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济泄了这么一次,头脑清楚了不少,他感觉力气慢慢恢复,便坐直身体,抬起自己酸软的手臂,用袖袍遮住自己仍余春色的面容,尽量远离蛇精:
“我现下知你为何如此……我误闯洞府,必是损你修为,所以你才破我元阳身……”
话未说完,玄济竟又觉得脐下三寸一股邪火涌上,不得不暗自压制,长话短说:“如今你我二人恩怨已平,解开灵力束缚,将佩剑还来,贫道这就离开。”
蛇精似笑非笑,一挑眉头,口中虽然连连说着“道长不通人情”,但抬手便解掉了原本压制玄济的灵力束缚,同时一股柔韧自然的灵力裹挟着一把通体黑色的重剑送到道士面前。
玄济抬手持剑却不愿搭话,只打算耐住情潮就此离开。
但令道士惊讶的是,他翻下石床这一动作,让身体的热度轰然爆发,玄济一时未及控制,直接软到半跪,拼命用佩剑支持平衡,才未摔倒在地。
蛇精自是没想到玄济这一跪,正如道士所言,他从亲吻到破元阳都是为了报复——他正在破关之际,对方误闯自己设下的禁制,直接导致其破关失败,损了两口精血。这些失掉的修为,蛇精用道士的元阳来抵,便刚刚好,现在自己那些蛇涎的功效,按理也该过去了才是。可他观察这道士,在短暂的清明之后,情欲竟又爬上他的脸,熏得这位高岭之花般的道士,竟化成了软骨头,没有那把重剑撑着,怕是要直接瘫在地上。
蛇精忽起了好奇之意,踱步过去双手穿过其膝弯和后背,打横抱起,轻轻将其放回石床上。
玄济喘息着,一只手抓住蛇精的手臂,瞪着他问:“你……你又、又对我……做了什么?”
按玄济正常状态下,他的语气和眼神从来都又冷又硬,可惜他现在情欲翻滚,脸上的红晕和薄汗衬得他整个人活色生香,连那一双眼睛都仿佛蕴含着流转的情意,漂亮得很。这般弱势的状态下连语气也不像原来那般平静无波,而是气息不稳,轻声细语,更显出任人宰割的柔弱来,比先前情态更胜一筹。
蛇精心下纳罕,不知这道士究竟出了什么问题,但这并未让其着急,而是干脆斜躺上石床,就着洞内夜明珠的光亮慢慢欣赏床上的美人,他灵力流转,将对方的发髻拆开,缓慢而轻柔地将玄济的一头乌发梳理整齐,又将其鬓边微湿的发丝归拢整齐拨到耳后,用手指把玩着对方小巧圆润的喉结,低声在对方耳边说:
“道长,蛇涎那点儿催情效果,在你泄身后就解掉了,如今这情状,就连小妖我也不晓得为何。不过不要紧,若道长是因为刚刚那次食髓知味,小妖配合就是。”
玄济被这浑话一激,更觉身上发软,这次与刚刚不同,前段没有任何动静,反倒是后面隐秘的某处,又烧又痒,只想着拿什么来解一解才好。
但他又不愿暴露自己的怪异之处,更不愿被这混账蛇精亵玩,攒了一丝力气想要推开对方,尽量挣动,那蛇精看他如此挣扎,化出蛇尾,绕着玄济的双腿一圈一圈缠绕住,手上解着玄济的道袍,嘴里话语不断:“道长别动,你我既不知缘何如此,那便是小妖刚刚那口蛇涎的过错,道长还是先别挣扎,让小妖检查一下的好。”
玄济只觉这蛇精口中没有一句实话,依旧愤愤挣扎,“你——放开!”盛怒之下,提起手边的重剑注入灵力便砍!
那蛇精早察其动作,抬手拆解掉对方攻势将剑夺过,又用灵力封住道士的气脉,道士刚积攒的力气瞬间消弭,颓然跌回床上,伏在对方怀里直直喘息,闭上眼再不想说话。
蛇精知晓对方灵力被封,情欲旺盛下难以再做出反击,又看其被逗弄得过了头,不好接着调戏,便好声哄着:
“道长莫要生气,小妖真是为你好。按理讲我这蛇涎就只管泄身一次,让你如小妖一般损了修为便了结,哪知道长这情欲不退,有反常理,所以便让小妖帮道长看看吧。”
玄济听他这般解释,便立刻明白为何自己情欲反复且后面异常——他的身体有两套生殖器官,乃阴阳同体,前番那次损修为的纾解只解掉了一半药性,剩下的这半药性便应在后面那处无法为外人道的地方。
他不免紧张了起来,前面那处的纾解他尚知一二,后面那处因为自己反感这个器官便从不关注,所以这一半如何解掉玄济完全不知道。他害怕地睁眼:
“这……这情欲若是纾解不掉,会怎样?”
蛇精惊异于竟从对方眼神中品出害怕的意味,心中平添怜惜,便如实告知:“若强行压制则于体内灵脉有损,道长是修道之人,这种东西不纾解的后果道长应该更清楚。”
玄济道士内心一沉,眼眶竟红了,他一直不喜自身比常人多长那一处,如今连被蛇精亵玩羞辱都逃不开那个地方,心下怆然,心魔突生——柳玄济啊柳玄济,你这残破之体,果然祸害!不如死了了事!这般想着下颌一动,竟是咬舌自尽之意!
蛇精看怀中的人眼中盈盈含泪,神情竟带了决绝,又看他喉头下颌耸动,想要自尽,大惊失色,急忙抬手捏住对方下巴,强迫他不能咬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