巫策看似极宠溺的抚摸着陈僖的头,但那真是摸狗的姿态。
“陛下,你这是……在求我?”
陈僖陷入情欲,扭头虔诚的吻着巫策的手心,舌尖舔舐着,然后低低说:“是,求你……求主人,满足贱狗。”
巫策蓦然笑了,他拍拍陈僖的脸颊,侧头看他,玩味十足,沉吟着:“呵……婊子。”
话音未落,巫策突然一脚踩在陈僖肩头,将他狠狠踩在龙椅上,又从后面掐着他的脖子,不由分说插了进去。
早就勃起已久的阳物,像是伺机而动的猎人,走就等着猎物自动上门。
他知道陈僖有多骚,这个世间,也只有他知道。
这点小秘密一样的心思,让巫策更加兴奋。
将天下共主压在身下,狠狠挞伐,自己最见不得人也最引以为傲的地方,在他体内那处不为人知的秘境来回进出着。
看他执剑杀伐的双手,此刻因为被自己狠狠操弄而死死扶着龙椅,看他坚挺的脊梁,在他身下软塌塌的,像一条不安游走的蛇。
巫策极为满足,越满足,操陈僖就越用力,越狠。
“主……主人……啊……主人……求您轻点,顶到婊子的心肺处了。”
陈僖每到情动放纵之时,就会口不择言,背上一层层薄汗,微微泛红,他本就皮肤白皙,如此一来,平添几分风情和诱惑,巫策更身下更加用力。
阳物狠狠一插,随之陈僖发出一阵似是舒爽又似是痛苦的淫叫。
巫策很久没有听到他发出这样的声音了,也很久没有进入那处湿滑温暖又紧窄的小穴,此刻甚至有种久别重逢的喜悦和哀伤。
他狠狠往里插着,死死定在陈僖最深处,顶得陈僖阵阵痉挛,不断求饶。
“求主人轻点,婊子不行了,要坏了!主人……不行……”
该死,他每张口淫叫一声,巫策就感觉自己身下又涨大几分。
陈僖又怕又满足,他感觉到体内那根巨物在变大,本能的夹紧自己那处女穴,狠狠包裹,像是要一口将闯入的东西吞吃干净。
“唔……婊子,轻点,骚逼夹疼我了。”
巫策说着,在他诱人的圆润翘臀上使劲抽了一巴掌。
不一会儿,在昏黄烛火下,陛下白皙的臀部上就浮现出深浅不一的红痕。
陈僖扭动身子,迎合巫策,像是三年前分别时,他们生死相搏那刻一样。
两人都用了自己最大的力气,都想赢,都施展着自己的绝技,都试图征服对方。
紧窄的小穴不但没放松,反而收的更紧,很有规律的极速收缩夹紧又松开,好几次,巫策差点没把自己的肉棒从那深不可测的骚逼里拔出来。
陈僖用一种获胜的眼神,扭头看着巫策,挑衅道:“主人,怎么样,舒服吗?哈哈哈哈哈!”
他很久之前就悲哀的发现,自己离不开巫策了,离开了巫策,就再也不会快乐了。
所以,登基这么久,后宫连个侍寝的妃嫔都没有。
巫策有些气恼,猎人怎么可以被猎物嘲笑。
他捏着陈僖的下巴,强迫他扭头看他们交合。
“我的陛下……贱婊子,看好了,主人是操你的,你的骚逼又多骚,有多饥渴,有多贪吃。”
“是,主人,婊子吃的是主人……”陈僖语气里的戏谑,让巫策更为恼火。
他按着陈僖一顿狠操,每一次都顶到最深处,将陈僖那些不堪的话语撞碎在他口中,让他不能说出来刺耳。
含光殿中,除了交合的啪啪声,时不时烛花爆开的声音之外,寂静无比。
陈僖带着哭腔突然问:“主人,这算不算洞房花烛?”
巫策愣了一下,巫齐部落没有中原习俗,连婚礼都在白天举行,夜晚外面点着篝火,屋里烧着油灯,没有蜡烛。
倒是陈僖曾经对他说,“在我的国家,两个人真心相爱,是要洞房花烛的。”
巫策按着陈僖的腰,往里狠狠一顶,陈僖啊了一声,随即就被巫策揽着腰按到地上。
暗红色的地毯上,陈僖跪伏着,屁股高高撅起,巫策说:“这才是最适合你的姿势,我的陛下。”
巫策抬起陈僖一条腿,压在自己腰际,随即便狠狠开干。
这个姿势又深又轻松,对陈僖来说,也是最大的侮辱。
一国之君,像狗一样,雌伏在地,抬起一条腿,被一个阶下囚狠狠操弄。
洞房花烛?呵。
巫策最听不得的,就四个字。
当年陈僖以成婚为由,骗了他,他按照陈僖的意愿,准备一应中原婚俗用品,却不想,陈僖在大婚之夜,带着细作逃脱了。
巫策一怒之下,愤而追击,等到追上,在二人决战之时,陈僖只说了一句话,“太子殿下,我也要你,当我的阶下囚。”
巫策还未反应过来,就被他狠狠捅了一刀。
陈僖忍受着他发泄似的冲撞,扭头看巫策,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