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翻开他的眼睑,对方昏迷的程度还没有那么深,眼睛还有避光的自然反应,那颗黑色瞳仁不自觉躲避着光线,慢慢游移着上翻,只剩小半个黑色月牙在眼眶里,其他全是眼白——其中有些红血丝,可能是生病憔悴的缘故。
我有点心疼,本来想玩一会儿对方的眼睛,看着那些红血丝暂时打消了念头,玩完之后帮他滴些护眼的眼药水,养好了再说。
我将他的眼皮合上,对方的长睫毛在掌心扫过,有些痒,我想,这俩人的睫毛一个赛着一个长,我还挺有福气。
我将他的上半身抬起来,让他靠在我怀里——对方的身体还是湿漉漉的,打湿了我的衣服,不过我并不在意这一点,而是努力帮他找寻比较自然舒适的姿势。
他后仰着靠在我肩膀上,胳膊还是往一边撇着,我抓起一只手抬高,举到他的腹部上面,又突然松手,看着手臂直接落在他身上,对方对这种刺激没什么反应,只有手和腹部碰到的啪嗒声。
我抚摸着他的躯体,手腕似乎细了些,看来是这几天生病整个人消耗了不少。说实在话,有点心疼。
他身上还有些许黏腻的泡沫没有冲干净,我将他打横抱起,放入浴缸中,让他的后脑靠在浴缸边沿,不至于口鼻被淹到。我把淋浴头拿在手里,调好水温,慢慢在他身体上淋着。
我就着水流拂过他每一寸皮肤,将他的身体冲刷得干干净净,顺带将他的性器前后仔细搓洗——对方的小弟弟被我这么照顾,有些发硬勃起,就算我和他的肉体关系已经持续很久,但依然对这具身体的敏感程度表示惊叹。
对方那根东西粉粉红红,被我搓洗干净之后样子十分可爱,我拨弄了两下,就不再管它了。我将他的身体掀过来,让他上半身探出浴缸趴在边沿上,露出那个蜜桃一样的屁股。
我手又一次发痒,拍上了那团白皙的软肉。刚刚轻拍了他一掌就那么大反应,现在我用的力气大得多,却只是让他不耐地哼了两声,腿根抽搐了几下。我看着被我手掌掀起的肉波和在白皙的肉团上留下的红色掌印,心中更加满足。
不过我没忘记自己该干的正事,将那两瓣臀肉掰开,露出里面嫩红的穴口。我将淋浴头凑近那里,应该是被温水流刺激到,臀肉一抖一抖的,中间那个小肉口子居然张开了一点点,仿佛会呼吸一般,露出里面颜色更加漂亮的肠肉。
我尝试着直接伸入两根手指,竟然没有那么困难——和他姐妹一样,他们的身体早就记住了失去意识那一刹那的快感,自然在昏迷之后浪得出水。
只是头一次操作,不知道这个气体的效用能让他昏迷多深多久,毕竟现在就已经有了些许身体上的反应,可能过一会儿直接醒了也说不定。
我想了想,走去外间拿了块毛巾和一小瓶迷药进来,放在浴缸旁,以备不时之需。我脱掉自己身上半湿的衣服,也跨进了浴缸,像烙饼似的又将炮友的身体翻了个面,然后抓着对方的两条腿往里拉。
对方的身体慢慢又进入浴缸,不过我拉到脖子那里就停了——对方的身体只剩头部还挂在浴缸边上,甚至肩膀都坠了进来,一双藕臂委屈地蜷在缸体里,看着有些可怜。
我将对方的双腿岔开夹在我的腰上,略略抬高,将对方的后臀对准我的性器,然后挺腰慢慢插入。
对方的穴口一点一点吞吃着我的性器,甚至不用我怎么费力,他的小口就能自己努力蠕动,带着我一点一点深入探索他的身体。
不过我还没完整进去,就擦到了他的敏感带——他这个位置比一般人要浅得多,所以有时一个中等长度的按摩棒就能把他玩得瘫成水,很淫荡的身体——对方的腰腹悬空,却因为这份刺激像触电一样颤动,这般模样让我性欲更甚,干脆对准这里来回研磨,将他折磨得甚至开始磨牙呻吟。
满浴室都是他屁股里淫荡的水声、牙齿磕碰以及喉咙里不自觉紧缩发出的咕噜声。
我捏着对方的腘窝慢慢玩耍,从对方这种敏感而失控的身体反应中得到了趣味,可这份刺激对他来说实在激烈,竟将其慢慢刺激醒了。
对方本来后仰的脖颈逐渐抬起伸直,双手也有了力气尽力抬起,不过动作都很微小。我并不介意对方醒来,动作反而更加过分,伸直放开他的一条腿,让他的身体斜着挂在空中,那条腿则委委屈屈地反折在身后。
我腾出的那只手则伸向胸前的乳粒,那两个乳粒早已又硬又挺,我的手指打着旋围着乳晕画圈,并不用力,只给这具身体带来难以忍受的痒意。对方似是有些忍不住,手不自觉抬起往自己胸口上放,正好勾住了我的手指,我便抓起那只恢复了些许力气但依旧软绵的手,让那只手自己玩弄胸口——我控住对方的大拇指和食指,让他自己捏着发硬的乳粒,使劲往外拉扯。
敏感部位的疼痛和麻痒让他忍不住张口叫起来,眼睛也刺激得半开,他的舌头又不老实盘踞在口腔里,顶着上颚挤出了一小团软肉,含在唇间,痴态尽显。
他意识朦胧不清,口齿模糊地哼唧:
“……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