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衣褪得只剩一件纱衣的时候,虞乔在秦恪的深吻众止住了手,玉足交缠着秦恪劲瘦的公狗腰,手上红线绵延着去解秦恪的衣服。秦恪穿的是雇佣兵特有的衣服,并不好脱,虞乔也没见过这种装束,脱起来就更显生涩,虞乔于是就着秦恪对他唇舌搅动的攻势不轻不重咬了一下秦恪的舌尖,以示惩戒与暗示。
秦恪只觉得身下之物硬得生疼,立时将上衣褪得干干净净,腰腹肩颈手臂在衣衫褪尽后显出有力的肌肉来,皮肤饥渴一般贴在虞乔衣衫大敞的半露不露的唯一一件贴身纱衣上,不解纱衣腰间束带,只一点点靠着与虞乔肢体摩擦把虞乔的纱衣推到腰腹。又将下摆掀起,熟门熟路地探向虞乔的桃花坞。
秦恪全程啃咬着虞乔的唇瓣不松,偶尔开始舔吮虞乔白嫩似玉关节处又染着绯红的皮肤,诸如脖颈、锁骨、双乳……可马上又开始和虞乔的唇舌勾缠,吞下他唇齿间的蜜液……
秦恪将虞乔缠绕着他腰肢的腿往上推,架在他的肩侧,虞乔全身软得可以,双腿毫不费力地被软软压下,露出竹山玉势之后的双瓣蜜桃,任君采撷。
秦恪挺起硕物猛冲向虞乔的桃花坞,却抵在门边不得寸进。
“怎么……又紧了……”秦恪在吮吻间隙问着,他本不像多言的人,此刻却忍不住逗身下人,看他露出羞赧神色,眸光水色一片,明明妖媚无二,却非是清傲眉眼,纯真怔愣,神情剔透,洁白无瑕。
秦恪伸手向桃花坞,狠狠插入后开始翻弄,一边咬了咬虞乔的鼻端,听虞乔发出细碎的声响,看他面容绯红,被他的手侵入而震颤的肢体,看他双眼之中,只映照着在他身上狠狠占有着他的唯一一个人。
……
门外的脚步声在一下一下敲门声后,久久未响起,像有什么贴在他们门外,听着男人交缠的喘息声,听着床垫发出的阵阵剧烈的弹簧摇晃声,听着一声一声的节奏交响乐,听着吻出的啧啧水声……
门外似有人安安静静地听着这一切而不作声,也不再敲门等待应答,过了很久很久,门外的存在似乎等得极为焦躁,恨恨地又踩起了脚步声,远走……夜哭声也远逝……
……
但404号房之内,男人在指尖美人微微失神之时,猝不及防地挺身撞入,硕物急色如贪穴幽深的蟒鳝,急急得妄图整个挤入洞中,于是不知停歇地狠命冲撞着,侵入柔嫩的桃花坞,完全不收敛气力。桃花坞竟也一阵一阵挺身而上,随着身上之人的指挥而摆动,硕物追求极致,很是吃准了桃花坞中的隐秘,狠狠地往那处试探过的薄弱处顶撞进去,令桃花坞屡次溃不成军。
桃花坞为鸣不平,不愿服输地与硕物纠缠,时而攻其不备时倏尔震颤收紧,令敌军与我军于巫山云雨时交缠数久,欲赴极乐之境。
秦恪的唇舌带着微微的摩擦感和粘腻在虞乔霜白的锁骨处狠狠地吮吻着,一手在他的大腿内后侧捏出青痕,一手把弄着身下美人颤颤巍巍挺立的茱萸,他硬挺的鼻尖擦过,甚至有淡淡芬芳……
可男人的性器却如同疯兽一般狠狠顶入娇弱发红的深穴,疯狂地、狠命地、极速地、急不可耐地、歇斯底里地挤入、撞击、顶冲……
青筋暴起的性器与穴壁大力摩擦而生的粗糙质感都被那种麻木的疼痛与极端的快感交互出现的极端体验给掩盖……虞乔的手指绷紧着红绳,这次缠在男人的后腰处,随着极致的快意,全身绷紧的美人犹如纠缠的菟丝花一般勒紧了身上驰骋的悍马……可身上那极速耸动的腰腹对美人这轻微的力道毫不在意,只是用恐怖的性器将美人穿透,狠狠地钉在床上。
“呜呜呜……啊哈……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呜……秦……嗯……秦恪……”虞乔的视野一片混沌,只能无意识地发出音节……又耻于发出不成章句的娇喘……于是开始随着节奏发出一点声音……企图动摇身上残忍的凶物的cao入……
“嗯……”身上之人低沉粗重地回应了身下美人的娇吟……并回以剧烈狠力的顶撞以回应,让美人在剧烈的潮汐冲刷之中只能发出无意识的兽般的哭喊……
秦恪只听到美人随着自己的节奏……隐约破碎地极为轻微地软软叫着自己的名字……于是他俯身狠狠咬住美人的唇,如巨蟒探入深洞,封住美人上下两处娇软动人的贪婪吸入外物的嘴……
秦恪以这个体位将粗壮性器齐根埋入虞乔紧致的小穴时,虞乔简直被挤胀地快要裂开,可他的桃花坞侧壁紧紧吸着狰狞的性器,螺旋着吞含着硕物,形状夸张到可以,跪趴在他身上的男人只瞥见一眼就疯了一样地前后撞击,在极深处中幅度地撞入……
虞乔感受到十分的痛楚和一万分的爽意,那种快意犹如滔天巨浪疯狂地将他拍在岸上,几波攻势直接将他拍晕在岸上,全身湿透…… 他的玉势喷射了三次,白腻的玉露在身上男人精瘦的腰腹上淋漓,男人用手抹了一把,极度色气地当着他的面舔舐指缝,似乎被那种味道勾引,像沉溺毒药般腾出手揉捏美人挺立的玉势。
可海浪如何知足,男人的硬物刚刚喷射到九霄之巅,又在男人的唇舌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