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异物。
紧接着,鼻中被塞入了一对只开了极小孔径的鼻塞,一呼一吸都很耗费精力,这种半窒息状态让他脑子变得有些昏沉,把所有精力都用于呼吸后,他更加无法思考爱人所说的尽力反抗是什么意思了。接下来是遮光能力极强的黑色眼罩覆面,当最后一丝光亮消失于眼前后,耳边的声音和身体的触感都被无限放大。
他安静地等着爱人把耳塞放入自己耳中,届时,他将失去所有感官能力,唯有全心全意地依赖着爱人。不过为什么这一次耳塞质感和往常的不一样呢?在一番对比后,竟是和耳机对上了号。他想破头也思考不出爱人的用意,只好放弃了。反正爱人说过,自己只管想受着爱人给予的一切。
七窍都被封闭好后,虞归晚又给屈从戴上了口罩和墨镜,如此一来,从外观上便看不出任何端倪。
因着感官被剥夺,屈从的身体变得十分敏感。只是爱人为他穿上衣物而引起的摩擦都让他颤抖不已。在目不能视,口不能言,耳不能听的情况下,他只好紧握着主人的衣角以缓解内心的不安。
他能够感觉到爱人带着自己走出了卧室,客厅。嗯,脚下有些不平的触感说明他们正走在花园中的小径上,这个方向应该是车库。所以今天爱人是自己开车外出吗?这个想法掠过后,屈从的紧张情绪消散了一大半,毕竟他现在的样子实在不适合出现在人前。
在爱人的牵引下,屈从小心翼翼地坐上了车。这车上也还有不少束缚带,在爱人的动作下,他的手,脚,腰都被捆绑着,丝毫不得动弹。
车开始前进了,按照这个速度,现在他们大概已经出了别墅区的大门。爱人要带着自己去哪里呢。
在屈从昏昏沉沉地思考之际,一直沉寂的耳机中传来了声音,不是主人的训诫,而是一阵又一阵梵音。陌生的旋律仿佛有着奇异的功效,他感觉到自己的身子飘了起来,头却越来越晕,如果没有严实的束缚,自己一定会瘫软在地吧。
随着耳中的梵音越来越急促,屈从的意识也越来越微弱,在声音戛然而止之际,他感受到了剧烈的疼痛,然后便陷入昏迷之中。
只一眼虞归晚就从车内后视镜中看出了爱人的异样,但却丝毫不担心。他所选择的催眠梵音除了造成短暂的疼痛外,并不会对身体和精神造成任何损伤。现在他只需要带着睡美人假意在外转悠一段时间即可进入今天的正题。
【伪ntr play4(苏醒/经由麻醉机吸入致幻剂/假死状态/全身捆缚绷带)】
你有没有过全身赤裸地躺在手术室中的经历?随着麻醉剂开始发挥效用,你鲜活富有活力的躯体逐渐变得瘫软,肌肉松弛,神志涣散,感知消失,应激反应也被完全抑制。
全身上下都经由细管或者导线电极与外部相连——体内被插入鼻咽或者口咽通气导管以维持呼吸道通畅,一呼一吸都靠机器供给氧气,再无法自主维持生命活动;电极贴片附在皮肤表面,详实地在显示屏上记录着心率、脉搏、血压、呼吸、血氧等生命体征。
形状不同大小不一的手术刀在你身上不带一丝感情地落下,你微微地张了张嘴,却没有发出任何声音,在彻底坠入黑暗之前,你觉得自己不再是一个拥有人格和尊严的生命体,而只是一块温热的肉,手术台便是砧板,医生便是屠夫。
屈从从混沌中清醒过来时,所体会到的便是这种感觉——好似砧板上任人宰割不得反抗的鱼肉。
只睁眼就花费了极大精力,他几乎感觉不到四肢的存在。涣散的神志开始聚拢,看到头顶的无影灯,他意识到自己现在正躺在手术台上,身体上大概贴了好几根导线电极,因为他侧过头时发现了布满复杂线条的显示屏,大概是动态心电图一类的图像。
迟钝的大脑开始回忆昏迷之前的场景——自己被爱人绑缚在车后座,耳机里传来令人头疼的梵音,在一阵剧烈疼痛后,自己便陷入了昏迷。难道是出了车祸吗?一想到这个可能,屈从整颗心如坠冰窖。当然,除了害怕被外人发现自身淫态以外,更重要的是对爱人的担忧。一想到爱人可能性命垂危,泪水便争先恐后地从眼眶中溢出,很快就润湿了小半张脸。
他想问问医生或者护士和自己一同送来医院的伤者情况如何,奈何麻醉药效还没过,根本没有办法发出声音,但轻微的动作让他意识到了口鼻中的异样,大概是被插入了通气导管和鼻饲管一类的东西。
如果屈从尚存一丝理智,必然能察觉出当前的异样——毕竟鲜少有病人在手术过程中苏醒,而他身边也没有任何医护人员。但正所谓关心则乱,他满心都是生死未卜的爱人,根本想不到那么多,他只能焦急地祈祷着。
不知等待了多久,模糊的视线中出现了一袭白褂,泪眼迷蒙的屈从勉力从对方未被无菌口罩遮盖的半张脸辨认出了爱人的轮廓,大喜大悲之下,泪水更是不要命地涌出,因呼吸急促而呛咳之后,口鼻中的异物感更加明显。但是这一次,向来疼惜他的男人只是皱着眉头冷眼看他,就像是看着一个不配合医生操作的病患,没有出言安慰,只伸手轻拍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