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玉儿昏昏迷迷之中,张竹清给他喂了两次药,等到夜幕降临,他强行打起精神,起来沐浴更衣。
过了会儿,安王的侍从过来了,带着玉儿来到玉阁外的一辆马车里。
玉儿以为安王殿下会在,没想到车厢里面是空的,他一阵慌乱,问那名侍从,“安王殿下呢?”
“安王殿下已经在齐府了。”
玉儿听罢松了一口气。还好,他在就好。
只要他在,他还愿意陪着他,玉儿就觉得一切都无所谓,哪怕是昨日那铺天盖地的冰水,大概就算前方有刀山火海,他也是愿意去闯一闯的。
马车疾驰在离城长街上,夜色的笼罩下,街上十分静谧,大多都已经熄灯就寝了。然而当马车停在一个高门府邸前,这点子静谧就被全数侵扰了。
侍卫带着玉儿走了一个侧门,悄声进去,被一个仆从引着穿过园林长廊,来到了一个宽敞的院子里。
离汀鸿和齐序之正坐在上位,谈笑风生,推杯换盏。
玉儿行至他们面前,跪下俯首行礼,离汀鸿喊他起身,玉儿犹疑了一下,膝行跪在了离汀鸿的身边。
齐序之年龄比离汀鸿稍长几岁,眼角多了几缕岁月的痕迹,身上的风韵更为成熟。他见着玉儿,只是多打量了两眼,举杯敬了一下离汀鸿,
“安王殿下,你这玉儿还真是个尤物。”
离汀鸿抬杯喝了一口酒,笑着问,“怎么说?”
“我听人说了,昨日安王妃让他跳湖差点没被淹死,我以为他今日来不了了。没想到看起来还挺有精神的。”
“既然答应了齐大人,自然是要允诺的,就算玉儿起不来床了,抬也得抬过来不是?”
齐序之放下杯盏,说道,“我可不敢,这好歹也是殿下的身边人。玩坏了殿下不得心疼了。”
“自然不会。”
齐序之笑笑,他刚刚那话里有几分不真切,他眼里看得见,心里也跟个明镜一样,离汀鸿对这玉儿可没有什么真情实感的,不过有一说一,这玉儿实在是个妙人。
离汀鸿侧身低头看向玉儿,“别跪着了,去齐大人跳一舞,”
齐序之摆手说道,“舞蹈就不必了,我之前被曹大人带着去过一次玉阁,刚好看过玉儿跳舞,“
玉儿垂首,明白齐序之的意思,抬眸 看向齐序之,温顺的说道,“那让玉儿来伺候齐大人吧。”
齐序之顿了一下,扬手屏退了在场的所有仆从,“安王殿下,一起?”
离汀鸿身躯一瘫,慵懒的往后靠在了太师椅上,笑着说,“如果齐大人不介意的话,我更想看一看活春宫。”
“不会。”
齐序之笑得眼角的褶皱加深了几分,玉儿已经向他爬了过去,跪在了他的两腿中间,目光上探,用那被训练得极好的含情脉脉的眼神看着齐序之,仿佛是在等待他的指令。
齐序之手抬起来摸向玉儿的后脑,玉儿瞬间了然,将头埋进齐序之的胯间,唇部轻抵,慢慢蹭着,等那个性器逐渐苏醒,玉儿用牙齿将齐序之的裤子轻咬了下来,脱下来的瞬间,那个灼热的东西打在了玉儿的脸上。
玉儿伸出舌头,顺势舔了上去,细细地将那物都舔得湿濡,齐序之舒爽的眯了眯眼睛,玉儿张嘴含了进去,齐序之的东西并不算多大,甚至还有些清秀,玉儿含弄得并不费劲,大概差不多了,玉儿自觉地吞吐起来,压着舌面一下下的往自己的喉咙里戳去。
齐序之胯部也忍不住动了起来,摸着玉儿的后脑的那只手也施了几分力气,最终射在了玉儿的嘴里。
玉儿抬头望着齐序之,眸色如东苑山川上的蔼蔼烟雾,给你最直观的壮丽之时又氤氲着几分含蓄。
玉儿没有开口,齐序之一时被他的眼眸迷惑了,轻声问,“怎么了?”
离汀鸿饶有兴致的喝了一杯酒,说道,“他是在问你,要将你的精水吞了还是吐了。”
齐序之忽而有些尴尬,对玉儿说,“吐出来吧。”
玉儿闻听侧首,就将压在舌面上的白浊都吐在了地上,然而回转身子,起身跨坐在齐序之的身上,声音轻柔娇媚问道,
“齐大人,有什么喜欢的玩法吗?”
齐序之自问平日里受到的美色蛊惑不在少数,可玉儿就是这么轻轻一蹭,软软一问,齐序之原本已经发泄过的东西又开始冒头。
齐序之将玉儿身上的衣衫剥落,大手一捞,捏住了玉儿的腰身,玉儿配合的贴近齐序之,用饱满的臀部去蹭齐序之的性器。
离汀鸿散漫的坐在后面,手上端着杯盏,摇摇晃晃的,就这么悠然的看着。玉儿抬起屁股,用手掰开臀瓣,小穴羞涩的徐徐展现开来,轻蹭着齐序之的龟头,将火热的性器含入体内。
齐序之瞳孔微张,长呼一口气,玉儿摇晃着屁股直坐到了根部,齐序之动手拍打着他的屁股,力道不算很重,但拍打的声音很清脆,一声声的在整个院子里回响。
月色倾颓而下,淡淡的银辉将逐渐绯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