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未体验过性快感的郁舒,在病床上脑袋发懵,看危煦几乎有些重影。
身下雌穴被大肆玩弄,已经钻进去三根手指了,真的好撑,身体更深处不断泛起陌生的欲望,郁舒又渴望又害怕。
危煦一直观察着郁舒的表情,见他眉目含情,身体的反应却极其青涩,忍不住又温柔了些,他始终没敢过分玩弄郁舒,适当开发之后,一手撸动郁舒前面肉棒,让他在两个本不该出现在一起的器官双重刺激下,高潮了。
郁舒生理性的泪水打湿眼睫,嘴唇颜色艳丽,被他咬得有些红肿,看起来却更加勾人。
危煦忍不住吻了吻郁舒,身下的身子颤抖得厉害,危煦顾及他伤口,极力克制自己没有乱来,单是用手弄了郁舒一回。
造化弄人,在他几乎放弃对郁舒的心思时,却不想来了这么一个巧合,意外让他们靠近了。
但那天之后,郁舒对危煦并没有什么特殊表现,玩闹、互怼一如既往。
危煦懵了,他他他……对自己到底怎么个意思?
郁舒心底一汪苦水,这么多年,危煦这个富贵公子,除了享受生活和四处浪荡,什么也不干,身边一堆玩意儿围着,虽然他确实……碰了自己,可要是自己当真了,那只不过成为其中一个玩意儿而已。
他不想做危煦的玩意儿。
他想,作为保镖,是他和危煦最近的距离,也是他给自己留下的最后一点尊严。
所以,他装着一切都没发生过,再说了,他又不是女人,难道要一哭二闹三上吊?抱着被子哭诉“我好脏我好脏”?完全没必要,就当那会儿两个人脑子短路呗。
郁舒发现,近一个星期,危煦一直留在医院,时不时背着他打个电话,然后换着花样给他投喂食物,一开始只能是流食,后来是各种饭菜。
他右手不能动,左手输液,危煦一个横草不拿竖草不拈的少爷,天天亲自给他喂食,他有些别扭,只好各种天南海北的乱侃,试图淡化两人之间有些莫名诡异的气氛。
郁舒右肩伤到骨头,危煦坚持让他住院半个月,由最好的医生看护治疗,他自己天天守着,也不觉得无聊。
郁舒终于忍不住了,危煦不正常,他揶揄的说:"煦少爷,你最近怎么不出去啊?不无聊吗?各位小宝贝们好久不见你,跟别人跑了怎么办?"
说完这话,他实际心中钝痛。
危煦削着苹果,漫不经心说:"他们哪有你重要?陪你不无聊,再说了,你不是一直在讲笑话吗?很有趣啊。"这句话说的不着调,但他是真心的。
危煦偷偷看一眼郁舒,人家躺着一动不动,压根没太当回事。
危煦郁闷了,一刀削掉半个苹果。
郁舒出院之后,还有一段恢复期,危煦浪惯了,可他回家之后,居然没往外跑,乖乖在家,没事就拉着郁舒打游戏,直到这天夜晚,他摸进了隔壁郁舒的房间,打破了持续半个月的平静。
危煦刚有动静,躺在床上的郁舒倏然睁眼,他这是要出去?虽然伤没全好,但他还是极其敬业的窜起来,全副武装,迅速来到门口,正好对上要敲门的危煦。
危煦手停在半空中,看他紧张兮兮的,郁舒问:"家里很安全,不用担心——你找我,是要出去?"
危煦摸了摸鼻子,心虚道:"不是,我来找你……睡觉。"
嗯?
郁舒一愣,危煦才反应过来这话说得不像样,但说都说了,他索性梗着脖子道:"我睡不着,在医院和你睡惯了,你陪我。"
郁舒脸色卡了一下,嘴角一抽,内心狂跳,少爷啊,你到底要干什么?玩儿我也要有个限度。
但郁舒看着危煦精致漂亮、雌雄莫辩的脸,又微不可查扫了他身体一眼,修长健美,不是肌肉力量型,是那种骨肉均亭招人喜欢的美男款。
他没出息的侧身让路,放危煦进来,哎,美色误我啊。
郁舒一般和衣而睡,因为要随时准备应对突发情况,他不敢主动招惹危煦,怕自己先沦陷,于是日常不着调的开了几句玩笑,随后就背对着他躺下了。
倒是危煦小心翼翼摸着郁舒健美有力的后脊背,一点点按在右肩上,"还疼吗?"
郁舒身子一僵,危煦手一碰他,温热的呼吸拍打在脖颈,让他起反应了!不止该死的雌穴绞紧流水,阴茎也勃起了。
他咬牙道:"不疼……"
察觉郁舒身体僵硬,危煦有点拿不实他到底是身体太敏感,还是对他的冒犯生气了,这人是个真性情的,惹急了,才管你是谁,谁的面子也不给,照揍不误。
去年族叔家那个不争气的儿子非要抢危煦看上的一辆车,本来没什么,但仅有一辆,可让一让就算了,危煦也不是非要不可,偏那小子嘴里不干净,骂了危煦,郁舒直接将人干翻,崩掉了两颗门牙,随后利利落落把危煦往车里一按,启动车子扬长而去。
气得族叔惹不起又咽不下,最后血压过高住院了,毕竟家主是危河,整个家族就靠他,而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