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潮不肯说话有两天了,其中傅青山强行给他自慰逼他出声,林潮就是咬死了嘴唇也不肯泄出一点声音。
傅青山居高临下的盯着苍白虚弱的林潮,黑沉的眸子压抑着危险。
微微俯身捏住林潮的下巴,手指磨擦着沾染着血迹带着咬痕的唇:“尿在床上就让你这么别扭?”
林潮闭着眼睛一言不发,一副任君处置的模样。
傅青山眯着眼偏头看了几秒,无趣的甩开林潮的下巴,上头的红印明显极了。
卧室门被关上,林潮躺在床上仍不言语,偏头流下两滴泪水。
——
傅青山开着车在黑沉的夜色中轰鸣着驶出青园。开出去没多久,谢知洲打来电话,傅青山摁了一下蓝牙,开口:“什么事。”
谢知洲语气带笑,手掌按住跪在自己腿间的毛茸茸的后脑勺挺动了几下:“来不来玩?”
傅青山想着家里的那个不省心的小东西,在口路猛的打了方向盘换了方向,后轮因为这一转忽的一飘,又扎扎实实的落在路面上,傅青山把着方向盘,声音克制又低沉。
“不去。”
谢知洲享受着胯间湿热的舔舐,低沉的声音挂着毫不掩饰的情欲:“行吧,你那小金丝雀还没驯服呢?”
傅青山不愿多说,只是冷硬的提醒:“你管的太多了——还有,做爱的时候不要给我打电话,我没有兴趣听你的或者你那小狗的浪叫。”
“你现在在外面?”谢知洲听到傅青山那边呼啸的风声,就问。
傅青山眯着眼睛看着前方的路,应了一声。
谢知洲在面前小狗的嘴里射出来,拉好睡袍恢复衣冠禽兽的斯文模样,低声下令:“跪好。”
谢知洲拢了拢睡袍,胯间的东西随着他站起的动作乱甩,谢知洲毫无羞耻心的溜着鸟,站在落地窗前说:“不是,你疯了吧?你不在家里享受你家林潮给的性生活,跑出来干什么?飙车玩命?”
傅青山停下车靠在路边,冷着神情点了一支烟咬在齿间。
烟味冲且辛辣,傅青山浑身燥热的细胞彻底燃起,急需疏解一番。
他说:“给我找个人,要干净没病的,送到你那里去,我一会儿过去。”
谢知洲笑道:“好啊,我在‘欲’等你。”
挂了电话,谢知洲又走到沙发边,分开腿坐下,腿间的性器半遮半掩在睡袍下。
小狗儿温顺着眉眼,视线始终保持在男人胯间以下,保持着标准跪姿跪在地毯上。
谢知洲抬起陈渡的下巴,唇边含笑,堪称温和的问:“奴隶,想去么?”
陈渡把眼中的各种情绪尽数掩盖住,睫毛轻轻垂下遮掩一切:“主人,奴隶的外出权利由您给予。”
谢知洲笑意不达眼底,拇指轻轻磨挲着他由于给他口交而艳红的唇瓣,低下头靠近陈渡,呵气一般都在他耳边说:“好啊,那你就别去了,上去到主卧老地方跪着,你知道该怎么做才能让我满意?”
陈渡仍然温驯:“是,主人。”
傅青山到的时候,谢知洲正倚在车门上盯着手机看,不经意的撇了一眼。
是监控画面。
画面中一个不着寸缕的男孩,规规矩矩的跪在地毯上,因为后穴插着按摩棒的缘故,肩头在细细的颤抖,浑身染着情欲的粉色,性器被锁精环锁住而半勃着。
谢知洲察觉到傅青山的视线,反而更加大方的把手机递到傅青山面前:“我家小奴隶。”
傅青山以纯欣赏的角度来看,男孩的身体是很漂亮的,很让人有施虐欲,让白皙泛着粉色的身体染上一点其他的鲜红的什么颜色。
比如,血。
“嗯,挺乖。”
谢知洲收了手机:“走吧。”
傅青山点头,跟在谢知洲后面进了“欲”。
“欲”,是栉州富豪商贾声色犬马的淫靡之地,地处栉州最繁华也最黑暗的地段,能进这里的人不是权势滔天,就是和这里的老板有千丝万缕的联系。
这背后的老板,就是谢知洲。
谢知洲和傅青山从一楼梯旁边的一个偏门进去,身后的富人都略显畏惧的看着他们。
能进“欲”的,谁人不知谢知洲。
谢知洲手黑心狠,本人绝没有看上去那么纯良温和。
谢知洲带着傅青山上楼,甚至贴心的给傅青山把房门刷开。
里头跪着个小男孩。
上身光着,下半身只穿着件白色的丝绸睡裤。
骨架纤细,背后的肩胛骨明显的凸出来,几欲振翅。
是个漂亮的小孩。
谢知洲给他带上门,自己拐到二楼大厅坐在沙发上看着楼下的人们做些禽兽的事。
谢知洲在某些时候,总会体现出异于常人的冷漠,比如现在,谢知洲将自己置于一个旁观者的位置,冷眼旁观着世间最为丑恶的事。
白日衣冠楚楚的成功人士,踩着黑皮鞋,挂着黑领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