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儿有心查往事,但其中根系盘亘复杂,过往厘起来像是一片一片的碎瓦,始终无法串联组合。
适逢五月,离城发生多起偷盗、伤人事件。这事情说大不大,说小不小,但奇怪的是,办案人员始终查不出个结果来。
到了六月,朝中有一五品大臣,早起骑马去上朝时,当街就被一个蒙面人刺杀了,随从被吓得屁滚尿流,眼睁睁的看着刺客把大臣的项首割了下来。
朝野上下无不大惊,然而事情到这里还没完,紧接着,又有一五品大臣也遭遇了袭击,被刺客一剑封喉。
这还是在离城,天子脚下,大臣们被公然刺杀,朝野震动,人心惶惶。离文帝勃然大怒,调动人员,命人彻查此案。
外面局势的震荡让玉阁的生意清简了不少,很多官员都害怕外出,除了基本的早朝和工作要务,都选择窝在了自家的府邸里。
然而在府邸也有在府邸的玩法,玉儿就接了一个大臣的生意,是离汀鸿安排的。
当天离汀鸿并不在,玉儿却很平静,他已经习惯了很多。
那人大臣官至从五品,名为陈渡,样子生得称不上丑陋,但骨骼长势很惊奇,玉儿总忍不住打眼瞧了两下,他的脸型有些方,眼睛像是牛眼,往人身上看的时候,那眼睛大得更显得恐怖。
玉儿也算是见识过那么多的人,还是第一次有种说不出来的感觉。
这人性子也奇,面上看着像是个是闷葫芦,然后到了床上,玉儿才发现,他的癖好还是挺恶劣的,下手很重。
玉儿被扒光了跪在地上,手肘撑地,屁股高高抬起。陈渡拿了块粗糙的木板,照着屁股就打了上去,一面打还一面要让玉儿说些好听的。
玉儿承受着笞打,咬牙扯些淫词浪语。
木板敲击臀肉的声响很重,并且那块儿臀肉已经由鲜红到绛红再到乌紫色了。玉儿有些跪不住,身躯一下下的往前倾,玉儿还摸不太清他的脾气,不敢随意求饶,况且这还是殿下推过来的客人,只能等到他打累了,才算松了一口气。
屁股剧痛到近乎麻木,那人满意的还提溜起那块颜色鲜艳的臀肉捏了几下,玉儿适时的撒娇,蹭了蹭他的下身。
“骚货!”
陈渡松了手,用力踢了他一脚,“跪过来,给我磕头,求我操你。”
玉儿不着痕迹的看了他一下,很快就依言摆了一个标准的跪姿,正对着他,俯首磕头。
“求大人操骚婊子吧。”
陈渡似乎是很享受这种被人哀求的感觉,“继续。我要听到响儿,磕到我满意为止。”
每个人有每个人的癖好,玉儿并没有多想,这种对他来说,其实倒也不算什么。只不过还挺废精力的。
每一下弯腰俯首,头磕到地面上,还要听个响,对着坚硬的青石板,渐渐的有些眩晕。
玉儿有些记不清磕了多少个了,但肯定过了半百,额头上已经出血了,一片蜿蜒的血流细细的流淌。
所有为人的尊严,都被碾在了那片血红的地里。
陈渡总算是放过他了,提着人就从后面压了上去,玉儿的视线有些天翻地覆,大概是磕头磕晕了,他一面承受着陈渡的进攻,一面呻吟着勾他愈发沉沦。
两具肉体上下交缠着,玉儿用穴极力的迎合着他,媚红的穴肉紧紧搅着那根肉刃,里面发出淫靡的水声啪啪作响。
陈渡的胯骨撞击着他,原本被打得麻木的臀肉这会儿又被重新唤起了疼痛,玉儿感觉意识有些模糊了,目光涣散起来,但是他万不能在这个时候晕,他咬了一口嘴里的嫩肉,拼命让自己清醒。
一阵阵的高潮奔涌,男人总算在他体内射了出来,退出来后,那后面的状况惨不忍睹。
陈渡从情欲中脱身,大抵也觉得下手有些重了,竟然不太好意思起来,给玉儿找来药粉,帮他敷了一下。
玉儿笑着道谢,陈渡说,“怪我。”
“大人何出此言,玉儿就是大人用来泄欲的,您的一切欲望,玉儿理应承受。”
陈渡定定的看了玉儿一下,“果然是头牌。”
“多谢大人夸奖。”
“陪我喝几杯?”
“荣幸之至。”
几番杯酒下来,玉儿逐渐摸清了陈渡的秉性。
这个人胆子小但野心不小,虚荣心很强,若是平常的相处下来,顺着他走,不与他呛声,倒也算和善。
玉儿哄着他多喝了几杯,酒气蒸腾,陈渡脸色绯红。抱着玉儿话逐渐变多了。
“要我说,如今这些事都是他们作的孽太多了。”
“是最近官员被杀一案吗?”
陈渡说,“可不是!而且都是五品官员,这点也太匪夷所思了。”
玉儿半真半假的提醒他说,“那大人也得小心才是。”
“我只是个从五品的,没事,而且我也没做什么,不怕鬼敲门。”
玉儿心里发笑,面上还是很平和的诱导他说,“大人,你觉得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