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向阳又接了两名客。
都是分开来的,前一个走了,后一个才来。
第二个日得狠,先在地上日了两泡,又把向阳弄到床上去日。
完事向阳浑身软麻,只剩下趴在床上喘气的份,连擦屁股的力气都没了。
第三个进门看见向阳满屁股满腿淌着精,就把向阳弄进浴室,拔了花洒头的软管塞进去冲。
向阳被灌得小腹都鼓了起来,嫖客却让他憋着,还插进去日。
向阳痛得厉害,小腹绞痛,痛得浑身大汗淋漓,鸡儿却越发地硬了。屁眼夹紧,紧紧地裹着嫖客的鸡儿,一滴都不敢漏出来,马眼却不断开合,挤出许多浪水,滑精般潺潺地淌过下体。
嫖客日了很久都不射,日到后面,向阳脑袋都昏沉了。
等嫖客终于抽出去,向阳坐在马桶上,只觉得自己的脑子都随着肚子里的东西,一起被马桶冲走了。
等洗剥干净的向阳再次躺在床上,松垂的双腿无力闭合,臀缝间肿胀的肉孔抻着尾指大的黑洞。
嫖客压上来,摸着向阳胸前水气未干的奶儿,掌根托着奶儿又推又揉:“得罪钦哥了吧?”
向阳失神地望着天花板,随着嫖客的搓揉,下意识挺胸:“嗯。”
“我一听说要过来弄,就知道肯定又是得罪了钦哥的倒霉蛋,”嫖客笑起来,“钦哥自己只日女人,不日男人,但喜欢让得罪了自己的男人挨男人日,尤其喜欢让那些良家男出来卖屁股。越是长得帅,家里有钱,正经工作的男人,越是找多多的嫖客排着队花点小钱就能日。”
向阳抿着嘴没说话。
嫖客便觉得自己猜对了,挺着又硬了的鸡儿往向阳腿间一顶:“虽然不知道你原来是干什么,但现在既然出来卖,就该有卖的样子,屁股撅起来,我再日日屁眼。”
向阳还是不说话,只挺着屁股让嫖客把鸡儿放进去。
两个人又日起来。
完事已经是早上六点,向阳连澡都没洗,屁眼里塞了抽纸堵着,便匆匆地走了。
孟庭坤睡熟了,没听见他进门。
向阳从卫生间里洗了澡出来,孟庭坤醒了,迷迷糊糊地问:“干嘛呢?”
还在擦头发的向阳顺口回:“尿急。”
孟庭坤一个翻身,又睡过去了。
七点半,孟庭坤起了,问向阳昨晚什么时候回的。
向阳洗完澡倒头就睡,他头发短,此时已睡干了:“十点。”
“我十点睡的,那时候你没回来啊。”
“就是你刚睡下我就回来了,半夜尿急,你还问我呢。”
孟庭坤就是随口问问,恍惚觉得是有问向阳尿急的事,只是记不清时间:“我今天还翻案卷,你呢?”
向阳脸色是一贯的微冷,看不出波动:“我也是。”
自这之后,向阳每天晚上都得到巴子订的房间里卖淫。
有的时候嫖客早等在里头,有的时候,嫖客踩着向阳前后脚进来。
要是早等着了,向阳便得跪在地毯上给嫖客口爆,要是后脚进来,向阳便趴在地上让嫖客鸡奸。
客人有的时候会日向阳的嘴,有的时候会日向阳的手,但他们最喜欢还是日向阳的屁股,把向阳日得劲瘦的身体随着冲撞而浪涛般波动,又是卷曲又是呻吟,最后一滴不漏地全爆在他屁股。
向阳被日得屁股随时都是软的,屁眼又湿又软,一动,就淌出满腿的水,全是嫖客灌进去的精。
那喜欢玩灌肠的嫖客常来,每次来,都让向阳夹着水挨日,向阳痛得汗流浃背,却又爽得浪水长流。
嫖客最喜欢看“有钱有颜又有正经工作”的男人被日得说骚话,一定要哄得向阳把丢脸的话说尽了,什么“大鸡巴哥哥日婊子屁股,鸡巴水都日进来,把婊子屁股日成看到男人鸡儿就走不动道的母狗骚屄屄”,才会大发慈悲地允许向阳坐在马桶上用屁眼射出来。
还有个嫖客喜欢玩奶子,他骑在向阳胸上,让向阳捧着胸肌挤出一条浅沟供他磨鸡儿,却也不让向阳的屁眼闲着。拿十三段变速的按摩棒插进去抵着日,向阳爽得不行,开始还能射精,精射空了,便常常失禁,最后连尿都尿不出来,只挺着半硬的鸡儿翕张着马眼放空炮。
让这嫖客玩一次,向阳臀腿屁股又疲又软,腰往下都使不上力。
向阳最不乐意让这两个嫖客日,巴子却时常请他们来,甚至不收钱,还来回专车接送。就为了把向阳日得满嘴骚话,浑身发软,下不来床,只能叉着腿往外面淌浪水。
有的时候嫖客不够,巴子便花钱找宾馆的服务员。
巴子随了钦哥,是不喜欢男人屁股的直男,手底下的兄弟也尽想着女人屄。他一时调不来刚好接档的嫖客,就拿向阳刚刚卖淫从嫖客那儿赚来的钱,发给宾馆服务员,让服务员来日向阳。
服务员就在宾馆里上班,认识向阳,知道他是督导组的,从中央下来的领导干部,市委看着都是一张谄媚的笑脸。却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