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露无声,苔木浮辉。理当是南国春夜朦胧良景。然而伏河城何家大院那边角小小偏房中,却是一副污秽腥甜得与这春夜格格不入的刺目场面——
雕花木格纱窗后,是一展无字无画雪白屏风。屏风隔断月色,将两人与世隔绝地囚在中间。烛火幽微,勾勒出几点零星线条。
却正是全裸的姚涵与赤着上半身的何素。
姚涵身前一具铁枷,冰冷黝黑。他双手被缚,吊在头顶,两腿各自固定在两边架子上,高度却是尴尬,让他站又站不直,蹲也蹲不下,只能如蹲马步一般,呈八字型大大张开而半屈,看来分外可笑。铁枷在腰间高度又偏有一条横杆,顶着他臀部向后突出,从旁看来,便觉他是故意半蹲下来,挺胸撅臀,打开双腿亮出屁眼好叫人操进去一般。
“你今日倒不求饶。”何素冷冷道,右手握拳随意操弄着姚涵屁眼,听他发出压抑的呻吟,左手中是一副用来金属器具,却是用来扩张的,正是一副倒插莲花。
倒插莲花机括近似花苞,或说伞骨,不用时乃是细细瘦瘦一管,但要用时,便可推动机括,令那伞骨缓缓打开,状如花放,故名倒插莲花。
此刻,何素将姚涵屁眼只捣了两捣,便觉出其中已经松软,再插两下,充沛肠液便顺着屁眼淌了下来。何素不由哼了一声:“这就湿了……你果然是贱人。难怪不求饶。你求之不得是不是?”
姚涵羞耻难言。
但这些日子他确实已被人操惯了。
何素日日都要折腾他,不是用各种器具变着法地一边虐待一边操他,就是拉他到军营或牢中让人轮奸他,甚至于兽交都不止一次。他初时还觉得痛,要靠着心中对何素那点情意勒令自己忍耐,可后来,他的身体开始渐渐习惯各种过激的性交,却竟然是越来越觉得舒服。
他的乳孔与尿孔都因为最初的那次刑罚而再也合不拢,随后却是迅速习惯了何素将三管细短玉势插在他这三孔中,令他日日戴着的命令。他不仅不再觉得痛,便是走路摩擦多了都会被快感操得尿出来,甚至这两日似乎还有了乳汁。
他那屁眼更是肠肉外翻得厉害,再不如之前那般紧,何素随手便可将整个拳头干进去,因此命他日日插着一杆儿臂粗的玉势也是免不了的。他总是轻易就被操爽。走走路便被玉势干到抽搐,乃至是晕厥脱肛的事时有发生。
何素当然不会放过这个羞辱他的机会,每每要他下地劳作,美其名曰体察民情,实际却只是为了让他更多次只被玉势便干到高潮,而后看着腿软倒在地里的他,撕掉他的衣裳,随便叫个人过来,让对方看看他仰头喘气、浑身上下一丝力气也无的高潮后的模样,看他这尿孔里、乳头里、屁眼里都插着东西的淫乱姿态,其后便将那玉势拔出来,由对方光天化日田埂之上赤条条地操干他。
只是,姚涵更羞耻的却是他日渐夹不住那玉势了。
得要粗的,得要更粗的东西,可以卡在他肠子里的东西才行……
“呜!”
却是何素见他分心,不满地将倒插莲花噗呲一声直捅入内。姚涵闷哼一声,肌肉俱是一紧。
“顶到了……嗯……”
何素张了几次嘴,最终却还是只有一句:“……贱人!”
少顷,姚涵颓然道:“……我……的确是……”
“你还敢承认!”何素听着却是越发恼怒。他当然还是恼姚涵当年灭门之心狠手辣,却也恼其人如今轻易俯首帖耳的顺从。骂他下贱他便自认下贱,哪有人如此的?他以为这样就能避战么?
手底下于是越发重了,本该慢慢打开的莲花机括此刻直接一推到底,花苞瞬间绽放,旋开成一朵血红的莲花。冰凉金属一下顶上花心,戳得姚涵一阵颤栗。由于莲花开得太快,尽管姚涵这些日子早被操开了,眼下还是有屁眼被遽然撕裂的感觉。
他耐不住地低低呻吟一声,双腿只有僵住——
又一股肠液汩汩淌出。
性器却是抬了头。
银色金属勾勒出莲花花瓣,那花瓣上的红色,正是他被猛然捅开的肠道肉壁,此时悠悠轻颤,向着何素,犹如勾引。
“常清……”似哭非哭,正是情难自已,半呻吟半哭泣。何素听得一瞬意乱。意乱之后却是立即更为暴躁。一手把住姚涵腰肢,铁钳一般,一手使力顶紧莲花,简直是昏了头脑,仿佛恨不能就此将姚涵生生剖开,才好宣泄胸口那股说不清道不明的躁动。
姚涵被他弄得一时间只有急促地抽气,足趾蜷起,嗯啊作声。何素红着眼睛,右手抽插不停。姚涵肠肉被那莲花花瓣绞磨得充血,锐痛之余又碾磨着每一处敏感点,激得他肠壁阵阵收缩。
“你这儿,就这么欠操吗?”何素冷笑以对,手上越发大开大合地操干,听着那咕叽水声与姚涵愈加难以自持的紊乱喘息,没有察觉到自己在暗暗咬牙。
姚涵咬着唇,一度想稍微保持一点体面,但旋即,过去这段时间里被操到最后神智不清的画景又浮现眼前。
黑暗中,他仍是不由闭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