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具包裹在束缚衣里的漂亮肉体往各自的小锣面前膝行而去。
但连接在口塞上的束缚带却阻止了二人的动作,他们两人僵持不下,使劲儿往自己的方向冲。
双手不能掌握平衡,外加上后穴里阳具的高速震动,二人的动作七扭八歪,摇摇晃晃,偏偏又被束带勒住无法前进,于是二人便在床中间你来我往,分不清谁离锣更近些。
不过我能看出,小薄荷留了些力气,许是保存体力,许是不忍心让对方输,总之他的身体逐渐被拉着往后退了些许——而炮友则躬身慢慢往前爬,伴着浑浊不清的高声呻吟,毕竟身后那个阳具对他的负担不小,所以他选择速战速决,闷头拽着绳子使劲。
这个策略确实有效果,他很快爬了大概三十公分,离锣的距离不远了。然而因为他拉得力气很大,身后还有人拽着,于是虽然二人口塞上施加的压力一样,但迷药进入他体内发挥得更快些,外加上阳具不断擦过刺激他的敏感点,很快对方的身体弓成虾米,跪着颤抖难以起身了。
我听到他口中细细的呜咽,似乎是被折磨得不轻,然而更要命的还在后面——小薄荷似乎感觉到对方后继乏力,突然使劲牵拉,爬了很大一步,将对方的头部直接后仰着拽了起来,这一下的力量估计又打入不少迷药在他们嘴里,我看到炮友此时脑袋无力后仰,居然只剩了本能吞咽的力气,喉结一上一下缓缓动着,却是把迷药尽数咽下。
他眼睛早已满是泪水,脸颊通红,气息紊乱着抽噎,眼睫翻起剧烈的抖动,入目全是白色,丝毫看不到瞳仁的踪迹,他被拽个踉跄,身体斜着倒在了床铺上,闷哼了一声。
小薄荷这一下也搞得自损八百,他所摄入的药物药效比炮友更强更快,状态和对方也差不离,不过是更善于忍耐和积攒力气,然而此时也是快要支持不住了,腿软得直接坐在了床上,摇摇欲坠,眼睛也和对方一样上翻,只留眼白。
我适时地叫醒了他们:“别放弃,还没分出胜负呢。”
小薄荷听到这个话,直接趴着用被锁在衣服里、交叉在胸前的双肘支撑起了跪姿,头拱着床铺剧烈地呼吸休息;而炮友也同样摆动自己的双腿想让自己坐起来,可惜由于双手被衣服锁着,只能在床上无谓地扑腾。
小薄荷慢慢开始往前爬,一点一点拉着身后那具和他一样却无力反抗的躯体往前,那迷药依旧不断进入二者体内,剥夺他们的意识和力气。
在呜咽和喘息中,小薄荷再也支持不住,身体一斜歪在了一边,口鼻中发出一声被帅疼的哼哼,也没了动作的力气。
我见此情状,出声询问:“还没有人碰到锣呢,再加把劲儿。”
但他们二人的身体已经没了动静,只剩急促的呼吸和努力想要睁开却不停翻白的眼睛证明他们还留有残存的意识。
我故作遗憾地表示:“好吧,看来你们全都没能完成任务,这场游戏都失败了。谁都得不到奖励哦。”
炮友呜呜了两声,眼角流下泪水,似乎很难过的样子。
当然小薄荷也不开心,能看出他咬着那根口塞十分用力,鼻孔一翕一张,看样子累得不行。
我走过去,将倒得七扭八歪的二人并排平放在床上——系在口塞上的束带不再拉紧,因此他们二人依旧维持在目前这个半混沌的状态。
我摸摸他们二人汗湿的头发,抹掉了他们脸上的泪水,又对他们的额头亲了又亲,温柔地说:“虽然没有分出胜负,但你们已经做到最好了。”
他们二人翻着眼睛呜呜哼哼表示回应,脑袋梗着想抬起来触碰我。
我按着他们的脑门让他们平静,翻开他们的眼皮。
两双眼睛都上翻着,只露出小半瞳仁。
他们还有意识,觉得不舒服,哼哼唧唧挣扎,却不曾摇头晃脑拒绝我的手。
看来是真的养熟了。
我亲亲他们的眼睛,温声说:“虽然奖励没有了,但可以送你们一个其他的礼物。”
我说着将他们的身体扳成面对面,让他们的两条腿互相交叉着,两人的裆部蹭在一起。
被束缚在后穴里的阳具并未拿出,这段时间一直兢兢业业地震动着,带给他们无上的刺激,但由于他们早已习惯彻底昏迷的一刹那射精,目前只是性器硬得出水,却始终到不了最高潮。
我按着二人的屁股挨到一起,一瞬间的刺激让他们都颤抖了一下,喉咙里挤出变调的呻吟,然后我没再动他们的下半部位,只让他们自己在无法控制身体的情况下互相厮磨。
他们忘情地闭眼呻吟,却被我粗暴地将头部也挨在一起——他们二人再次嘴对着嘴,不过我的目的是他们口中含着的口塞,我抓着二人的后脑勺将口塞相碰,使了些力气,将剩余的迷药尽数打进了二人的嘴里。
他们被突然的暴力刺激得哼哼直叫,眼睛被刺激得大睁,却上翻着看不到瞳仁,只是再次流出泪水,无助地挣扎。
我静待着药效的发挥,他们脑袋离得很近,仿佛在忘我的亲吻和享受——甚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