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衣服擦拭上面粘着的口水,重新放好。
也许下次岳母再次用的时候,自己的口水就会深入岳母的蜜穴,不过岳母这么爱干净,肯定会先洗过再用,还是有些遗憾。
何成阳不禁想起自己父母猥亵妻子丝袜和内裤的样子,自己现在和他们有什么区别,还不是未经别人允许,触碰了人家最隐私的东西。
他有些羞愧的把假阳具重新放好,并还原成刚才放置的样子。
这才发现假阳具旁边倒扣着一摞画,他欣喜的把它们拿了出来。
借着外面的灯光,他抽出了其中一张,见到画上的肖像,他目光不禁顿住。
画像上的人分明是自己啊,他又翻开其他的画像,发现画的全部都是他,表情各异,惟妙惟肖,甚至连他头上的一点淡淡疤痕都画了进去。
这画的是我吗?画的不是岳父吗?难道岳父和我长得一模一样,还是她画的就是我?难道她把我代替成她丈夫了?何成阳心里有些慌乱,想起岳母刚见到他的种种异常表现,他不禁越来越确信,他和未曾谋面的岳父应该长得惊人的相似,难怪她看自己的表情那样复杂。
何成阳重新把画像放好,关上暗格,关上衣柜门。
但打开了这扇门,却再也关不住心中的那扇门。
何成阳自从猥亵了岳母张晚晴的假阳具后,对她换洗下来的丝袜和内裤,再
也没有抵抗力。
只要有和岳母生活在一起的时候,他总借着机会,偷偷嗅闻她的贴身衣物,并用它们盖在自己阳具上手淫。
这种行为让他上了瘾,有时不小心克制不住,还把精液溅射在她的内裤上。
每次这样,他都会赶紧手洗,并把一家人的衣服全部投进洗衣机,包括内衣内裤都丢进去洗,并谎称自己忘记把内衣内裤和其他衣服分开。
结婚后的三年里,何成阳和妻子张卉心一直做着避孕,直到三年后,他们事业都有了不小的成就后,才想着生孩子。
但不管怎么努力耕耘,且次次都是挑在妻子危险期的时候做,妻子肚子还是一如既往的平坦。
刚开始何成阳还以为自己亵渎岳母衣物时喷射了太多精华,导致精子稀薄,才没那么容易怀上,所以还克制了好一阵子,但依旧没能使妻子怀孕。
后来何成阳和妻子两人到医院做了检查,问题不在妻子张卉心身上,竟出现在何成阳自己身上。
医生说何成阳之前有做过节育手术,而且还是不可逆的那种,不管后期精管再如何疏通,也是生不了孩子。
何成阳有点不可置信,自己什么时候做了节育手术啊,自己怎么不知道?莫名其妙的事情发生在自己身上,何成阳感觉很不可思议,先是自己身上多了些伤疤,现在还被告知自己以前做过节育手术,难道自己有人格分裂症,另一个人格跑去做了这些事情?何成阳不禁胡乱的想道,不然不能用常理解释这些发生在自己身上的事啊。
「亲爱的,没事,我们就当丁克吧,我反正也不喜欢小孩,生养小孩,不仅容易变老,身体还会走形。」
何成阳也只能答应,但他内心深处,还是想有个儿子或者女儿的,不过问题出在他自己身上,他也无可奈何,而且如果抱养,那还是不如自己生的亲。
他很想反驳妻子的话,你看,你妈生了小孩,不仅没有变老,曲线还那么好。
但他没有说出来。
「妈,对不起,没能让您抱外孙。妈,我没骗你,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我之前真没做过节育手术,事情就这么莫名其妙。」
何成阳对着岳母张晚晴说道。
「妈知道你不会欺骗妈,妈不怪你,或许这就是天意吧!」
何成阳见岳母似乎真的不怪罪他,心里稍稍松了口气,他很在意岳母的看法,不知不觉间,自己成为她女婿也有三年了。
在这三年里,他经常盼望岳母从美国回来,只要她回来了,就能解他的相思之苦,也能亲密的接触她的贴身衣物。
有次他在卫生间里发现脏衣篓里有两条极其相似的内裤,应该都是新买的,估计还是两母女一起去同一家内衣店购买的。
妻子和岳母感情相当好,是母女更似姐妹。
他一时分辨不清哪条才是岳母的,拿在鼻子上深嗅,终于让他分辨出来。
妻子的味道带有一点玫瑰的芬芳,而岳母的却是淡淡的兰薰幽香。
等到这两条内裤都在阳台晾干后,何成阳故意假装混淆,把岳母的那条内裤当成妻子的收走。
妻子每次都是晚起,这使得何成阳有时间在当天拿了条和岳母脚上穿的同颜色同样式的丝袜让她穿上。
他见岳母穿的是肉色的不透明咖啡丝,就极力赞美妻子如果穿上咖啡色丝袜,刚好和她的衣服搭。
那天两母女又结伴逛街回来,何成阳等两人不注意,迅速的把两双咖色丝袜互相换到对方鞋子里。
夜晚的时候,何成阳让洗过澡的妻子自己穿上他调换过的咖色丝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