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城里又发生了一件新鲜事儿,还是城南的萧家跟城北的大帅府。
大帅府又要办婚事了,新娘子还是前头那一个,新郎却从秦大帅的哥哥,变成了秦大帅本人。
秦大帅说前头那个新娘子本来就是给他娶的,只是他那会儿出去打仗,便让哥哥替他拜堂了。这不打完仗回来,仔细一想,还是得自己拜一次堂,干脆又举办了一次婚礼。
婚礼那天整个秦府张灯结彩的,到处挂满了红绸布,排场比上一趟婚礼有过之而无不及。
来往的宾客比上一场婚礼更多了,坐在位置上面面相觑,表情都有些微妙而尴尬。
秦挽月那一通解释的鬼话,说真的谁信谁是傻子。可又能怎么着呢?难道谁还有那个胆子,跑秦大帅面前说他强抢兄嫂为妻不成?
没看连秦大少爷都没吱声吗,谁又敢去逞这个英雄。
宾客们聊着天,甭管怎么想的,脸上的笑都是真诚的,推杯换盏间还不时的掺了两句“天造地设”“百年好合”之类的吉祥话。心里多少有些八卦的念头,这萧家的大公子到底有什么奇特之处,先嫁给了秦大公子接着又把秦大帅给迷的这样神魂颠倒,真真是蓝颜祸水。
而作为蓝颜祸水的萧木,并没有为这场婚礼有半点的自豪或者惊喜,反而被吓到了,甚至是带着抵触的。
他认命的敞开大腿给秦挽月玩儿,其实并没有想过秦挽月会为此负责任。秦大帅什么样的美人没见过,不过是对他怪异的身体有几分新鲜着迷,等这份新鲜劲儿过了,他也该被抛到脑后了,到时候或许可以借着点情分,叫秦挽月放他出去。
可现在秦挽月突然要娶他了,萧木的脑袋里充满了愁绪。这可不是闹着玩儿的事情,如果真成了秦挽月的老婆,哪怕以后秦挽月腻了他,他也只能永远呆在这座宅子里。
婚礼定下的前几晚,秦挽月过来找他的时候,萧木坐在他腿上,解开衣裳让人玩胸,瞧着秦挽月心情不错的样子,萧木吞吞吐吐的跟他提了这件事。
“挽月……我们俩再办一场婚事,是不是不太好?”
“哦?”秦挽月带着几分温情的眸子突然冷了下来,抓着萧木奶子的手也不动了。
“怎么不好了?”
萧木犹豫了一下,他还没有感觉到秦挽月的不悦,只是有几分担心会不会惹恼了他,但这件事情实在严重,他也只能硬着头皮说下去。
“我……我已经跟大公子成过亲了,这城里头的该知道的都知道了,我们俩个再办婚事……说出去对你的名声也不好……”
秦挽月冷笑了下,眼中闪过一丝讥嘲,这婊子还学会扯个冠冕堂皇的借口了。但这亲是一定要成的,萧木非得在明面上也嫁给他不可,秦挽月便多了几分仁慈,懒得去拆穿他。
“有什么不好的,谁又敢多说一句呢?你就是想太多了。好好等着跟我拜堂的那天,现在先休息吧。”
秦挽月的手向下,轻轻拍了拍萧木的屁股,暗示的意味十足。
萧木心烦意乱的,平日里对着秦挽月的谨慎去了七八分,抓着秦挽月的手臂不知死活的哀求着:“挽月,我可以一直同你这样,不必要成亲。如果你以后厌了我,也好再娶别人,现在叫我早早的占了位置……”
这几句话让秦挽月彻底没了耐性,任凭萧木说的如何动听,又如何为他着想,秦挽月又哪里看不出这小婊子还没放下那点离开的念想。
他直接翻身把萧木压在下面,粗暴的扒了他的裤子扔到了地上,起身解开了自己的皮带。
“挽月……”萧木有些懵,然而抬头却看到秦挽月一脸山雨欲来的阴沉,手上还拿着刚解下来的,细长条的棕色皮带。
萧木几乎是瞬间就感觉到了危险,他往前爬了几步,嘴里求饶着:“我错了挽月……我错了……”
“啪!”
“啊啊——”
牛皮材质的皮带韧性极好,抽在身上疼极了,凸起的蜜色臀肉上多了一道细长的红痕。
所幸两人的奸情被秦雁归撞见后,秦挽月就直接把人带到了自己院里,萧木再也不用顾忌,可以放声的喊叫出来了,
“我错了……啊——”
没等萧木说完求饶的话,又一道红痕落到了屁股上。
萧木疼出了眼泪,哀哀的向秦挽月讨饶,他不明白秦挽月为什么生气,但本能的学会低头叫自己少吃些苦头。
“我再也不敢了……呜……挽月……我疼……呜呜……啊……”
秦挽月却是下定决心要让萧木吃个教训,他跟牢里行刑的人学过两手,打的这几下让萧木疼的掉泪,却没什么实质上的损伤。
“你错哪儿了。”秦挽月冷笑着逼问,上挑的眼尾有种咄咄逼人的锋利。
萧木哪里知道?他的脑子里一团的糊涂,只晓得自己莫名其妙的就挨了打,哪里知道哪错了,嗫嚅着说不出个所以然:“我…我……”
眼角余光瞥见秦挽月抓着皮带的手又扬了起来,萧木怕得把脑袋缩进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