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
「妈,身体不舒服吗,你要跟我说啊,我这边包包里,有止痛药和感冒药呢,就是忘记备点水和吃的了。「不是身体不舒服……就是……就是……我有点尿急……」
手机灯光照射下,何成阳见岳母秀美的脸蛋漾起雾一般的红晕,眼睛都不敢正视他了,却最终忐忑的说了出来。
「啊……那您尿,我不偷看!」
何成阳看岳母楚楚可怜的样子,一时有些口不择言的说道,说完才发觉不对,又说道。
「不,不是,我没想偷看的!」
何成阳赶紧关掉手机的灯光,却感觉又说错了,忙解释道。
「黑漆漆的,我也看不到……」
「唉,您尿吧……」
何成阳背过身,对自己的笨拙感到好气,却不禁竖起了耳朵。
「你……」
「把耳朵堵住,不许偷听!」
何成阳听见岳母传来娇俏的声音,赶紧答应。
但堵住的手指又忍不住松开,只听见电梯厢里另一角落传来稀稀疏疏脱裤子的声音。
岳母现在应该是在脱裤子吧,那漂亮的屁股第一次裸露在自己面前,她最私密的地方,第一次在她女婿面前暴露,虽然看不见,但何成阳感到心跳都在加速。
「你堵住耳朵了吗?」
岳母很小声的问道。
「堵住了!」
何成阳赶紧大声喊道。
「你骗人!」
何成阳听见母亲娇斥道,赶紧把耳朵重新堵住,却立马松开,黑暗中只要自己再不回答她,她也不知道!黑暗中静寂了一会儿,接着叮叮咚咚,一股水流倾泻而下,喷洒在电梯金属的墙壁上,那去势应该极猛,持续小一分钟。
接着淅淅沥沥的一小股一小股间断的洒落,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尿骚味,但由美丽可人的岳母体内释放出的,闻着却特别刺激。
又过了一天还是没有一个人来救援,没有食物和水的两人渐渐有些绝望,也渐渐没有了力气。
「妈,您别睡着,说不定下一刻就有人过来救我们了。」
何成阳抱着岳母
说道,持续多天被困在电梯里,两人又冷又饿,只能抱着互相取暖,再也顾不得是岳母和女婿的关系了。
岳母却没有回答她,她的精神逐渐涣散,偶尔还迷煳的叫他老公。
看着她那逐渐冰冷的娇躯,虽然把她抱在怀里,肌肤相亲,但他此时没有一点的旖旎,有的是沉重的担忧。
看着她叫自己老公,他的心快碎了,用电量仅剩不多的手机照在她苍白的脸上,见她樱唇早已干裂。
他心一狠,咬破了自己的手指,血顿时流了出来,鲜血染红了她薄薄的樱唇。
岳母像饿坏了的婴儿,闭着眼睛如同吮吸奶水般吮着他手指上的鲜血。
何成阳见手指血流得有点慢,于是又把手指咬了一口,顿时鲜血淋漓,岳母毫不知觉的吸吮着,何成阳看着岳母苍白的脸慢慢恢复了血色,欣慰的笑了。
「你……不许你这样残害自己,你会死的你知道吗?」
何成阳见岳母醒来,发现他用自己的血给她喂食,不禁又怒又心疼。
「妈,第一次见您这么关心我,我死而无憾!」
何成阳虚弱的说道。
「呜呜……」
何成阳本来疲惫的闭上眼睛,听见岳母在哭,又睁开并对岳母深情的说。
「妈,我爱你!」
何成阳见岳母收住哭声,顿了好久,幽幽的回答道。
「妈知道……」
「妈,你不知道,我真的真的好爱你……」
何成阳见岳母又要说话,虽然头晕目眩,但连忙打断,他怕他这次真的死去,就再也没有机会对岳母表白,便强撑着精神说道。
「我喜欢你恬静素雅的样子,喜欢你身上淡淡兰花香的味道,你不知道我有多喜欢你,不管香的臭的,我都喜欢,你换洗下来的内裤,袜子都被我偷偷的拿去亵渎,我爱你爱得无可救药了!」
何成阳一下子把想说的话一口气说完,他借着手机微弱的光芒,看见岳母的泪水簌簌而下,嘴里不住的回应道。
「你别说了,别说了……再说命都没了,妈早就知道了……」
何成阳心里一惊,激动的说道。
「您知道了?」
「我什么都知道……从第一次妈把你当成卉心他爸,再到你拿妈的……妈的内裤丝袜,再到你故意裸露那丑陋的东西,妈都知道……」
「妈,对不起……」
「妈不怪你……妈只是害怕……害怕真的把你当成他,既伤害了卉心,又对不起他爸,所以妈才对你这么冷淡……」
「妈这就把血还给你!」
何成阳见岳母就要咬破自己的手指,赶紧制止她,并说,如果这样,两个人都活不成了。
「那怎么办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