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伙叫巴子,向阳估计不是真名,就跟钦哥一样。
巴子把向阳送回去,立马就在宾馆办了个为期一月的长租房,把房号用微信发给了向阳。
跟房号一起发过来的,还有向阳跟嫖客日屄的照片。照片里的向阳照得很清楚,赤身裸体地坐在嫖客身上,因为屁眼儿里夹着嫖客的鸡儿,自己的鸡儿被嫖客撸着,一张脸满是舒爽畅快。
向阳只瞄了一眼,便锁屏了手机,唯恐叫别人看见,后面躲在卫生间里把照片删了。
第二天晚上,向阳来到巴子发的房号门前。
房门从里面打开,除了巴子和巴子的兄弟,嫖客已经在里面等着了。
腆着肚子的嫖客坐着沙发,手边茶几上的茶杯里,绿茶已喝了半杯,面上显出些不耐。
巴子一把将向阳搡在沙发前的地毯上:“让客人等了这么半天,还不马上白送个口爆赔罪?”
“不用这么客气,也没等多久。”嫖客顿时笑起来,这么说着,却坦然地抽出皮带,拉下了裤链。
向阳僵坐在地毯上,绷着一张冷脸,额角青筋微跳,没反抗,却也没动。
巴子便弯腰凑在向阳耳边低语:“警官昨晚上那小电影演得骚气啊,我不是基佬的兄弟都看硬了。”
向阳面色更冷了,却跪在嫖客面前,熟练地从嫖客手里接过鸡儿,熟练地吃进了嘴里。
向阳先裹着顶端吮一圈,把龟头都濡湿了,然后裹着龟头去舔冠状沟,用舌尖勾画每一根褶皱。嫖客的马眼便溢出水来,向阳含着那水又去裹茎身,舌面寸寸熨帖鸡儿表面贲张的青筋。
看向阳端着冷脸,含着嫖客的鸡儿又吸又吮又舔又嘬,紫黑的鸡儿在唇色浅白的嘴巴里进进出出,还没忘记用一双手去揉嫖客多毛的卵子,巴子得意地嗤笑一声,示意兄弟摆好微型摄像机,默默退了出去。
屋里只留下向阳,嫖客和运作中的摄像机。
嫖客一边顶向阳的嘴一边问:“是本地人吗?”
向阳不是土生土长的莲花庵市人,但大学四年在莲花庵度过的他对这座城市也不算陌生。当下,他被嫖客的鸡儿堵着嘴巴,又被杂乱的屌毛糊住了鼻孔,只从鼻腔里溢出声:“嗯。”
嫖客又问:“结婚了吗?”
向阳再次用鼻音回答:“嗯。”
嫖客本就勃起的鸡儿,肉眼可见地胀得更大:“有老婆还出来卖,老婆没办法满足你?”
嫖客胀大的鸡儿卡着向阳的喉头,他伸手去推嫖客多毛的小腹,嫖客却压地更紧了,向阳呼吸困难,根本说不了话,只随着嫖客粗鲁的抽插,从鼻腔里溢出仿佛是回应的喘息:“嗯,嗯,唔嗯。”
嫖客被向阳因为窒息而紧绷收缩的喉头不断挤压着龟头,已经是强弩之末,他一把扣住向阳的后脑勺,强迫向阳大张的喉头将自己整根鸡儿都吞了下去:“裤子脱了,我看看鸡儿。”
向阳解开裤子,在没吐出嫖客鸡儿的同时,掏出了自己的鸡儿。
嫖客瞄了一眼向阳倒伏在屈跪的双腿之间的生殖器,马上就射了,热烫的浓精全射在向阳嘴里:“长了这么大的鸡儿,不在家里日老婆,却出来吃男人的鸡儿,挨男人日,也是浪费。”
向阳被爆了一嘴,嘴唇紧紧裹着嫖客的屌,一滴不剩地咽下去,最后连黏在马眼的稠精都卷出来吃了。
射过一泡,嫖客喘了口粗气,死肉似的瘫在沙发里,缓了好一会儿才坐起来:“都脱了吧。”
向阳脱干净了衣服裤子,露出一身劲瘦的肉。
嫖客让向阳趴着,把鸡儿塞在他屁股缝里蹭,蹭硬了,就把鸡儿贴着腚眼放进去。
向阳浑身一僵,屁股就热了,嫖客的鸡儿浸饱了他的唾液,一下子就塞进了腚眼。
嫖客趴在向阳背上,耸着屁股:“平时都用什么姿势日你老婆?”
向阳已经很久没跟薛梅梅干了,这些年,他们离得最近的距离,就是徐岚豪拿日过薛梅梅的屌日向阳腚眼。但薛梅梅挨操的样子,向阳还是经常看的:“有时候躺着日,有时候站着,跪着,也有坐着日的。”
“日过我现在日你这个姿势吗?”
向阳四肢着地的跪着,嫖客趴在他身上,两个人像两条交媾的狗一样耸动:“日过。”
“她被日得爽吗?”
薛梅梅身子敏感,屄里安了水龙头似的,无论日过多少次,只要插了鸡儿,立马淌得满腿都是:“爽。”
嫖客话锋一转:“比你现在被日得还爽吗?”
“……”
“谁爽?”嫖客日向阳的腚眼,揉他的鸡儿,还掐他的奶,粗短的手指握着单薄弹韧的胸肌又抠又捏。
向阳被揉得又痒又痛,奶子酥麻得一塌糊涂:“别问了。”
嫖客又去捏向阳的卵子:“说,你老婆挨日,挨得比你挨日还爽吗?不说我就掐烂你的骚卵子。”
向阳被掐得浑身起了惊痛的汗:“我爽,我挨日……比较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