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他俩都没了意识,我想做什么就做什么。
我让他们两个依旧这么贴着,把那两条连接口塞的束带拿来绕着他们两个的后脑勺缠死,这样他们两个的嘴唇就被维持在亲吻的姿势上动不得了。然后我掏出自己的性器——早在他们两个拔河比赛的时候这玩意儿就硬得要爆炸了,现在沉甸甸的,迫不及待地想要开始后面的游戏。
我看着他们两个被我绑得密不可分,,看准了二人贴合和的颈部曲线怼在一起的拘束衣,将性器塞进那条缝隙里——唔……似乎有些硬,不是很舒服,我于是又拿出来,仔细寻找着可以插入的缝隙。
最后,我看上了他们亲吻的嘴唇,但不知道牙齿会不会磕到,便先拿手指试了一下——我将一根手指沿着他们二人贴合的嘴唇缝隙插了进去,二人的唇舌立刻紧紧包围这根手指,很潮湿,很温暖。
我用那根手指挑逗着那两条缠在一起的舌头,轻轻挠过舌面,他们没什么反应,我又将手指拐弯钻进炮友的口腔,向内深入进到舌根的位置,坏心眼儿地抠了一把。
我明显看到对方的喉头滚动了一下,发出“呜”的一声类似干呕的声音,喉咙里那点儿软肉立刻往中间挤压我的手指——虽然没了意识,但身体最基本的反应还在。
看他这样可爱的反应,我笑了笑,将手指原路返回,又钻入了另一人的口腔。
小薄荷的口腔同样湿热柔软,但空间比炮友要小一点点,他下半张脸和嘴巴都不大,更小巧精致些,我摸着对方的牙床,又向上抚摸对方褶皱的硬腭,果不其然,他的反应也只有觉得痒,下意识将嘴巴张得更大,喉咙里发出小声的哼唧。
两人身体的反应取悦了我,不过我依旧记得最开始的打算,我又加了两根手指,三根手指在他们嘴唇之间格挡着,将它们二人的嘴唇撑得有些变形——但牙齿并未磕碰到,可能是之前带了口塞昏迷的缘故,下颌的肌肉并未收紧,反而十分放松,让我进出能够被湿热的唇舌包裹却不被牙齿伤到。
真不错,我这么想着,将手指尽数取出,抓着自己的性器塞进了那两位美人的口部所组成的神仙洞里。
我直接用性器将二人贴合的头部卡出了缝隙,但由于外部有束带束缚,二人的唇舌紧紧吻在了我的柱身,带去细细密密的吮吸感。
软和、舒服,这种感觉比单独做口交更加美妙,果然只玩一个人是感受不到这种美好的,我忍不住开始轻轻抽插,两个人的唇舌便仿佛舔吃冰棒一样,嗦着柱身来回,十分有弹性。
我感觉自己的棒身被他们俩舔得更大了些,登时有些忍不住,那肉嘟嘟的嘴唇和软嫩的舌头被我蹭得移了位,这般予取予求的场景实在让人血脉喷张,我忍不住将性器抽出,将精液撒了他们满脸。
二人的嘴唇在我的性器抽出之后又松松地靠在了一起,炮友的舌头长长地贴上了小薄荷的嘴唇,承接了一些乳白色的浊液,他们白皙的脸上也被我射了厚厚的一层,沿着脸颊慢慢下滑,落到了鼻子尖,又接着向下流到另外半张脸和嘴里。
红艳的嘴唇和舌头、绯红的脸颊和眼角,乳白的精液和眼白——红白交织的场景太过好看,我盯了他们好久,直到精液有些干涸才想起来之后要做的事情。
我赶紧夹着他们两个去浴室。我用手臂搂着他们的腰部,他们整个身体挂在我的腰侧,双腿却落在地上,被我当成物体一样拖拽,四只同样白皙漂亮的脚慢慢在地毯上划过,我喜欢这样的场景以及拖拽后留下的印迹——昏睡性癖就是如此,不把昏睡的人体当做物体扛两次、抱两回,再拖在地上拽着玩,那还能叫有昏睡性癖嘛。
我将他们上半身并排放进浴缸,控出他们口腔里的精液,然后用温水将脸颊和口腔清洗干净,又拖着他们并排放回床上,开始后面的准备。
是的,这个游戏还没结束,我给他们真正的礼物是——我自己。
这段时间我确认这两人已经习惯我的调教,那么就可以开始最后一场测试。
将当时同样的场景摆到他们面前,给他们一次机会对我做任何事,既实测试他们对我的好感度,也是对他们交付我的信任——如果他们的答卷令我满意,这两个人,我就再也不会放手了。
不过,想玩弄到我,也不能那么容易,我需要再给他们两个身上加点东西。
之前的震动阳具在他们高潮之后我就关掉了,不过没有取出来,因为现在还会用到它们。
我去衣帽柜将拘束衣的下半身拿了过来,将他们的腿部并拢,各自穿进拘束衣里——他们的腿部被牢牢舒服在了衣服里,也无法再有大的动作。
但这还不够,我将他们被裹成茧子的下半身用束带连到了一起——这下他们的下半身牢牢相连,更加影响行动——只有他们自己用嘴巴慢慢解开这些束缚才能走出来,走向一旁沉睡的我,发现这份礼物。
我抱了抱他们两个。被锁进束缚袋里,他们的身体也大了两圈,我抱着这两个能让我内心获得安宁的宝贝,由衷地、幸福地亲了亲他们的嘴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