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欸,你们说对街那位公子与京城的季承风相比,谁更俊美一些?”
“唔……我觉着是季承风吧,他可是盛京第一美男子,听说玉树临风,颇有风流蕴藉之姿呢。”
“我还听说他现在是太医,唉,不仅人生得俊雅,还有一颗仁义之心……”
“啧。”小冬子不屑地挑了挑眉毛。
“对了,我还听在京城为官的表哥说,当今皇上也生得俊朗非凡呢,不过……应该比不上季承风的吧。”
“欸!你可别乱说!谁能和当今皇上相提并论。”
被呵斥的女子赶紧捂住嘴,深知自己说错了话,小声辩解道:“我……我指的是容貌……”
小冬子终于听不下去,回身大步走到三人面前,面无表情地道:“季承风是个吃软饭的小白脸,还有,不管是容貌还是其他,他都比不上我家公子。”
他丢下话,转身就走,留给三人一个昂首而傲气的背影。
三名女子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很是懵逼。
这一幕正巧被容卓瞥见,马车内,他随口问小冬子:“我看那几个姑娘眼睛睁得老大,你刚才同她们说什么呢?”
小冬子动了动唇,半晌,还是将刚才发生的小插曲讲述一二。
容卓听罢,失笑地摇摇头,竟没想到堂堂太监总管还有跟几个小姑娘较真的时候。
小冬子回头一想,同样觉得刚才的行为有些幼稚,可他就是容不得别人诋毁自家主子,尤其那勾引妃嫔的男狐狸精,压根没有与主子比较的资格!
容卓不知小冬子心里的小剧场,噙着嘴角的浅淡笑意,漫不经心地翻开了封皮精美的话本子,第一页赫然写着:
她逃,他追,她插翅难飞——《我就是这样的逃妻》
容卓的笑容僵住了,“啪嗒——”,书掉在了地上。
很快想到什么,他又忙把书捡起来,飞快地翻了几页,额角地青筋突突抽动,猛地问道:“那个女人!她是不是……”由于过于激动,这些话不是在脑里,而是喊了出来。
车内透着森冷之气,小冬子瞧着不对,赶忙轻手轻脚下了马车。
容卓的话问得并不完整,法则不会回答,生怕有此地无银三百两的嫌疑。
过了片刻,容卓缓缓合上书,冷静了些,他换了个问法:“那个女人最近如何?”
法则慢慢吁出口气,顿了几秒钟,这才用平常地语气说:“老样子,写的剧情还是那么辣眼睛。”
容卓:“是么?”
皇帝哪是这么好骗的,世界指标还不稳定,未到揭开真相的时候,再也经不起崩塌了。
法则捏了一把汗,故作调侃道:“您的想象力未免太丰富了,如果她真的来了这里,那这个世界早就乱套了,她是作者,她的意识将凌驾于你我之上……”
“也就是说,她但凡一个普通至极的念头,都可以左右你所有的行为。而你现在可以自由活动和思维,还不够说明吗?”
法则这番话半真半假,处于情绪波动的容卓一时无法分辨,他沉默不言,不知该不该相信,又或者其实潜意识里已经信了大半。
“你不是一直想知道吗?”法则忽然道。
容卓心脏蓦地发紧,两人心知肚明这句话的意思。
这是盘踞在他心中一直以来不敢直面的问题。
法则叹了口气,“放心,她不是数据。”
假若容卓之前的内心世界犹如一片寂夜静默,那么此刻,这里已然绽出了满天烟花,璀璨而绚烂。
很久很久,直到一场烟花落幕。他道:“谢谢。”
第33章 动心
容卓把玩着一支青玉小簪,眸光微垂,神思不知飘向了何处。
自从那日新月楼约会归来,这样的状况便时常出现,一根不起眼不值钱的寻常簪子,在他手里既像宝贝又像烫手山芋,丢不得,送不出去。
长此以往下去,不说任务能否完成,真怕憋出心病来。
“你和叶倾倾的进展太慢了。”法则实在见不得他这副没出息的样子,颇为嫌弃地说,“你若再不行动,不如让我来,甭管是霸道皇帝,还是强取豪夺的冷酷少爷,在下都可以胜任的。”
“不行!”
分明听出法则是在调侃,可是容卓一想到从前法则做出的那些辣眼行为,登时就急眼了,捏着玉簪的手紧了又紧。
“你敢!”他沉声再次强调,生怕法则擅作主张。
“那你倒是行动起来啊!实在不行,跟你弟学学!”法则继续刺激他,“容昭可是整日围着叶倾倾身边打转哟,啧啧,若不是当初你给他使了绊子,指不定现在叶倾倾已经是你弟妹了。”
容卓气得嘴角抽了抽,可又无法反驳。
由于苏文枝还在苏府陪伴父母,便没了明面上约束容昭的人,因而这几日,他过得很是放纵不羁。
甚至开始主动热情地追求起了叶倾倾。
在他看来,男子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