炮友制定了一个小计划,需要我来配合。
之所以说是炮友,是因为我俩只在床上合拍——拥有相同的癖好,还刚好互补,自然能长期地一起玩耍。只是这个人性格和我相当不合,也就只能在做爱的时候听话一些。
不听话自然也不行,毕竟我会逼着他在我怀里安静下来,以各种他喜欢的方式——药物、棉布、绳子、或者一些其他的手段,总之,不管他怎么折腾或者不满我的性格,最后还是会乖顺地晕倒在我怀里,让我支配他。
最近,他又开始不听话了。
他说,他想试试做施加方。
这一点我是绝对不可能配合他的,自从进了这个圈子我就没有在任何一个人手下晕倒过,肢体无法控制对我来说根本不是激发性趣的手段,所以不论对方说什么我都没答应。
当然这人手贱想来硬的,被我直接武力镇压,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我直接抢过他手里的针剂,用另一只手按住他整个人,干脆利落地将全部药物还给了他,那一次他失去意识的表情,生动到我一生珍藏。
这不是重点,他这个人好奇心太重,看我这条路走不通只能另找别人。但要么他看不上对方,要么对方看不上他细胳膊细腿。
反正找不到可以实践的对象。
当然他也不认识什么人,这个圈子虽然有群体但不大,而且要么有伴,要么组织太过松散,我懒得帮他找人,干脆随他去折腾。
最后,真被他折腾出来一个计划。
他盯上了他姐妹。
我其实更喜欢他姐妹这样的脾气,温柔体贴,每次见面整个人都像一块白玉一样,好看得在发光——其实他也是,就是性子太过跳脱热烈,跟他在一块久了心累。
我问他,他知道你喜欢这个?
他摇头。他姐妹只知道我俩是炮友,并不知道我俩是因为共同的癖好才搭伴的。
我觉得他不靠谱,那你这样没告知他就搞小心做不成朋友。
他自信满满,拍着胸脯说,不会!他根本没脾气!
而且我感觉他也是喜欢的!
我觉得有兴趣了,问他,你怎么知道?
他就开始兴致勃勃地和我讲,他们看剧过程中有类似镜头时对方的微表情,似乎有点不一样的意思。
他把我说服了,或者说——也许我潜意识里早就想这么干。
我问他那你想怎么做?
他说,你听我安排。
好吧,我觉得他把我安排得明明白白。
原来是要在车里。他到时候找理由让他姐妹坐副驾驶,他坐后排,然后趁对方不注意来过一把迷晕别人的瘾。
虽然这个计划很简单粗暴,可行性不知道有多大,但大美人不看白不看,不收白不收,实在不行等醒了死道友不死贫道,把事情全推那个不靠谱的家伙身上。
按他姐妹的性子,怪他可能只闹一小会儿别扭,怪我可能就要上拳头了。
所以那天他去约他姐妹和我们一起去吃饭。
我在这里就是个司机,将他们拉到了我炮友家车库。
就在这个时候,我炮友拿出了他早就准备好的迷药毛巾,扯掉密封袋子就摁在了他姐妹脸上。
我不得不说这人如果没遇上我还是可以的,动作很利索,准备也充分——居然提前用密封袋装了要用的东西,还瞅准了刚刚停车对方专心解安全带的时机,手抓着毛巾就捂上了对方的口鼻。
“唔!唔唔呜呜唔!”他姐妹一张小脸几乎全被毛巾盖死,不过他努力将视线向我这边看来,声音和动作里有求救的意思。
而我则面无表情,没有动作,看着他姐妹在副驾驶四肢拼命挣扎,毛巾盖住他整张脸,也挡住对方求救的视线——wow,果然如想象一般漂亮美好。
对方的四肢慢慢瘫软下来,但双手依旧把在我炮友摁在他脸上的手和毛巾上。他呼吸十分急促,胸脯上下剧烈起伏,看起来要缺氧了,偏这完蛋玩意儿没经验,依旧摁得很死,我看他姐妹都快抽搐了,连忙握上对方的手让他松松劲儿。
他手略松了松,对方感觉出他力气小了,努力用手想用手掰开。
他立刻慌了,又把手下的毛巾捂死。
我看得直摇头,干脆从储物盒里取出药效更强的迷药,浸透了一块毛巾,递给炮友。
“用这个。再捂下去,他怕不是要被你憋死了。”
我看那个心大的哦哦点了两下头,另一只手接过毛巾后直接替换了上去。
那个药物的浓度更烈,不过毛巾块没那么大,我故意选了稍微小一点的,能把对方的眉眼露出来——谁让另一位没经验,不懂得欣赏昏晕时候的美妙呢,只能我来教教他。
对方被那块替换的毛巾刺激得大声“唔——”了一下,呛咳起来,又被动吸入了更多迷药,眼泪也随之滚滚落下,一脸粉色春意中带着些许脆弱和凌乱。
不过我倒也没想到,对方耐药性还挺强,这么大的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