,不知道为什么,总觉得现在他和阿普切的相处方式就好像已经恋爱多年的恋人一般,这样的认知或者感觉让他觉得更放松了。“晚安,阿普切。”安心,什么也不要想,我会一直,一直陪着你,不论现在,或者未来。
“晚安,西里斯。”
第二天,阿普切和西里斯照常在霍格沃兹巡逻。
“早,霍恩教授。”看着迎面走来的老教授,阿普切微笑着打招呼。
“奥,是阿普切呀。”格拉斯霍恩说,他似乎很开心看到阿普切,索性他上午也没有课,又是身为教授,便帮着阿普切一起巡逻了。“说起来,你的证书还一直在我这里,虽然,你知道,我要在今年毕业的时候才能交给你,但是,如果你好奇的话,我也会告诉你结果的不是吗?”
转头,阿普切的嘴角勾起一抹微笑。“要知道,教授,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