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被他俩迷晕的事情就算彻底过去了,我们三个的生活重新恢复了原本的节奏。
只不过,这次我真正幸福地要上了天堂。
比起之前的只能看不能吃,这次关系里我想怎么干就怎么干,随时随地都能动手让他俩倒在我怀里——我现在猫狗双全,过得简直神仙日子。
当然,我也把这俩小祖宗照顾得不错,两个人皮肤身材越来越匀称漂亮,甚至发型都被我上手改动,根据他们的穿衣风格设计成更适合他们的造型。
小薄荷的头发被我慢慢留长偏向中长发,搭配他自己暖男式的风格更显艺术家气质;炮友则更短一些,剪出层次,鬓角留了些小碎发——因为我特别喜欢他被干得汗湿时鬓发紧贴在脸侧的模样,又脆弱又色情。
而且,他们两个互相受到影响,炮友也开始逐渐尝试一些轻微的窒息和束缚类玩法,并且因为太过敏感,身体上的反应更剧烈和刺激——虽然非常爽,但相比小薄荷来说容易被刺激过头,所以为了他的健康,我也只是偶尔尝试。
有时我让他俩吃完晚饭喝掉加了药的果汁,让他们一人趴上我的一条腿,头对着头。我则安然坐在沙发上看电视,时不时撸着两只美人柔顺的头发,捏捏他们的手臂和其他敏感部位,这种时候就算不做什么,感觉依旧十分美好。
慢慢的,他们对这种生活的接受程度越来越高,甚至都不需要我刻意提醒他们做什么,就能配合得完美;尤其是小薄荷,对我的态度也越来越好,他甚至因为束缚类的爱好有时会冷不丁冒出来“主人”一类的词,倒让我惊喜万分。
这只高贵冷艳的猫咪似乎也差不多养熟,可以肆无忌惮地亲密了。
所以,我决定最后给他们一个惊喜。
正好在网上设计定做的新道具已经到了,可以试一试。
我把他们俩叫过来,对他们说:“今天晚上咱们玩一个游戏,我来做裁判。”
炮友把自己的头往他姐妹怀里一撞,嬉笑着看着我:“什么游戏啊?”
小薄荷笑着呼噜着对方的头发,直接将对方抱起坐了过来,俩人叠着往我大腿上一趟:“我也很好奇。”
我被这俩小家伙压得呼吸一窒,上手拍了他们以示警告:“重死了,你俩这是要压折我的腿。”
但他俩跟两条蠕虫似的,在腿上拱来拱去,就是不肯下去,我只好给他俩又记了一笔,接着说正事:“你俩要不要搞个比赛?”
他俩动作一起停了,都看向我等着下文。
“我这边新到了道具,一种活塞式的口塞——柱体里可以放入迷药,可以外面施加压力进行口服,你们今天试试。”
他俩点头,都没什么意见。
我对他俩笑得不怀好意:“但这个压力不是我来,而是你们互相施加给对方。”
炮友先当了好奇宝宝:“怎么施加啊?”
我用手指梳理着对方的头发:“一会儿你俩就知道了,现在都起来,咱们去卧室。”
他俩顺从地从我腿上爬起来,跟在我身后到了卧室。
我指示他俩先去床上,自己去把准备好的道具从衣帽柜里取出来——两套一样的装备:白色分体上身拘束衣、黑色阳具状口塞、黑色皮质束缚带、震动阳具、小锣。
我把这些堆在他俩面前,说道:“一人一份。”
他们俩疑惑地看看对方,拿好了自己的一份。
我命令他们:“先脱衣服,全部脱光。”
他们对这个指令早就熟悉了,彼此的身体也早就见过,没什么害羞的,很快两人全部赤身裸体,坐在一堆玩具装备之中。
我让他俩背着我并排在床上跪好,上身趴下,将屁股抬高,于是两个圆滚滚的臀部就拱到我的面前。
我打开润滑剂冲着他俩的臀缝挤了一些进去,然后两手食指各塞入一个后穴,慢慢帮他们润滑——两个屁股被我调教得都很敏感,肠肉软滑紧致,保养得不错。
我心中满意,慢慢递增手指,大概三指能够顺畅的抽插时,我将双手取出,二人的后穴形成了一个肉洞,慢慢缩小着。
我拿起一个震动阳具,慢慢往小薄荷的后穴塞——炮友总要后处理,他敏感点太浅,早早给他放进去怕是会先自己爽一发——对方放松腰臀部位,配合着我的速度将阳具吞进去,只露出个黑色圆底座,我轻拍对方臀部一记,那只屁股上的软肉蓦得一抖,下意识收缩后穴。
我对对方说:“自己记得夹紧。”
小薄荷轻轻嗯了一声,却仍然跪着不动——他的奴性比炮友要强,进入状态之后配合度简直让人惊讶。
我轻抚他的臀肉,安抚他不自觉的颤抖:“先躺下,压着别让东西跑出来。”
小薄荷答“是”,慢慢爬走,翻身躺在了床上,自己缩成一个人棍形状,保持不动。
这时我才去处理炮友——对方已经开始发浪了,小屁股冲着我一扭一扭的,我看不过眼这个骚劲儿,上去就是一巴掌,对方“嗷呜”一声,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