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林潮的烧就退了,除了身上还有些乏力以及后穴的闷痛以外,林潮感觉自己活过来了,从那一场无休止的高潮和索取中活过来了。
傅青山真的遵守了约定,只是时常抱着他接吻,就算起了反应也只是自渎到射出来。
只是,傅青山非要林潮看着他自渎。
其实傅青山染上情欲的表情很好看,只是林潮无福消受,在床上眼神也是闪躲着,或者干脆把眼睛闭上。
傅青山的性器很干净,傅青山自慰的时候,林潮就被迫坐在他的腿上,傅青山摁着他的后脖颈逼他往下看,林潮抗拒的闭上眼,又听见傅青山命令式的语气:“不想被我操就睁开眼睛好好看。”
那语调绕着褪不掉的情欲,既冷又欲,林潮不想被他操,就只能睁着眼看着他修长的手指圈着自己的性器,从龟头撸到根部,因为离得近的缘故,林潮甚至能看到傅青山性器顶端的马眼微张。
林潮看的眼热,又迫于傅青山恶劣的命令只能看着。
傅青山的低喘声响在头顶,性感又诱惑。
最后他射在了林潮的衣服上,有几点甚至射在了林潮的脸上,傅青山倾身吻住,带着腥苦的精液去吻林潮的唇。
林潮的手攥紧了傅青山做工优良的衬衫,捏出了碎裂般的褶皱,咬紧了牙关拒绝接吻。
傅青山的手指威胁性的落在他的后穴按揉着似乎想要进去。
“张嘴。”
林潮妥协的张口放他进来。
那几点精液全都送进了林潮的嘴里,林潮恶心的几欲呕吐,又苍白着脸勉强忍住,只是脸色极差,显得整个人更冷了。
冷的傅青山几乎又要硬了。
畜生——
林潮对傅青山的评价一直都是这样的。独裁又专制,动不动就对他发情。
可林潮不是他的配偶,也不想和他一起堕入情欲的深渊中。
他想伸手抓一束光,可身后的恶魔却一把将他拉入地狱。
恶魔在他耳边呢喃:“和我一起……你逃不掉的。”
林潮闭了闭眼,靠在了傅青山的颈窝,像一只倦极了,栖息在树枝上的鸟儿。
傅青山一愣,伸手缓缓的揽过他的腰,任由小鸟在他身旁休憩,嗅闻着林潮身上温暖的香气和自己射在他身上的精液的味道,平息着身下叫嚣的欲望。
——享受着他们之间难得的和谐。
周末,是林潮的二十三岁的生日,傅青山也圈禁林潮整整一年了,去年他的生日,傅青山逼着他下跪臣服,自此,他就住在了青园,今年他的生日,林潮像是妥协了一般,不再要求傅青山放他出去,只是说:“你让去我看看陆哥……”
傅青山眼神一凛。
陆怀这个名字,始终是他们之间不可触碰的伤疤。
当年陆怀住院,急需肾源,是傅青山放出消息说他这里有配上型的肾源。
林潮自小没有父母,受恩于陆怀,傅青山却不计后果捏住了林潮的软肋将他把控在手心里。
后来换了肾之后,陆怀的病好了很多,虽然有排异反应,但陆怀还是挺过去了,出院那天,林潮跟傅青山求情要去接。
傅青山面无表情的盯着他,语气堪称温柔,却不知为何又带着怜悯,他站起来,摁着林潮的肩膀让他跪下,林潮被陆怀的事抽了筋,顺着傅青山的力道完全没有反抗的跪下了。
这让傅青山更加不爽。
林潮跪着仰头看着傅青山,脖颈的曲线让林潮既脆弱又好看。
“傅先生,我求你,让我去接一下陆哥。”
傅青山阴着脸微微倾身,用手掌去捏他的脖子,虎口紧紧贴着林潮的喉结位置,傅青山微微用力,带给他微微窒息的感觉,感受到那粒喉结上下滑动了一下。
他突然戏谑的问:“如果我不许呢?”
林潮像是被狮子咬住了咽喉的猎物一般,毫无反抗的任由掌权者捏着自己的咽喉,献祭一般的闭上眼睛,林潮轻声说:“您还是掐死我吧,傅先生。”
傅青山莫名一阵心头火起,压制住火气,撤回了手掌,看着林潮白皙的颈脖上泛着红印的指印,傅青山用手指轻轻的抚过:“那你就去吧。”
林潮诧异的睁开眼睛,不可避免的对上傅青山深不见底的眼睛,没有丝毫的情绪,看不透,也不敢猜。
松了一口气,林潮刚要站起来,就被傅青山摁住了后颈,他动作一滞,感受到带有薄茧的手指揉了揉自己的颈椎骨,声音自头顶毫无感情的压下来:“我让你起来了么。不是还有一个小时才去接陆怀?想去接,条件是在你走之前,跪在这里不许动。”
林潮垂在两侧的手屈辱的握成了拳,傅青山当时想,如果林潮有一点点抗拒他就不让他跪了。
可林潮又将那条已经半跪起来的腿毫不犹豫的放了下去,面无表情的直直的跪在地上。
傅青山气笑了,真是好样的。
傅青山摔门而出。
地上铺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