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人顾盼一瞥,眼尾绯红,霜雪气息的睫毛间都软化卷翘成花香馥郁的蕊芽,带着泫然的泪意,眼神说不出的杀人于无形,软而复生娇,娇而复生媚,媚而复生欲,欲而复生魔……
凶兽犹如被蛊惑而情愿把命交出的美人裙下之臣,如兽一般的瞳间却是与他此时此刻所作所为如出一辙的抵死缠绵,狠狠地、狠狠地撞下去,在美人回头一瞥的仿如更添一壶催情香的激励之下,充血的硕物将美人名器般吸吮着它的桃花坞再度撑出血来。
“太……太快……呜呜……啊哈……疼……啊啊啊啊啊啊……嗯……呜呜……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男人想被身下香汗淋漓的美人打了一剂兴奋剂,一边紧紧拉扯着美人的腰肢,一边狠狠地cao,像是乐章最最激昂的部分,每一下都要重重地顶到最深处……恨不得把美人做烂了,团成馅饼,一下一下狠狠噬咬着拆吃入腹……
虞乔只感觉自己被捏紧的腰肢动都无法动弹,一时觉得有些发麻,正在硕物狠狠挺进之时,虞乔试探着重蹈覆辙一般地扭动腰肢,这次他早已意乱情迷身酥骨软,近乎献祭一般地也用尽了绵力向后起伏,除了先前那次尝试,这是虞乔第一次从男人捏紧的手掌上获得了腰肢肌肉的使用权,美人这次用力在了实处,刚刚使出一点点劲儿,桃花坞一瞬间如蚌肉翻搅一般绞紧……男人用了各种方法克服了桃花坞千千万万的吸盘与一层层的狭窄与紧致,没能克服桃花坞主人情动的收紧与回应,硕物狠狠一顶,穴口紧紧一缩,腰肢勾缠着一送……
“嗯……啊……”灵魂出窍一般灭顶的狂潮将男人送上了无可企及的顶峰,滚烫喷涌般地卷入虞乔的桃花坞。
“啊……烫……”虞乔说不出话来,哑声带着无边气音。那滚烫的热物涌入更深处,虞乔只觉得自己几乎被身后的人点燃。
男人探身,伸手拨弄美人侧颈,找到了美人水光莹润的唇,俯下身狠狠地吮吻……男人拔刃似乎是好意让美人有所喘息,可他又轻易地将美人翻过身来,期间男人的唇舌一刻不离美人的柔软,深深搅弄又偶尔浅尝……可又用滚烫地唇舌舔吻美人的檀口,大力地吮吸美人的津液。
唇面相抵间,男人的硬物又挺起,极具威胁意味地抵上了美人的软腹。
虞乔一手捏紧红绳,又熟练地在男人低头吮吻沉湎时绕上了男人后颈,春枝缠第二阶段药效仍然似有若无,即使是男人那般的天赋异禀……
或许是有些食髓知味,虞乔身上又燃起热意。
虞乔的眸中闪过些许泪意,他已经泛红的指节勒着男人的后颈使力——这是一个意欲屠杀的姿势,奇异的是身上的野兽般的男人看起来明明有游走生死边缘的杀气,却对虞乔毫不设防。
虞乔动作微顿,不因心软,而因忽然感到丹田有些异样,他周身修为尽废已久,可如今却有一些灵力涌动其间……灵力内视,只见先前桃花坞中涌进来的滚烫热泉化为丝丝灵气润养丹田……
虞乔长睫震颤,一边回应着男人的唇舌舔吻,一边想起旧事,当初他周身修为被承祀所废,可七情宗功法虞乔未曾忘却,他初次与人交合,虽不懂双修固灵之术,可功法已经在他被男人侵占的不自主状态下运转,他干涸的丹田内境已有灵气笼罩……
美人睁眼,定定看着眼前给了他充沛灵力的男人。
男人抬眸,寒星眸目盛繁星,直直望进霜雪般眉睫的含泪美人眼底,语气低沉且温柔:“秦恪,我的名字。”
美人看起来有些怔愣,秦恪好笑地又轻轻啄了下美人的唇,又轻轻低头于美人颈侧,嗅了一嗅美人颈侧香气:“你呢?”男人的硬物抵了抵身下美人的腿根处,不出意外地看到美人微颤的模样,带着被凌虐后的柔软和被情潮浇灌后的媚态,男人微微眯起眼睛,仿如野兽锁定猎物般舔吻美人颈侧以麻痹猎物的警惕,那处硬得发疼。
“虞乔。”平静讲话时,虞乔的声线不同于情事之时那般……娇。只如春雪浸润般清冷,此刻却因有些情欲涌现的沙哑,引人为之失魂。
“哪两个字?”男人声线低沉,语气却温柔极了,尽管某处还危险地抵着,周身的压迫感也依旧沉沉覆盖着虞乔。
虞乔松了松手里捏紧的红绳,他微垂眉眼,道:“虞舜的虞,乔松的乔。”
秦恪听得有些醉人,虞姬的虞,小乔的乔。眼前之人周身有异于常人的气息,他并非一无所知于身下美人的来处与危险性,只是忍不住沉溺与纵容。
春枝缠的香味依旧弥漫,虞乔周身有些初次承欢后的本能反应,又因周身灵气逐渐复苏,虞乔尝试净化春枝缠时,身体本能动弹了一下,不巧便与男人的硬物有了摩擦。
秦恪的眉眼本该冷如刀锋,可在这张床上只如落红绳蛛网,动情地近乎有些臣服之人的可怜。
“你……还做么……”他说得极为直白,一手不自觉地摩挲虞乔的唇,一手已经探入虞乔大片敞开的衣襟,宽衣解带。
理智来讲,虞乔周身灵气复苏,可毕竟被毁丹田,灵气难以久留,如今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