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器滚烫,如同一支烙红的烧火棍,由下自上地钉入阴道深处,随顶撞不断煨化敏感,融出声声呜咽。
恼人的长指未曾给过周元片刻喘息空间,似是就此沾粘在阴蒂与尿孔上,上下打磨,轻重拨点,将器官弄至红肿,可怜兮兮地不断吐泪。
嗓子渐渐嘶哑,她听见自己不成调的叫声,汗从额角滴落,顺着睫毛,坠入眼眶。
应当感到涩疼,她却几乎没什么感觉。
穴肉被撑的太满,傅煜不按套路出牌,先前不过被她夹了几次,便一把将她脚踝提起,卡上肩侧。
倏忽调整的体位令周元没了重心,艰难地坐在他身上,双腿与脊椎压成三十度的锐角,全靠那根支挺在软肉间的性器直起背脊。
双手无处安放,不知该撑上他的肩,或该拢住自己摇曳打颤的腿。
呼吸渐渐困难,氧气好似被深塞入宫腔的龟头吸食殆尽。
视野模糊,暖灯下的蜷缩脚趾逐渐难以聚焦。
不把我腿放下来
神智被捣散,她不得不出声哀求,说话时不慎咬到舌尖,因而尾音染上了凄凄的哽咽。
傅煜听见,促狭地笑了笑,显然不答应。
滑腻的穴道贪婪吞噬,腰椎微麻,如若再给机会绞缩,保不齐会在不经意间被她夹的丢盔卸甲。
她实在是一个劲敌,性器不受控地搏动时,软肉便刻意放松将其诱骗至深处,随后猛地收紧小腹,肉套子似的将他死死缠裹住。
血液爆冲,难以言状的紧,令其根本拔不出,进退维谷。
若非强压尿孔逼她放开,饶是他如何忍耐,也不得不交代在里头。
脚心逐渐有了麻意,又一波淅沥的潮泄出来,周元感到全身发软,着实支撑不住。
发晕的脑子里已无思绪,只欲强行让傅煜停下,于是她忽地前压,一口叼住他的颈侧,牙尖狠咬,两腮深吸,嘬得他骨缝发麻。
嘶
傅煜不防,身体下意识后撤。
瞅准机会,周元的两腿迅速落回床面。
咬人呀?
换换个姿势知道硬来行不通,周元期艾地抬眼凝他,小声哀求,我想摸你的腿
傅煜闻言,稍稍愣了下,随即唇角翘起,想摸腿?什么时候开始想的?
狡黠地眯了下眼,周元探出舌头卷住其鼻尖,你猜呢?
捉住纤细的腰肢,傅煜将她深摁上性器,第一面?
陡然侵入宫腔的感受剧烈,周元微微仰头,神色涣散,张口漏出一声猫似的叫唤,嗯
这种叫声极为难得,没有男人会不受用。
那是一种完全被性能力征服的昭示,无关乎一切外在,仅仅只因这刻给予的灭顶快感。
舔了舔唇,傅煜托住她的臀,将湿淋的性器从泥泞的沼穴中撤出。
啵的一声,淫靡清脆。
傅煜挑起眼梢,问,想换什么姿势?
大口喘息,周元沉吟几秒,背对着你。
下颌轻点,傅煜擒住她的背,转眼即将人调了个个。
龟头重新抵上肉缝,周元身体下沉,被操透的穴肉争先恐后地咬住异物,不断往里吞食。
微微倾腰,掌心覆住那双笔直又修长的腿。
除去衣料的包裹,它们仍旧赏心悦目。
不,远远不止。
傅煜的肤质细腻,摩挲起来手感绝妙。
上顶发力时,肉眼难辨的肌肉显露,于掌心下绷出筋膜。
侧首咬住她的耳垂,傅煜动作间微微叹息,炙热的气息扫荡入颈窝,制造出一阵密集的痒。
好摸么?
嗓音酥磁,仿佛夏日煦阳下吹来的暖风,令周元不由自主地哆嗦。
擒在她腰侧的手迁移,握住一侧水袋似的绵柔,拇指抬起,拨弄舒芙蕾上点缀的樱果。
胸前下体间的挑逗交替,龟头卡在宫腔内打圈钻凿,周元再度战栗。
扒在他两腿上的十指扎入皮肉,留下深红印记。
哪还记得他说了些什么
慢点慢点
声若蚊蚋,喉咙里溢满气喘,听起来仿似撒娇。
陷在胸膛里的薄背弓起,周元嘴角张开,津液失序般滚落,滴打于胸前抚弄的长指间。
尔后铺天的水似海啸,从穴道内急速涌聚,湍急地喷上龟头。
傅煜被烫的一激灵。
太阳穴骤然突跳。
饶是他定力再强,也禁不住她一波比一波强的蛮横浇灌。
咬了咬牙,低声骂了句脏话,双手制住纤腰,将人稍稍上抛,随后一松,让其深重地落下,吞入硬挺。
耻骨相交,无毛发的阻隔,泛红的肌理肉贴肉的厮磨,有时落的狠了,从花口推出的水液即溅出零落水花。
拍打声贯耳,却追不上凌虐的快感引起的耳鸣。
太太疯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