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二十多年的人生里,我从未想过自己会有这样的经历。
在下夜班回家的路上,我被人从身后迷晕了。
当那只大手将那块浸透迷药的毛巾捂在我脸上的时候,我的脑子一片空白。
毛巾上散发着浓重的刺激性化学药剂的味道,我不知道是什么,但气味充斥鼻腔的第一秒,我只觉得鼻子一酸,脑海仿佛被一根棍子狠狠搅了一下,眼前瞬间天旋地转。
那时脑子一片混乱,但我的身体应该开始本能地挣扎,印象里双手挥动努力去够身后想要捂晕我的人,但好像只能摸到像铁钳一样制住我的手臂,那双手臂很瘦,但力量大得出奇,我这么死命挣扎,也并未将那块捂在脸上的手帕挣脱。
毛巾很大,我的眼前也只剩白色,那块湿毛巾应该盖住了我整张脸,因为脸上甚至额头也有湿润的触感。但那块毛巾的口鼻部分被对方的手掌压实了——我即使憋气,最终还是抵不住窒息,被动地吸入那股刺激性的味道。
事实也的确如此,而且我似乎并未来得及憋气就失去了自主呼吸的机会,那股邪乎的力量压在了我的下半张脸上,并未放松分毫,我甚至觉得即使毛巾上并未有迷药,单凭那双手也能捂得我直接窒息晕厥。那双手的力量不仅压实了我的脸,还微微收拢,将我的嘴巴捏开,让我的口鼻同时吸入气体,在这种力气的支配下,我的挣扎很快减弱了。
我的胳臂在最开始挣扎时就被对方一把制住搂在身体两侧,完全无法挣开,所以我拼命地蹬动双脚,企图拉开和对方的距离。但这种姿势下我所有的动作都是徒劳,更何况在迷药的作用下,我能感受到自己的身体变得十分沉重,双手双脚似乎都浸入了粘稠的液体之中,十分滞涩,而且我的呼吸被抑制,只剩下本能企图汲取空气的动作,我很快感受不到自己的身体,好像灵魂摆脱了躯体,漂浮在空中一般。
我的身体好像不断在下坠,又被什么东西接住——脑袋好像靠在了温热的墙壁上,我的全身总算在短暂失去知觉之后又泛起温度,我感觉自己被扔进了温水里,在其中随波逐流,跟着引导的力量摇摆移动,我的脑袋似乎更加眩晕了,眼前那片白色都出现了色块,光怪陆离,让我目眩神迷。
但我并未感觉到舒服,因为口鼻间依旧弥漫着那股刺激性的味道,我不喜欢这个,所以摇头拒绝,但那味道却很顽强,我没办法避开,在控制不了躯体之后又开始无法控制思维了,最后在我眼前的只剩一点点白色的光,然后我的视线一片黑暗——
失去了所有的意识。
等我再有意识时,喉咙有点火烧火燎地刺痛,而且十分干,我忍不住轻咳起来,即使那时我根本没力气睁眼,我听到有个人踱步到了身边,对我说:
“小美人,醒了?”
陌生的声音,陌生的称呼,我并不认识。
“没想到你对药物这么敏感,我还没下什么重药你就昏了这么久,看来以后要注意剂量,毕竟我现在非常满意你这副样子,要珍惜一点,不能把你玩坏。”
他在说什么?什么以后?我没有被救吗?我遇到了变态?
我着急起来,挣动身体想要逃开,但躯体沉重得很,我根本动不得。
对方应该是看到了我露出的表情,接着和我说话,他的语气里带着兴奋和快乐:
“我喜欢你很久了,在你自己都不知道的时候。不过你性格太活泼,总是有用不完的精力,我怕自己抓不住你,所以才用这种方法,让你安静一些,顺从我一些。”
对方的话太可怕,我感觉到自己眼眶湿热,心跳快得我呼吸都开始急促。
他反而开始温声安慰我,还轻轻捏开了我的嘴,往我舌下放了片含片,应该是薄荷味的,因为唾液融了一些之后整个口腔都是凉的,我的脑海也瞬间清晰了很多,眼睛也能慢慢睁开了。
但我只能睁开一半,只能看到有些昏暗的灯光,和一个背光的模糊人影。然后我意识到了什么——
我的嘴并未合上,对方将含片放在我舌下之后,他的手指夹住我那块软肉,来回挑逗刮擦。
之所以不用别的词是因为我的感受真的如此,那两根手指悠闲地在我口中来回抚摸,牙齿,舌头,腮帮的软肉都被摸了个遍,我的舌头没什么力气,积聚了些力气就开始软软地顶对方,想要把那两根手指推拒出去,但那手指似乎早就料到这点,不紧不慢地用指尖一点硬甲在口腔上颚的褶皱上轻轻刮了两下,从心底漫出的痒让我没忍住轻哼出了声。
我眼前的变态轻笑:“呻吟好听,多叫两声。”
我好像触碰到了他不得了的开关,他的手指开始持续刺激我的上颚,我一开始努力忍住不再出声,但随着张口时间增长,口水的分泌也增多,对方的手指又一直在搅动,我的呼吸节奏被搅乱了,一下子呛咳了出来。
这一下身体的动作比较大,我翻身头搭在了床边,抽动着咳嗽。对方这时倒不再那么鬼畜了,一只手轻抚着我的背部,另一只手端来一杯水,等着我咳完,然后送到了我唇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