绷带是用特殊的药剂浸润过后再烘干的,只等爱人出汗后,绷带上残留的药剂便会发挥作用。他知道屈从并不是个热衷于疼痛的人,但却一定会为了自己而忍耐。
在处理好双腿后,虞归晚将爱人整个抱起,在天花板上垂下的铰链以及墙壁上伸出的固定环的双重作用下,爱人整个人都呈直立状态,即使双腿还因肌松剂而瘫软着,也不会跌倒。如此一来便方便了对于上半身的绷带束缚。
虞归晚就着原先的那根绷带继续缠绕,绕过后穴和性器,经由腰腹和胸部,最终抵达了脖颈。一番操作后,便再也看不出人的形状,只从白色条状物的顶端突兀地露出一张漂亮的脸。
胸腹被挤压,纤细脆弱的脖颈也被紧紧地束缚,屈从感觉一呼一吸都痛苦不已,很快便急出了汗。绷带被汗液浸润后变得湿热粘腻,肆意地彰显着自己的存在,被裹缚住的皮肤也泛起了疼痛,像是被火烧过一般。咸热的汗液顺着额头滚落在眼睛里,自己却无法伸手抚去,只好被迫地忍耐着眼睛的刺痛。
但这还不是结束。屈从感知到爱人解开了束具将自己抱到了床上,腿间,腰腹,胸部的压迫感比之前更重了,应该是床上的束缚带发挥了作用。屈从忍不住去想在爱人的眼中,此刻的自己是个什么样子,大概......是像只可怜的虫子吧,看不出四肢,直条条地躺在床上,不能动弹丝毫,浑身上下唯一露出的便是腿间的性器,后穴,还有头部。
不过很快的,他便知道自己的面容也将会被遮盖住了,因为他听见自己的爱人说,“脸部缠绕绷带容易造成窒息,也不方便供养和喂食,为了让被烧伤的面部皮肤也得到有效的治疗,我特意为你定制了贴合面部的面罩。”
虞归晚所说的面罩其实是个纯白的全封闭犬式头罩,口鼻位置的部分都可拆卸以便于喂食和呼吸,眼部却是全然看不见的。
头罩开始慢慢从头顶放下,在最后一丝光亮消失前,屈从看见了爱人脸上意味深长的笑。
【伪ntr play5(排泄后插入导尿管/将尿液作为鼻饲液喂养爱人)】
闷热,粘腻,灼烧,刺痛,这几种感觉交织着侵蚀屈从敏感的神经。每一寸皮肤都仿若被放在火上炙烤,组织液汇聚在肌肤表层,凝结成大大小小的水泡——当然,这些都是错觉,绷带上的药剂并不会对身体造成实际损害,但这已经足够让屈从难受了。
随着肌肉松弛剂在体内代谢,流失的力气也开始回复,可惜被绷带捆缚得已然定型的躯体根本无法做出任何动作,屈从觉得此刻的自己就像一根直挺挺的棍子。黑暗和寂静中,时间的流驶格外缓慢,为了忍受这种难耐的空虚,屈从开始从脑海中挑拣出些许和爱人的甜蜜过往聊作安慰。
正回忆到爱人和自己第一次坦诚相对的时候,他感觉到一双手握上了自己的阴茎,冰凉的指腹来回摩挲着性器顶端,痒意从下体流窜到四肢百骸,他却不能随着心意而蜷缩脚趾。
有温热的尿液从尿道口渗出,但是主人好像并不满意自己失禁的样子,直接用指尖堵住了马眼,因着膀胱得不到释放,腹部被压迫的感觉愈发突出。
请让他释放吧,即使会满身污秽地躺在腥臊的尿液里也无所谓,只要能缓解一下膀胱充盈的感觉。可惜主人并不能听到自己的祈求,他的呼喊被堵在了头罩自带的阳具中,只能发出一点哀戚的呜咽。
口咽通气导管和鼻饲管的存在更加明显了,屈从想动一下头摆脱口鼻中的异物,却发现自己的颈部也被完全固定,不留一丝挣扎余地。泪水从紧闭的眼中流出,混杂着汗液,使得脸上的发丝服帖地粘连在一起,刺激着面部的肌肤。
主人终于大发慈悲地松了手,储存许久的尿液像开闸的洪水一般冲破重重阻碍到达顶端,但奇怪的,阴茎周围的绷带并未被打湿。
原是因为虞归晚在身下的人儿排泄之前就将对方的阴茎对准了一个粗口瓶的瓶口,顶端浅浅地探入瓶内,淡黄的尿液冲击着玻璃瓶身,发出令人面红耳赤的声音,不多时水柱就逐渐变小,最后竟如同将断未断的细线,此时玻璃瓶的容积已经去了大半。
等最后一滴尿液从顶端坠下,虞归晚将玻璃瓶搁置在了一旁留作进食时所用的鼻饲液,随后就拿起一片消毒湿巾仔细地为爱人擦拭阴茎,抚去上面残留的尿液,最后又为爱人插上了导尿管。
纵使爱人失禁的模样再诱人,此时的他也不想将时间花费在这上面。一来容易将绷带打湿,拆换太麻烦;二来,这也不是此次游戏的关键环节。而导尿管就方便多了,体外长长的细管可以直接与鼻饲袋相连,混杂着果汁或者米糊,经由鼻饲管再次进入爱人的身体。
处于重度束缚状态的爱人对此只能全盘接受——没有味觉,无法出声,维持生命活动的能量全赖自己赐予。如同一朵片刻离不得主人精心照料的娇花,又或者——只是一条瘫痪了的卑微的哑狗。虞归晚隔着犬式头罩重重地按压着爱人的面庞,是了,就像现在这样,属于人的部分全数被封存在这方寸之地,好似一只畜牲。
而现在,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