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被很快被关上,庄宴反手将门锁死。
在温别和方锦华还有张晗分开之后,他和庄宴在竹林附近找了一家还算得上档次的酒店,实在是附近也找不到其他的酒店,这种相约打炮的路程实在有些……有些难以形容。
去时的路上,温别虽然面冷淡不言,庄宴看上去更是镇定的不像话。
其实两个人心底各怀心思。
屋子里很黑,庄宴很着急,动作略显粗暴凶狠,他却没有着急的去开灯,扯着温别的手腕将他拖到床边狠狠的仍在了床上,这才转身去按亮了床头的灯。
因为不熟悉这里的环境,庄宴摸索了好一会这才把灯打开,期间只能听到温别躺在床上宛若将死的人,一动不动的只有呼吸声。
刺眼的光线让温别闭了闭眼,再睁开眼的时候就看见庄宴坐在床边一脸淡漠的看着他,的眼底带着积蓄起的怒火,温别咬了咬嘴唇,偏头避开了他的目光,两人之间沉默许久,最终庄宴说:“温别,都是你的错,我的不对劲都是你的错。我真他妈的……”
最后的话,庄宴强忍没有说出口。
温别慢慢的爬起身跪在了床上,仰头看着床边的庄宴,因为喝过酒的原因脸上带着熏陶的红,眼神已经不能聚焦,他用力而严肃的咬了咬唇内肉,希望以此可以清醒一点,但是痛感却让温别并未觉得多清醒,反而觉得心底的那股子憋屈让泪眼朦胧,他说:“疼。”
庄宴呼吸滚烫,他可以感觉到甚至伸出去的手都在微微颤抖,“温别,这都是你自找的,不论结果如何。”
现在的温别明明身材那么壮硕,却看上去那么的迷人眼球,面颊上的红晕加上那略带魅惑的眼神,让庄宴恨不得现在就将他按在身下狠狠的操干。
温别动了动身体,仰面迎合上庄宴的指尖,却是一边在脱衣服,一边自主的将脸颊靠在庄宴的掌心间,脸上露出痴迷的神色在磨蹭,他的动作极缓,每一步都在勾起庄宴的汹汹欲火,他此刻得到眼神如同饿狼一般紧紧的盯着温别。
温别被庄宴的眼神惊动瑟缩了一下,那微微的小动作在往后退,庄宴却不容他的腿部,手掌盖在温别的脑顶,声音冷到了极点,“你就是这样,看上去好像是个端庄的总裁,私下却淫荡无比。你就是这样勾引我,让我变得不正常,别装了,脱!”
不知为何,最开始温别是不惧的,甚至觉得有些高兴,因为庄宴主动提出的条件代表他的心已经在动摇,或许他们之间有所可能,但是现在他很想逃避这样的庄宴。
“不,不要。算了,我,我要走。”温别说着翻身要从床上爬起来离开。
庄宴气火攻心的看着温别,却站在床边一动不动,一字一顿诛心而言,“温别,只要我们再上一次床就可以知道我喜欢你或者不喜欢你。”说着,他单手扯开脖间的领带,快速的将衣服脱去,高冷的看着床上痴愣愣看着他的温别。
不想走。
他想知道这个答案,而现不能就此半途而废,来都来了,他怕什么呢?犹豫什么呢?
庄宴笑着,笑容里带着冷漠,他随手将脱下的衬衫丢在地面,爬上床去,轻而易举的将温别捞入了怀中,明明两个人的体格相差不大,但是庄宴一系列的动作都做的那么自然又轻松,他伸手去扯温别的衣服,不容片刻便将温别扒的一干二净。
温别喝醉酒后就好像一只情绪不稳的猫,嘴上的不服输,身体上的顺从,时不时做出那些小小的抵抗动作,看着温别捂着胸口的手,庄宴低声笑了笑,“捂什么?你有奶子吗?”说着他伸手扯开温别挡在胸前的手,用力的抓住了温别的胸前的胸肌,练过的胸肌很大,很软,如果闭上眼去感受的话真的和女人的胸部一般,不,或许也不一样,这手感更加的有韧劲。
过度用力的揉捏,让庄宴那略微粗糙的手指完全的陷入了温别的胸奶间,那滑腻弹性十足的胸奶上的肉因为力气太大,所以都从指缝间里被挤压了出来,温别仰头一声惊颤,身体哆嗦之间,喉咙里滑出轻轻的呻吟,就好像幼猫的叫声一样,叫的人心痒痒。
粗糙的指尖在胸口光滑的皮肤上游走,惹得温别无论如何都忍耐不住,他抬起手咬住,强忍着着身体的本能,喉间呻吟的欲望,目光热切的看向庄宴,两人对视无言中,庄宴嘴角勾起一抹邪笑,指尖闭合用力掐住了那小小的乳头在反复左右的研磨揉搓,惹得温别即使是咬着手都无法克制呻吟。
“哈,啊恩。”温别低沉一声,就好像一石激起千层浪让庄宴的瞳孔都瞬间放大,他一边用力的揉搓着温别的胸奶,一边低下头伸出红润的舌尖在奶尖上舔了舔,温热潮湿的触感让温别仰头微颤,他伸手指尖穿插在庄宴的发丝间,酥酥麻麻的触感混淆着现在精神上的混沌,他声音带着几分的哽咽问他,“庄宴,你说是我的错,所以我喜欢你是错的对不对?”
庄宴一愣。
不知道为什么听到温别这句话怒气上涨,张开嘴很猪一颗乳头,用牙齿狠狠的咬住,他不知道要怎么回答,只是他不想让温别这样否定,但是如果不否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