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是真的憋了很久,在庄宴和温别第一次的性爱之后,庄宴只有过一次手淫,相隔已经快一个月的时间,温别的眼底带着几分的陶醉痴迷都成了爱心的形状,他甚至自己都未曾察觉到他嘴角带着的笑容,这等模样把庄宴的心给抓的死死的。
那精液又浓又多,温别在眩晕中品尝着那股味道,整个人都兴奋到颤抖,肉棍竟然在没有任何刺激的情况下就射了出来,浓白的精液喷在了白色的被褥上,当庄宴看到的时候他心底尤为震惊。
震惊温别在床上这般的放浪不堪,七年了,七年他和那个唐齐旻在一起应该早就被玩烂了,但是庄宴发现温别的那个穴其实很紧致,紧致的好像是第一次,这实在是太奇怪。
温别已经醉了,被庄宴这滚烫的精液灌醉了,他从来不知道自己会在性爱方面会有这方面的瘾向。
克制不住颤抖的心,温别软着身子骨,身躯壮硕而高大的将自己挤入庄宴的怀中,抓着庄宴的手腕带到自己的下体,他声音嘶哑而低沉又充满魅惑的说:“既然要做就不要分神。”
庄宴恶狠狠的将他股间自动分泌出的淫液研磨开,实在觉得这个动作不爽的庄宴将温别推倒在床,把他的双腿分的彻彻底底成了一百八十度,而温别身体的柔软度真的能做到如此,那淫荡的穴口外水润光亮,褶皱不算漂亮但是却十分诱惑庄宴。
庄宴握着自己刚刚射精还未勃起的鸡巴贴合在了穴口,那肉与肉的触感即使还没插进去就爽的两人低沉快喘,温别双手抓紧被褥说:“啊,好热。”
确实很烫,那过度的体温贴合而上旋起一阵无法言喻的快感,如电流般走遍全身,庄宴低声嘲讽,“我真没发现原来温总这么骚,还没搞你就喷了这么多水,这么大的味,你自己闻到了吗?”
温别一张脸憋的通红,他知道,他想否认但是身体的欲望无法克制。
沉默不言的移开和庄宴对视的目光,他似有些破罐子破摔的说:“庄宴,因为是你。”
其实不算说谎。
以前他都不知道自己是个这么适合被操的角色,他更不知道原来自己可以自动湿润,就好像天生是来伺候男人的,不,是天生来伺候庄宴的。
若是别人,他或许做不到如此。
做不到放下平日里的高端,做不到赤裸全身的分开双腿让对方肆意打量,更做不到声音带几分娇的恳求索要对方。
当他一想到对方就是庄宴,是庄宴在看他,是庄宴在摸他,即使一切都是粗暴无礼的,他还是喜欢的不得了。
啊,原来他比自己想想中的还要喜欢庄宴。
喜欢到骨子里而不自知,是喝了那无色无味的爱情毒药,一直到毒发了才明白,而毒发的条件是不能拥有对方。
庄宴听见温别的话,心头欢悦如春季枝头上的鸟儿在欢唱着歌谣。
情不自禁的上前一只手捏着他的下巴就吻了上去,那双薄唇刚刚给庄宴含过鸡巴,但是庄宴不在意,微微红肿的唇在颤抖,庄宴认真的品尝着熟悉的味道,其中还夹杂着自身的味道,这感觉实在太过惊奇。
舌头探入温别的口腔,将他的上颚和舌根都舔了个遍,又将他的舌头吸吮,不需要刻意的去强迫或者挑逗,温别很主动的伸出舌头跟着庄宴的节奏进入他的口腔中,让庄宴含着他的舌头如活塞运动那般一上一下的吞吐,返逆的唾液顺着软舌再回口中时会被温别克制不住的吞咽,舌头与舌头不可分的交缠着,兑换着对方的气息。
温别被吻的身子骨更软了,健美的肌肉在隐隐跳动,肌肤附着一层淡淡的粉色,看上去就好像一块色泽饱满漂亮的肉,让人那么迫不及待的想吞吃入腹。
庄宴看着眼神迷离的温别,在他的眉眼间落了个吻,刚刚已经射过精的阴茎已经勃起,伸手往下的握住自己的鸡巴去蹭温别那湿哒哒的穴口,“想要吗?”
温别的心脏一拧,酥酥麻麻的快意从穴内的深层激荡而出,只觉得穴口好像被虫蚁啃咬那般,痒的厉害,再到一阵温热,庄宴挑起眉梢,眼底却没有欢愉而是平静的冷淡说:“哦吼!厉害,又喷水了,真骚,这么湿就不用扩张了吧?”
说着,庄宴毫不犹豫的握着自己的大鸡巴就往那骚穴里面插了进去,结合的快感让温别崩溃的身体弯曲,腰身勾出一座小小的拱桥,眼泪顺势直接流了出来,泪眼婆娑间让他根本看不清庄宴此刻脸上的表情,他伸出手抓着庄宴的手腕,却可以感觉到鸡巴更深的插了进去。
庄宴只觉得鸡巴被紧紧的吸着,而且还在不断的夹紧,让他不住倒抽一口凉气,眉头拧起反手掐住温别伸出来的手,“妈的,你放松,夹的太紧了,老子跑不掉!”
温别一边眨眼,一边眼泪止不住的流,反正都根本控制不住,干脆就低沉着磁性音的嗓子一边哭,一边哽咽着说:“呜,小宴,啊啊,别……呜……呜……恩,呜呜……是你自己突然这样插进来的,啊,哈啊,别动。”
不似女人那样的娇嗔,更带着男人的荷尔蒙搅拌着这样低沉反差感过大的哭泣声更加刺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