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第几圈了,方故渊已经不清楚了,就连膝盖手肘上什么时候破了皮他也不清楚了。他努力维持着母狗还有的形态,却引不回离汀鸿的半分眼神。
他难过委屈,惊慌又害怕,茫然又无措,他像是一个被主人丢弃的野狗,随意的交给了别人玩弄,还要眼睁睁的看着主人得了新宠。
“啊~唔殿下……啊!殿下太猛了……”
离汀鸿手抓着白洛的屁股,用力操干着白洛,白洛的声音愈发激烈,直到最后喊的几声,尾调都变了,哆嗦着身子,离汀鸿把精华都射了进去,白洛蠕动着肠道收缩着菊穴,不让精水流出来。
玉阁的规矩,男倌承欢时,恩客没有允许射精,是不能私自射精的,所以尽管白洛的前面性器已经勃起,硬得厉害了,他也丝毫没有动手抚慰的意思。
离汀鸿抱着白洛又亵玩了一会儿,这才懒洋洋的看向方故渊。
“行了,过来吧。”
方故渊得了命令,赶紧向易黎索要了绳圈用牙齿叼住,然后飞快的爬向了离汀鸿。
还未跪定,离汀鸿踹了他一脚,“你刚刚就是这么爬的?学的规矩都学哪儿去了?”
方故渊被踹得乱了身形,连忙稳住,“对不起主人。”
“狗鸡巴什么时候硬的?”
“见到主人的时候。”
离汀鸿俯视着他,冷声道,“说完整。”
方故渊垂着眸子,忍着羞耻说,“骚母狗见到主人的时候,狗鸡巴就硬了。”
离汀鸿语气这才变好了一点,继续问,“后面流水了吗?狗尾巴是不是都夹不住了?”
“回主人,流水了,骚母狗后穴已经湿了,”
“什么后穴,那叫骚屁眼。”
方故渊嘴唇都颤抖了一下,“是的,骚母狗的骚屁眼里面已经全是水了。”
“那正好,”离汀鸿轻笑了一下,将白洛推了过去,“两根肉棒应该能满足你了。”
方故渊登时抬起头,仿佛要从他眼里找出一点开玩笑的成分,可惜,那黑漆如墨的眼睛里,是不可置疑的命令。
离汀鸿微歪了下头,玩味的说,“骚母狗发情了,该怎么做呢?”
外面的雨好像下大了,混杂着呼啸的风声,冷冽的气流强势的渗透进来,将原本还温香软玉的淫靡气息驱散得一点不剩。
“所以看来,你又不想当狗了。”离汀鸿的声音有些沉,还是平日里总是漫不经心的慵懒语调,但是那种威胁压迫感已经从中冒出来了。
“主人……”方故渊垂下头,睫毛轻扑,他无力哀求他什么,或者说,他已经习惯于离汀鸿让自己做什么,自己就做什么了。反正,最后能留在他身边就好。
方故渊抬头,看向了白洛和易黎,这是他在玉阁最熟悉的朋友,只要无事,他们就经常凑在一起谈天说地,聊聊最近发生的事,是互相的慰藉,心灵上的支撑。然而,身处玉阁,谁又能真正的做个人呢?
方故渊爬着将头蹭着白洛的脚,“骚母狗发情了,能请您干我吗?”
白洛明显僵硬了,身下原本硬挺的性器都蔫了下来。离汀鸿笑了一声,“骚母狗看把人给吓的,”
“对不起。”
“算了,赶紧的吧,白洛和易黎也给我一个面子,把他干爽了,今晚第一次,就不要求一起进入了,一个一个来吧,每个人都要让他前后都高潮,一次就够了。”
离汀鸿说完,白洛和易黎的任务就很明了了,已经到了这种地步,几个人也暂时放弃了所谓的纯洁的友情。
白洛来到了方故渊的身后,将他的菊塞扯了出来,果然,小穴已经水盈盈的,褶皱都光滑水嫩的,鲜红的肉洞一缩一缩的,白洛不可自抑的,还是脸红了。
易黎本来想等白洛结束自己再上的,可是离汀鸿又指使着方故渊给他口交,易黎受制于人,也只能将自己的性器送到方故渊的嘴里。
白洛撸了两把自己的东西,让它重新硬起来,随后轻拍了一下方故渊的屁股,示意他要进去了。白洛的性器很大,粗长的,所以通常他还会接一些女客。这会儿的进入,没有用脂膏,只能光凭着后穴所产生的肠液,还是很难进入的。
白洛握着性器,将龟头慢慢的戳了进去,方故渊拼命放松着穴口尽力容纳,直到进到一半,他实在有些受不住了,吃痛的紧紧皱着眉。
这样一半的半吊着,白洛也很难受,尤其是玉儿的穴口还翕动着咬得很紧,他拍了拍玉儿的屁股,用手掰开臀缝,手指在嘴里含了一下带着口水然后轻轻的摩挲着穴口,玉儿闷哼一声,又收缩了一下,白洛苦笑,还是决定给他按摩按摩让穴更松软。
感觉差不多了,白洛一不做二不休的直接挺身进去,玉儿感觉被肉刃贯穿了,里面都被涨满了,他嘴里还舔弄着易黎的性器,说不了话,只能发出小猫似的呜咽声。
白洛开始挺动着胯,他还记得离汀鸿说的,要让玉儿前后各高潮一次,等会儿易黎还要上,所以自己得加快一点,但又不能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