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末初秋,树上的蝉都不怎么叫了,恹恹的在等待死亡一般。
夜色融融,笙歌散后酒初醒。夜晚离汀鸿宿在了方故渊的房间里,
离汀鸿侧身抱着他,火热的性器还埋在了方故渊的体内,尽管已经疲软了,但鼓鼓的一根在湿热的小穴里还是非常有存在感。
方故渊躺在离汀鸿的臂弯里,一手搭在他的胸膛上,他贪恋的闻了闻离汀鸿身上的味道,
“殿下,今日不去别处了吗?”
离汀鸿慵懒的语调说,“你想我去?”
方故渊脑袋摇得如拨浪鼓,“当然不,我想殿下一直都在我这儿,就属于我一个人!”
离汀鸿笑着看他,手摸上他的脸蛋,这是他的小渊,眼睛还是这么清亮干净。
“我就在这儿。”
方故渊眼眸荡漾了一整个星河,他们这样四目相对着,目光交汇,暧昧的情欲一触即发。这个气氛其实很适合接吻的,可是方故渊并没有任何企盼。
离汀鸿向来不吻他,方故渊也从来不会索吻。
因为他嘴巴太脏了,吃精吞尿万人用,怎么可能奢求得到离汀鸿的唇舌,方故渊心知肚明。
方故渊将头靠在离汀鸿的胸膛上,听着那里传来的心跳声,他说,
“殿下,您要办的事情还顺利吗?”
离汀鸿淡淡的说,“怎么可能顺利,朝野上下谁人不知父皇偏宠太子,我哪里比得上的,”
“殿下是最好的,一定有机会的,殿下想做什么就去做吧。”
离汀鸿手揉捏着方故渊的乳肉,揪着乳环扯成一个小尖尖,他懒散的说,“走着看吧,我暂时不能出头,父皇会起疑心。”
离汀鸿忽而想到一件事,问他,“你怎么又搭上萧玄了?”
“我……我想调查我家当年的真相。”
“陈年旧事,从何查起?”
“试试吧,”方故渊垂了一下眸,眼睫纤长的盖住棕瞳,“我想给家里洗清冤屈,我父亲绝不可能通敌叛国的。”
离汀鸿说,“那你找萧玄干什么?”
“赵公子说工部尚书欧阳志有问题,他也不好去那里调查,我就想通过欧阳志的小儿子欧阳珩了解一些事,萧玄与欧阳珩同在兵部方差,关系交好,所以……”
离汀鸿眉峰轻挑,“算了,你查吧,有什么需要也可以来找我,我帮你平反你家的事。”
方故渊眼睛一亮,抬头看他,“谢谢殿下!”
离汀鸿懒洋洋的笑道,“只不过当年那件事牵扯挺大的,赵詹为何这么帮你?”
方故渊说,“不知道。”
赵詹这个人方故渊其实也不太了解,他床上恶癖很凶,几乎没几个小倌能承他的兴,方故渊还听说他曾经把一个小倌给打死了。
赵詹第一次就是通过虞琦见到的方故渊,赵詹明白他的身份,并提出只要他受住了就可以帮他,方故渊当然一口答应下来。
离汀鸿翻身把方故渊压在身下,“这事先不提,我又硬了。”
方故渊仰面看他,他的东西一直在他体内,什么时候硬的他自然是知道的,他眼尾泛着桃花红,那颗朱砂痣十分艳丽,他轻启朱唇,道,
“殿下,殿下操我。”
离汀鸿浅浅抽出性器,又用力撞了进去,被殿下贯穿的饱胀感让方故渊得到了满足,他抬起曼妙的小腿绕在离汀鸿的腰身上,手也大着胆子,往离汀鸿的脖子上缠。
他想,他想把自己都攒到离汀鸿的身体里。
他想要他。
“啊~殿下……小渊骚穴好痒……殿下的大鸡巴要把小渊干死了……啊!殿下……殿下快干我……啊,要死了……殿下,快……快把我干死吧……”
让时间停住吧,让我死在你身上。
离汀鸿手揽住他的背,“小渊,你太会夹了,这么骚,你是骚母狗吗?”
“是的,是殿下的骚母狗。”
离汀鸿几浅一深的干着他,小穴那里碰撞的水声激荡,淫靡不堪,方故渊欲求不满一般被顶开后又立马把自己送出去。
离汀鸿笑着,最后伏在他身上,抖动着胯骨,精液又全数射进了方故渊体内。
“小渊,你肚子鼓了,给我生个孩子吧。”
方故渊摸着被精液塞得微微涨起的肚子,眸光潋滟的说,“好。”
离汀鸿拿出自己的阴茎,平躺了下来,好似在喟叹的说,“苏璇霜有身孕了。”
方故渊偏头看他,嘴唇微启,却不知道该说什么。
离汀鸿说,“女人真是麻烦。”
“王妃几个月身孕了?”
“好像才一两个月吧,都还没显怀,整天娇气得要命,非要我陪她。”
方故渊垂着眸,躺在了离汀鸿身边,手臂环着他,“女人怀孕时期是要敏感一些吧,”
“大概吧,”
方故渊轻声说,“我要是女的就好了,我也想怀殿下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