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洛已经赎身取得公文了,正式的离开了玉阁,与张竹清一起,搬到了离城东边的一个靠近郊野的地方。
宅子很大,方故渊和易黎都去参观了,位置很不错,布局也很合理,给他们玉阁的几个朋友都留了地方,规划得都有模有样的,还翻了一块儿地,很适合种点菜养些花。
方故渊还在想着,要不要把他那颗枇杷树移到这里栽种,玉阁的环境还是受限了,阳光不是很充足。
白洛说,“好啊,你也过来住算了,待在玉阁没意思。”
故渊笑道,“你现在这日子过得有滋有味的,当然嫌玉阁没意思了,那世人都恨不得日日在玉阁寻乐子。”
白洛也笑了起来,“反正我觉得,人间烟火味儿最好。”
“你都从头牌退下来了,干嘛不带着江语夜一起过来。”
“师父不肯呐,”故渊走到一边,抬头看着飞檐将太阳分割成了两半。
“师父对萧又梁有感情,那萧又梁也是,这么多年常常给师父写信,也不知道他们这种状态要维持多久,我看着都觉得累。”
白洛也叹气,又指着易黎问,“你呢?什么时候出来?”
“就快了吧,”易黎说,“前两年选的小倌已经能站稳了,只不过今年选的头牌差点意思,琦妈妈是说,让我过段时日,再退。老人一下子都撤了,她也难经营。”
白洛沉思着说,“还是要尽快吧,我不想……你像南秋那样。”
易黎顿了一下,点头。
南秋,始终是他们心中的一个痛。
易黎说,“说起来,前段时间去看南秋,他的墓碑前放了一束花,那花长得奇。”
故渊轻声道,“青溪兰,南国的国花。”
他们听罢,都唏嘘不已。
白洛说,“我之前从没想过,南秋的名字居然是真实的,而且还是南国的天子。南国虽然是个小国,但南秋实在太无辜了。”
易黎附和,“是的。”
夕阳西下,天色渐晚,方故渊和易黎告别白洛和张竹清,一同回了玉阁。
故渊不再接客了,径直去了江语夜那里。而易黎还得沐浴更衣,准备迎客。
这些日子,易黎也常常在想,自己的性子是不是太过冷清,都已经年老色衰了,还是一个人,就算出了玉阁,也只有羡艳别人的份。
易黎苦涩的笑笑,就这样吧,日子被蒙上尘灰,能等谁来清扫。
易黎已经是玉阁的老人了,按照玉阁的选拔,很多像他这个年纪的被刷下去,甚至去了临台。
好在因为长了一副绝美的容颜,他的人气很高,这种冷艳的风格也很特别,虞琦特意关照他,还留在了中等。
只不过客人的质量,就不可同日而语了。
今日来的,是一个富贾,身上的穿着鲜亮锦衣,穿金带银,把俗气穿了一身。
那人还叫了两个小倌儿跳舞吟曲的,然后让易黎陪着喝酒,易黎落在男人的怀中,那人喝了一口酒往他嘴里喂,易黎被迫也就只能喝了。
之后听着那人侃大山,对着歌姬指手画脚,说,“没以前那个头牌跳得一半好。”
易黎听着,还是那副冷冷清清的模样,富贾觉得他没劲,动手将易黎的衣服撕了,
当着那小倌儿的面,把易黎剥得一干二净的,曼妙的身躯尽现。
富贾摸上他白嫩嫩的皮肤,如同上好的绸缎一般,富贾爱不释手道,“怪不得脾气这么傲,确实有这个本钱。”
他将易黎压在自己的腿间,逼迫他去服侍自己的阳物,易黎沉默的张嘴,就听着那富贾淫笑着说,“再怎么傲气又怎么样,还不是要跪在男人身下吃鸡巴。”
富贾一手拍易黎的脸,让他深喉,彻底进入后又死死按住易黎的脑袋,将他整张脸都捂在腥臭的耻毛里。
易黎差点没了呼吸,从他胯间挣脱出来。
刚缓一口气,又被他按了上去,鸡巴在嘴里面横冲直撞,是打定了易黎不会咬他一般,朝着喉咙里的那块软肉狠狠刺去。
易黎被捅得忍不住的生理性干呕,可是那富贾又固定住他的脑袋,动弹不得。
“你后面的穴都被人玩松了吧,这个嘴巴我用着喜欢,尤其是顶着这么张绝色容颜,在男人胯下被鸡巴捅得脸都变形,实在太刺激了。”
富贾说着说着又上头了,挺动着胯猛得往里面刺。
易黎徒劳的抵住他的大腿,最后任由男人将腥臭的精水都灌入了喉咙里。
歌姬还在吟曲,舞姬还在跳舞。不知是哪儿来的琴声,像是从东苑山间飘过来的,仙乐般的悠扬婉转,一弦一柱间,又带着沉郁悲痛,连山川都染着无尽的凄楚。
富贾听着曲儿,又与那个舞姬在那里调戏,逗耍了一会儿就失了趣,又捉起易黎玩。
易黎被富贾摆在了高桌上,身体对折到极致,腿和手绑在了一起被压过了头顶。
易黎不清楚他要做什么,艰难的往身下看了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