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青山刚应酬完,浑身的酒气遮都遮不住,立在路灯下面燥郁的点了一支烟,对着雨后湿润的空气吞吐烟雾。
“傅哥……”
傅青山偏头。
镜框下的眼睛居高临下的微微向下瞥着——这是一个上位者习惯性的俾睨姿势。
那人瑟缩着避开他的眼神,低下头说:“傅哥,快两点了,您要回那边吗?”
那边,是指傅家的别墅。
傅青山思忖了下,想起了自己关在自己别墅里的人。
“回家。”
傅青山自成为傅家的一家之主起,就不爱称呼傅家别墅为家,比起那个家庭成员众多且奉承谄媚,阿谀讨好傅青山的亲戚来说,他更愿意把他自己的独栋别墅当作家。
凌晨快要三点,黑色的豪车在浓重的夜色中驶进青园。
傅青山把西装外套搭在臂弯,没开客厅的灯,径直上楼走进主卧。
主卧床上的被子中央鼓起一块,听到了傅青山的关门声,被子里的人把自己团了团,修长细白的手指攥紧了床单。
傅青山盯着床中央,手下慢条斯理的解着领带、纽扣以及皮带扣。
“咔哒”一声轻响,傅青山抽出皮带随意丢在地上,像一头狼脱去了羊皮开始享用自己的猎物。
西装裤裤腰没了皮带的束缚,松松垮垮的挂在胯骨处,用手指一勾就褪在了脚踝处,傅青山掀开被子钻进被窝,揽过不断往床边缘蹭的男人。
“林潮。”
胸腔轻微的震动,被迫紧紧贴在傅青山胸口的林潮自然也感受到了,弱薄的酒气撒在他的头顶。
傅青山大掌往下摸去,温润的掌心贴在他的小腹,语气是常年身居高位的强势:“吃的什么,嗯?说话。”
林潮在黑暗里张了张嘴,说:“我不想吃。”
大掌再次往下滑,握住了他腿间沉睡的器官,缓缓收拢又松开,嘴上问:“是吗?”
是不想吃东西,还是不想吃他傅青山给的东西。
林潮压抑着低低的喘了两口气,双手抵在他胸膛推拒着。
林潮的声音很好听——在床下清冷禁欲的嗓音好听,在床上死死压抑过后的喘息声也好听。
——傅青山喜欢听他的声音。
推不开,躲不掉,林潮的性器逐渐苏醒,傅青山的手仍然不紧不慢的帮他撸动着。
顶端的清液濡湿了手指,又被他抹在林潮的性器上面。
“傅……傅青山,你喝酒了——”
所以放过我,去找你应该找的人,去操你该操的人。
傅青山不答话,专心致志的撸动林潮的性器,薄唇在他颈项间轻嗅着,啄吻着林潮细腻的皮肤。
“我喝什么酒了,嗯?你尝尝?”
林潮别过头去躲开他带着酒气吻过来的唇:“别碰我,我恶心。”
下巴猛的被捏住,傅青山的酒气被林潮的不断忤逆激的彻底上头,强横的吻上他的唇。
“唔!傅青……傅青山你他妈的……呃啊——混蛋!”
下身被快速的撸了几下,林潮挺着腰射出来,傅青山熟练的摸出一管润滑挤入他的后穴,不容抗拒的将一根手指径直插到指根。
“林潮,你这张嘴要是不会说话,就留着叫吧。”
林潮的腰身被手指的顶入弄得反弓出一道桥,单薄的弧度美到让傅青山沉沦。
傅青山草率的扩张了几下就握着林潮的腰挺身而入。
后穴突然被强势撑开到极致,林潮痛苦的拧紧了眉毛,穴肉骤然紧缩,箍的傅青山腰眼发麻差点就交代出去。
喝了酒之后的傅青山,比清醒的傅青山更粗暴,也更持久。
平常的傅青山在操他的时候还有一丝理智尚存,喝醉了的傅青山只会借着他的身体耍酒疯像操一个无知无觉的娃娃。
可他是人,有思想,会痛苦。
今天的傅青山是半醉半醒,同样不好惹。
尽管林潮厌恶这种事,但是正常的生理反应仍然存在,让他本就快消磨殆尽的自尊彻底的碾碎在大床之上。
傅青山缓缓把自己抽出一截,又狠狠的顶进去,林潮的眼眸湿润着看向他身后的钟表,艰难辨认着时间。
已经凌晨四点了。
傅青山还在操他,不知疲倦的动着腰,次次都撞在他的前列腺上,林潮受不住,呜咽着缩着后穴往上蹭,傅青山不容许他躲,扣着他的腰往自己身下按去,湿热的手掌在他汗湿的胸膛的轻抚。
林潮的乳头是粽粉色的,圆鼓鼓的挺立在空气里,傅青山的吻落在他的胸前。
乳头是林潮的敏感部位之一,傅青山很喜欢他被咬吻乳头之后的难以自持的哭喘。
今天傅青山要听林潮求饶。
“啊……我、我不要了……”又被操射过一回,林潮撑不住了,被顶出来的眼泪顺着脸侧流进枕头里,性器顶端涩疼,已经要射不出东西来了。
傅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