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康王朝数十年来的屈辱终于一扫而光,当今圣上以可比神只的睿智和手段,将一直向巫齐部落纳税称臣的平康国撑起了钢铁脊梁。
巫齐部落被打败那天,部落太子巫策被活捉,平康天圣王说:“将他关进狗笼,带回平康城,给本王看殿。”
但带回去之后,天圣王却一次也没让他去看殿,到像是忘了他一般,或者说……怕他,躲着他。
但今夜不同,天圣王在天擦黑前遣退宫人们,命人将狗笼抬进了含光殿。
殿中死一般寂静,王座上的男人凌然端坐,岿然不动,眼睛死死盯着三丈开外狗笼中悠然自得的那人。
明明是阶下囚,浑身破败不堪,却透着一股莫名其妙当家做主的主人气质——陈僖最恨的气质。
巫策透过狗笼,望向那人,眼神一扫,偏头玩味问道:“天圣王陛下,您希望我叫您陈僖、平康太子,还是……我的狗呢?”
噌!
剑光闪过,陈僖眸中无有悲喜,却有寒意。
剑尖刺入肩头,血迹很快将泛黄的白衣染红,巫策却仿佛感知不到疼痛,他仰头看着陈僖,道:“说了无数次,握剑的手不能抖……不过,见到我,你哪一次不是颤抖着求饶呢……陛下……”
“唔……”剑又深入一寸,巫策闭眼咬牙忍耐片刻,旋即又睁眼看着陈僖,“陛下,您那高贵的狗逼痒了吗?欠操了吗?迫不及待……找我求操吗?”
他说的轻缓、玩味,甚至魅惑,却又带着不屑和侮辱。
陈僖手抖的厉害,身体也麻了,双腿发软,甚至……有些……站不稳了。
该死……自己究竟为何沦落至此!
“跪下!贱货!”巫策突如其来的严厉命令,陈僖下意识双膝跪地,手中的剑也脱落,他脑子已经不清醒,恍恍惚惚,仿佛又回到了十年前在巫齐部落做质子的那些地域之日。
那时候,为了活命,为了理想,他跪在了眼前之人的脚下。
那时候无比屈辱,想着有朝一日一定要将此人千刀万剐。
但……
“呵,贱狗就是贱狗,为了狗逼能得到满足,真是下贱到骨子里了。”
巫策不顾肩头斑驳的血迹,他指尖沾了自己的血,送入口中舔舐,又将舔过的手指递给陈僖,陈僖颤抖着张嘴,将修长的二指含入口中,舌头被玩弄着,刺激的、羞辱的感觉从舌尖传遍全身。
舔干净血迹之后,巫策抽出手,顺便给了陈僖一耳光,他身子往前凑,撩开衣摆,褪下裤子,露出早已勃起的阳物。
从狗笼缝里探出去,捏着陈僖的下巴,将他往下拉拽,“贱货,许久不见,忘了怎么伺候主人吗?”
陈僖顺着巫策的力道,伏低下去,张口含住巫策热烫如铁的阳物,舌尖扫过龟头,巫策爽的闷哼出来,他抬手抚摸陈僖的后脑,一下一下将头按向自己双腿间。
“哼,婊子,技艺居然没有生疏,果然是真龙天子天纵之才,学什么都记得牢牢的。”
陈僖被他一次次深喉逼的眼尾泛红,可诡异的是,身心居然格外放松,很享受,甚至很想要,想要被眼前的人糟践,肆无忌惮的使用,发泄。
平康王朝所有臣民绝对想不到,他们杀伐决断英明睿智的皇帝陛下,此刻正在深宫无人之地为一个阶下囚口交。
身穿龙袍的一国之君,狗一样跪倒在地,为狗笼里的落魄阶下囚舔舐阴茎,卖力极了。
“啊,贱货,真棒,吸!”
巫策已经很久没有享受过这个婊子伺候了,他上上下下三张嘴,每一个地方都美妙极了。
哦,忘了说,陈僖这个婊子,看起来像个男人,其实下面除了男根,还长了个女穴。
那穴尤其精妙,一入销魂。
“婊子,准你伺候主人吧。”
陈僖一言不发,眼神迷茫,满脸浓稠白浊的精液在滴淌,睫毛上、眉骨、嘴角处,下颌,无一处干净。
看着他完美无瑕的五官顶着自己的浊物,巫策嘴角一弯,突然一把撕掉他的龙袍,说:“光着,才像我的狗。”
陈僖身下居然什么也没穿,愣了片刻,巫策突然笑了,“婊子就是婊子,狗逼痒了,来求操,好,成全你。”巫策捏着他的下巴,狠狠抽了一巴掌,然后才从狗笼里出来。
他拖着陈僖的头发大步往前走,陈僖忙不迭在地上跪趴着跟上。
巫策大喇喇往龙椅上一坐,扔开陈僖,冷笑道:“陛下,现在如愿以偿了?一统江山的感觉如何?能满足你的狗逼吗?这破龙椅能操你吗?能让你爽吗?”
陈僖终于说了今晚的第一句话:“不能。”
确实不能,高处不胜寒,他的一生也注定肮脏苦寒。
陈僖往前跪了点,熟练的抱住巫策的脚,像是中蛊一般,沉迷的呼吸他的味道,然后伸出红嫩的舌头开始舔舐。
从脏破的鞋面,舔到鞋底,然后用嘴替巫策脱掉鞋子,将他整个脚掌含入口中,舌头游走在每个脚趾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