king about here anyways."
蓝竺当真是白眼都要翻上天的指使那人下床去,然后面部居然比前头单独和自己男朋友要放松的模样和云逸言语,“你别听他瞎说,那人嘴巴总这样,烦死了。”
“他又说我们要分手了,”猛的吸一下那大鼻子,“是不是?”
“什么,你觉得有可能吗?我和你?”
“可是你前面笑嘻嘻的……”
“不是,跟朋友讲话不能笑吗?”
行了,蓝竺一不爽了就摆那个脸色出来了,云逸还怎敢继续追问下去?最多,又开始搁那小小声似是不想让人发现的抽泣……
然后就彼此沉默了有那么一两分钟,且仍旧未停。
蓝竺就看着云逸,好像跟个古时候被家里硬逼着在昏暗小屋绣花卖钱的苦命女孩儿掉眼泪-男的哪会有这般命苦啊?
真是哭得他又觉得人家可怜了,可怜死了。
“诶呦…有什么好哭的?别人说是别人说,我们又不那么做,你怕什么?”然后跟什么似的,粉嫩嫩的嘴唇跟小小花苞鼓起,“MUA!你看,我都亲你了,你别哭了嘛,好不好?”
“嗯……那囝可不可以再多亲我一下?”
“嘿,你…”
“嗯!!求你了!!”
“好啦好啦,我知道了。”
“MUA!”
那是致使一整个房间即刻变安静,因为对床双方发出隔着手机屏幕的小情侣甜腻亲吻声响,直到,这床的主人讲着Ew……
是的,蓝竺的脸红的点点过分,他也自觉,前面那番是有一些小恶心了……
不过一下就好,待他想通情侣之间不就该如此后,两个人就又继续在那说七说八。
“囝,那你们两个人是住在一起的哦?”
“是啊,你不看见了吗?Twin Room.”
“那那个,他,为什么会在你们房间?”
那个他,自然就是指,那个他了嘛。
两条狗差点儿没打起来的那个他。
“那你都能和我视频,人家走哪儿跟哪儿的,不是很正常了?”
……
视频就这么有一搭没一搭的继续着下去,而结束语也是和再见时一样,什么记得想我好好比赛之类的东西。
哦当然,还得再加又一次使屏幕内屏幕外皆针掉地下都能听见的吻,才是所谓的全等。
于是在挂断不见对方以后,云逸再一次的晕了、迷糊了、开心了,一下倒躺在地板上眼睛眯起的失神。再一次回味起,那透着香气的粉色柔软。
可,人往往最开心的那个点的持续时间是非常短暂的,犹如早泄般,随后就一点儿一点儿慢慢衰减至平和的,无限接近。
平和的时间里,大个儿困了,他面部表情已然消失、十分之疲乏的闭起了眼,进入了,精神唯一可休息的甜美梦乡。
在那儿,鸟语花香春风意,笑靥如花心上人。
但云逸平和的时间与状态也不长久。
半夜三点快四点的时候,他被头顶的白炽灯刺醒,抬手一摸自己的面颊,五指皆是又热又冷的汗。
其立马想要寻求帮助,可奈何这是自己一个人在自己的家,卷袭全家的大火燎过的烟熏灰黑。
因而他又把手抚在自己眼前的大笑,但不过一会儿,就又是他那惯来的哭泣。
那是眼睛又酸了?继续睡吧,睡吧。
可就在针尖指到凌晨五点半,是连云逸自己都不知道自己为什么、毫无解释原因的睁眼了,梦起,梦灭。
真假虚实之间,他只记得自己如何感知不到外物的走到冰箱前,上下两层皆开的把过去近一星期的剩菜都给吃了个遍,直到胃部再也接受不了任何一丝的生冷油腻,开始跑向厕所的大吐特吐:
可我其实应该再吃多些,再吃再吃再吃多些,这样,他就会知道我到底有多么多么想念他,他就会快点儿回来了。
不用看见,心理感知,就已足够。
蓝竺,我好想你。
因而循环再启,他抹干净自己的嘴后再一次、第几次的站到冰箱面前把每一天都要用多少次的塑料冰盒拿出,随即如何用着技巧全都倒进那再次充满的水池,又是,一潭冰水了。
又是,切砍瓜果的不锈钢大刀在那左手小臂划伤,直到,那使人清醒吼叫的疼痛,直到,那砸入冰水的放松舒爽。
好像这一刻,我似乎没有那么爱他了,因为好疼,好痛。
爱呀,不爱呀。
蓝竺…你要再不回来的话,我就真的要疯掉了……
金豆子流过巧克力田,一滴一滴,苦起涟漪。
但还好,还好,日月轮转,云逸相信上面那样的事情不会再发生了,因为蓝竺,已经回来了。
倒着时差的宝贝,正在屋里,正在眼前,睡得香甜。
是真的,凑近着摸黑看了怎么还有小梨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