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我自己的声誉着想,我决定把玩弄人妻姐妹的主要任务交给炮友。
不过我可以先帮忙装饰一番,加点料之类的。
我将那位温柔可亲的睡美人安放在炮友家的玻璃茶几上,再慢慢褪下对方的衣料。沉睡的人身躯沉重而柔软,我半搂半抱着对方,解开对方身上的半长款风衣,玻璃比较凉,我将风衣铺在了他身体下面。
毕竟,照顾好“陪玩同好”的身体健康也是十分重要的。
人妻美人今天穿得非常纯——米白色针织毛衣加半休闲裤子,衬得整个人年轻温柔,阖目安睡的样子仿佛圣光降临的天使,漂亮极了。我没忍住自己的冲动,伸手轻抚那安详的脸庞,皮肤很好,软软滑滑,摸着很舒服;对方的五官也很柔和,眉眼并不那么锋利,眼睫毛仿佛小扇子似的,茂密纤长,掩住未完全阖眼的那抹眼白。
我被眼睫毛激起了兴趣,手指按住对方的眼皮略一向上使劲,对方的左眼便被我抬起一点缝隙,露出上翻的眼球,大面积的干净白色中只露出一点点黑色瞳仁的边缘。
对方昏迷过去的样子确实很漂亮,这一点其实出乎我们两个人的预料。
本身长得就没有攻击性,昏迷后失去表情就更显得无辜小白花,骨架不大,肢体摸起来很柔软,肩颈放松打开时的弧度也不小——有些人柔韧度没那么好,躯体做出的姿势总是硬邦邦的不自然,对方完全没有这个问题,难不成自己平时有锻炼柔韧度?
我把手下移,摸上了对方粉嫩的嘴唇,他被捂昏过去之后居然是闭着嘴巴的,这点倒是和常人不太一样,我捏揉着那两片软肉,不一会儿看上去就更红润了些,是很鲜艳的颜色。
我手上用了些力,掀开了那两片嘴唇,露出了藏着的一排牙齿,对方嘴唇紧闭,没想到牙齿之间倒并未咬合,而是微开,我的手指根本不需要用力,就撬开了那两排贝齿,露出了里面柔软的小舌头,粉嫩的,软滑的,我指尖在舌面上轻轻摸了一下,便抽出了手指,从他口中带出一条细长的银丝,又被自然闭合的牙齿和嘴唇咬断,颤颤巍巍地挂在唇齿和手指之间。
太漂亮了,我的手指不自觉带着那根银丝又摸回他的下巴,将那点津液尽数抹在下唇上。
仿佛涂了唇蜜一般。
我一边如此想着,一边用手摩挲对方头颈后仰时露出的喉结,小小的骨节摸起来还有一定喉管的弹性感,也许是痒了,他的喉头动了动,气流震动声带发出轻微的声音,我触碰到那一小片震颤,手指一阵麻痒。
真是天赋异禀,我内心赞叹着。从茶几里摸出来堵口的道具。
这是我和炮友专门为了玩耍定制的调教道具,透明材质,毕竟我喜欢看他嫩红的口腔和软肉,是类似葫芦的形状,能塞住口内大部分空间,但还能让人有呼吸和呻吟的自由。
这道具平时都有消毒过,所以倒也不怕不卫生,就是不知道对方的口部尺寸和我炮友类不类似。
我一只手把住他的下颌,轻轻用力捏开他的嘴巴,然后尝试着把透明口堵塞入口腔。
似乎有一点点大,对我炮友来说能留有不少缝隙的道具,对他来说似乎刚刚好,口腔被撑得满满的,仿佛安上了正正好的牙托一般,从远处看和普通张开嘴巴类似。
效果好得出奇,我都怀疑炮友是不是背着我和他姐妹一起塞嘴玩过——不然这道具怎么如此贴合。
不过也无所谓,反正迟早我也能吃到嘴,现在还是以装饰他姐妹为主。
我这般想着,没去动他的上衣——再这么一点一点玩下去炮友该醒了——只是解开了对方的裤子,露出白色的内裤。
嘴里已用了口堵,所以给药比较方便还是在肛门处。那休闲裤我并未完全脱下,只褪到膝盖,内裤也是同样的位置,然后我发现了惊喜——
内裤和这美人的性器上沾了好些白浊,看起来有点淫荡啊。
这人果然如我炮友所说,怕不是个天生喜欢被迷的。第一次经历竟然就被我们俩搞到手了。
我仿佛开出了最惊喜的盲盒,小心避开这些“证据”,手指摸到了对方的后穴。
那朵小花很紧实,不过也很热情,我手指上推着药丸,顶在小花上,那后穴居然自己开闭蠕动,将药丸吃了进去,顺便吞了我一节手指。
这具身体比炮友还敏感淫乱,我这么想着,顺着后穴的蠕动,将药丸推得更深了些,然后抽出了手指。
那小穴实在热情,吸着手指根本不放,我用了些力气才抽出来,那穴口发出“啵”的一声,蠕动两下又像原来那样紧紧合上了。
这样,就算等我炮友药效过了这人也不会醒。
我又将那已经脏掉的内裤和裤子又原样套了回去——我要让炮友也拆一次盲盒。
现在这位美人安然睡在透明的茶几上,我帮他摆了个侧躺的姿势,双腿微微弯曲,一前一后自然放置。他含着透明口堵,仿佛微张着嘴酣睡一般,动静全无。
我又把视线移向了炮友,他被我随便扔在旁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