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屈尊纡贵般,姚东茗伸脚踹了踹面前的大屁股,眼神幽暗。
许中被他踹的往前一扑,脸上口水泪水糊成一团,看起来可怜极了。可在他眼里,也美味极了。
他几乎不能自已得抚上了性器,却又不得不按照这改死的人设。问上一句,“要主人cao你吗?”
身下的人忙不更迭地胡乱点着头,雪白的屁股立刻摇了起来。
“狗狗...”许中顿了一下,艰涩地发出声音。姚东茗不晓得他是在与情欲做斗争还是在与自尊作斗争,不过等了没几秒。
许中继续道:“狗狗,想要主人cao进来。”他垂着头,脸红成一团。
显然是欲望占了上头后,羞耻后知后觉地赶了过来。
无端的令人有些怜悯。
可惜这份怜爱仅存活一瞬,就殆尽剥落。
姚东茗加重了手劲,大手几乎掐碎了许中的腰。
疼痛似有些折磨着许中,可也仿佛给他带来快感般,性器的前端无意识地流出一些透明粘液,濡湿了贞操锁的外壳。
滚烫的龟头终于碰到了许中翕张的穴,烫的许中低喟一声,腰绷得紧紧地,手指也下意识地蜷缩着,抓进了一小块儿地毯。
耽搁得太久,姚东茗也有些受不了了。便不再“折磨”药劲上头的许中,他一鼓作气给了许中个痛苦。
许中不知在哪里学得坏毛病,干打雷不下雨,自他cao进去后,就叫个不停。声音拐着弯,带着钩子,勾得姚东茗心里直发痒,恨不得cao死身下的人。
慢慢地他回过味儿来的时候,觉得恼怒。感觉自己丧失了,主动权。明明是自己牵着许中走的,对他为所欲为。现在却变成了许中来嫖他,那股浪劲明显是他当成了有温度的按摩棒。
这个认知让姚东茗红了眼,心上涌生愤怒。
带着气,他伸手掐向许中胸前的红樱。结果又听到许中高亢地叫床声,姚东茗眼神晦暗不明地暗骂了一声,该死,又让他爽了。
这股怒意催促着他,使劲而又拼命地往更深处cao去。
偏偏没一次都不如许中的意,十下里只有一次撞到了他的敏感点。其他下都是擦着那硬块捣进去的,如同隔靴搔痒,让许中难受得紧。
他忍不住哀求起身上的男人,好话不要钱地说了一大堆。
姚东茗听得倒是开心,许中甚至听到了他轻笑一声,只是他仍旧我行我素。屏蔽掉许中的要求,装了马达般撞击着许中的臀丘。
甚至还恶声恶气地抱怨了一句,“我这是养了一条什么狗?”
“爱发情不止,还爱给主人提要求。”
话里话外,敲打许中让他认清现实,不要妄想教他做事。
许中心凉了半截,有些委屈地呜咽了几声,心里算计着等出了小世界,自己怎么偷摸地报复回去。
不过,与姚东茗不可撼动的话不同, 他的动作违背心意,十有八九撞到许中的敏感点上。
口是心非。
喘息的间隙,许中猛地想到了这个词,心里竟觉得尝到了蜜。他暗骂自己犯贱,可心中的波澜却如何也忽视不去。
打断他心理活动的是一记电话铃,放在沙发上的手机震动个不停。
许中几乎是顺价抬起了潮红的脸,表情僵硬地望了过去。
那是他给陈迁南设置的专属铃声!
有一瞬,许中甚至想大喊一声卡。他的心思不可扭转地转移到了,茶几的手机上。
察觉到许中的不专心,以及心思的去处。
姚东茗垂下眼皮,手握住许中细长的脖颈,把他头按了下去。
大力下,许中心不甘情不愿地偏着头躺在地毯上,眼睛牢牢锁定着茶几上的手机。
姚东茗心头涌上一股火,他自己也得诧异。扮演角色的性格,竟也能反过来影响到真实的他?
姚东茗抿紧了嘴唇,心里的不爽被许中着急的眼神打压下去,滋生成滔天的愤怒。
自己养的一条若有若无的狗,竟然敢当着他的面就朝三暮四!
这个认知,让姚东茗红了眼。他大力地撞击着身下的身子,见扯不回他的全部心神。
利索地从他身体里抽了出来,气定神闲大咧咧地敞着腿,露出高昂性器,他坐到了沙发上。
硬物抽出,空虚感自尾椎蔓了上来。许中回过头,看向姚东茗的眼里充满了不解。
英俊得有些恶劣的男人,居高临下地睨了他一眼。
无所谓道:“接电话吧。”
许中愣在原地,几乎怀疑自己耳朵出了问题。
“接啊!”姚东茗伸出长腿,踹了下许中的屁股。
心头的窃喜逐渐退了下去,许中咂摸过味,脑子转得飞快。他有预感,自己倘若真的去接了电话,那遭罪的可不止是自己。
也百分百的殃及无辜的池鱼——陈迁南。
许中在心中批判自己过于得意忘形,姚东茗没怎么折磨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