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他宛若整个人见到了鬼,被吓得不轻,手忙脚乱地要给姚东茗擦泪。
姚东茗眼底闪过一丝嫌恶,怕许中看出,忙垂下了眼。不着痕迹地躲了过去,啜泣道:“我害怕。”
“这玉势太大了,我不如许公公天赋异禀,我吃不下去。”他哭诉的同时,还不忘挖苦许中。
许中被他的眼泪唬住,没听出他的嘲讽,安慰道:“没事的,适应适应就好了。”
反正只是演戏而已,小世界又不会真拍你和皇上的戏码。
姚东茗不说话,只是哭。良久他哭够了,抽抽搭搭道:“可怜我还没经人事,就......”
姚东茗一脸羞愧难当,难以启齿的模样,痛心疾首地只叹气。
许中终于听出的不对劲的地方,他这是!
他这是找理由和自己做爱呢!
许中心里一喜,强压下嘴角的笑意。合着剧情在这儿,等着他呢!
好小子,还真能装。
许中被“戏精”传染,也浑身是戏,当下安慰道:“姚主子,您若是不嫌弃的话,不如?”
“可以吗?”姚东茗眨着眼睛,“皇上他?”
许中摇摇头,“没人知道的,你不说我不说。”
姚东茗停住了眼泪,违心地夸了句,“你真好。”
许中违心接受,干笑道:“那咱.....”
姚东茗略羞涩地点了点头,嘴巴发出一声哨响。对上许中诧异的眼神,解释道:“这是我们家特有的庆祝方式。”
许中点点头没做怀疑。
此刻的姚东茗宛若色鬼上身,一刻不敢耽搁,让许中转过了头背对着他。穴里的玉势也被他抽了出来,带着淫液与润滑膏发出啵得一声响。
透过那翕合的穴口,姚东茗甚至瞧见了里头嫩红的肠肉。当即更是坚定了信心,说什么他也不能让皇帝碰他。
姚东茗的性器其实早就硬着,前端吐了不少前列腺液,打湿亵裤。如今他褪下裤子,挺翘的性器迫不及待的跳了出来。
因与许中离得太紧,性器甚至扫过许中的臀丘。
许中轻颤着,握紧了拳头。
姚东茗扶着性器,横冲直撞。扩张完全的穴口,进入起来通畅得很,温暖而又紧致。
大手抓住了许中的腰,姚东茗喟叹一声,将人钉在自己身前,怪不得皇上肏了这骚货这么多年还不够。
不过这人此刻是他的了。
姚东茗的视线似有若无地看向门口,大力鞭挞起来。阴囊撞在许中的会阴处啪啪作响,耻骨处传来痒意,他真想连同那两个子孙袋一起进入许中体内。
快感蚕食着姚东茗的冷静,他甚至忍不住盘算起来之后的打算。
皇上见他与许中搅在一起,肯定连同许中也厌恶起来。到时候,许中如果说说好话哄哄他,他说不定会发发善心,也将许中带出宫去。
这骚货应该好久没出过宫了吧,真是可怜,整日被圈在这宫墙中。
说不出怀抱着什么样的心思,姚东茗从身后搂住了许中,背面看上去像是在拥抱他般,显得温情。
许中的呻吟唤回姚东茗的神,他被自己的举动吓了一跳。表情扭曲地攥紧了拳头,更加凶狠地肏着松软而又泥泞的后穴。
他又发出一阵哨声,许中听见后还腹诽,这快乐怎么还一阵一阵的。
哨声过后,姚东茗整个人脱胎换骨般,什么荤话都说得出口,也不怕被人听到了,声音大的许中耳朵疼。
“骚货,咬我咬得那么紧!”
“我就知道你老早就打上我主意了!”
“从见我的第一面开始,你就对我心存不轨!”
姚东茗说得煞有其事,如果许中不是当事人的话,说不定他就信了。
什么叫心存不轨啊,他那是敬业好嘛?再说了,哪里来的老早呢?他俩在这个世界分明是第一次碰见。
许中吱吱呀呀地叫着,不去管姚东茗的话。
姚东茗却像个相声演员般,非得要个捧哏。如果许中不回答他,他就又啃又咬又揪的。
许中后颈被他啃得没一块儿好皮,整个红的不行。怪不得喜欢让人当狗,合着是找同类呢?许中苦中作乐,腹诽道。
至于许中的乳头,更是没法看了。真个涨大了一倍不止,红肿得被衣服磨蹭到都痛得不行。
“我肏你肏得爽不爽?”姚东茗又抛出个问题。
有了不回答的前车之鉴,许中聪明多了,忙呻吟道:“好爽...主人肏得狗狗好爽~”无意识地许中说出了上个世界的口癖。
他还没反应过来,姚东茗就率先把他按在地上,使劲掰开许中的臀肉,往那块骚点上撞去。
“骚货!我肏死你!”
他果然没看错过,这人确实和他想的一样,是个欠肏的贱狗!
门外闪过人影,姚东茗眸子闪了闪,钳着许中腰部的胳臂兀自发力。
他把头靠在了许中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