勾缠祁知逾的那条小舌头像甜丝丝的露水花瓣,他怎么也吮不够。正顶着姜唤下体的粗涨性器半年没体味过暖热的软腔,现在被几层衣料和姜唤不停磨动的屁股撩拨着,只想找到那条紧致的穴缝阔别已久地一头扎进水里,于是越发狰狞饥饿。
姜唤从祁知逾身上爬下来,解开他腰带时,硕大的阴茎带着霸道的雄性气息弹到姜唤眼前,他两只手握住,上下撸动,用刚被祁知逾亲过的湿润嘴唇含住龟头,深深浅浅地不断吞吐起来。
他在祁知逾的床上学会了深喉,阴茎顶到食道口时都不会干呕,小嘴湿热销魂,干净得只吃过祁知逾一个人的阴茎,又吸又咬,舌头托住龟头,舌尖不时扫过边缘和马眼。
祁知逾被他含得呼吸粗重,手捧住姜唤的脸,把他掉到眼前的碎发拨到耳朵后。姜唤便微微抬起头,用同样湿滑的眼神无辜地勾着他,张开小嘴伸出嫩红色的舌头舔他的柱身。他眼睛一边盯着祁知逾,一边舔过盘错鼓起的青筋,一直向下直到舔上他的睾丸。
他下巴还挂着一丝涎水,自己把两瓣嘴唇吃得晶莹反光。他咬了咬湿漉漉的唇角,像个色欲饕餮的吃人妖精。
祁知逾被他勾得煎熬,手按住他后脑勺,粗喘着带出狠劲压下去,往自己性器上送。
“半年没见,今天晚上是该好好给你‘接风’。”
祁知逾声音喑哑。但凡再多一两天,但凡今天是第五天,他都要把他按着屁股给办了,把这小骚货做上个没日没夜。
姜唤被这一下顶得泪腺立刻大受刺激,喉咙紧缩,一边支支呜呜地说错了不要了,嘴里却在每次深深含住龟头时挑衅一般地用力往外吸。祁知逾又插了几十下,心里暗骂一声,射在了他嘴里。
他把姜唤一把抱起,放到腿上亲他,手钻进宽松的睡衣,毫不客气地抓揉两个幼嫩的乳房,姜唤被抓痛了,就咬他舌头报复回来,两人唇齿啮咬间竟然散开一点腥甜的血味。
“我一晚上没吃饭,倒是把你喂饱了。”
姜唤趴在祁知逾怀里,胳膊搭上他宽肩,小腹正被祁知逾的大手按摩,浑身舒坦得动也不想动。
“谁让你半夜不睡觉站在大街上。”
这不明摆着等人来劫色吗。
“我七点就要回北京,十点就要开总会,老婆跑了半年从加拿大回来刚在东八区落地半天,从头到脚还没看全两眼,忙得脚不沾地儿不说,说不定以后都要被拒之门外了。换你你睡得着?”
姜唤想说谁是你老婆,话到嘴边却变成了:
“给你做饭吃,要不要?”
祁知逾没见过姜唤做饭。姜唤怀孕前,祁知逾和保姆做给他吃,怀孕后,厨房则被祁知逾列为他的禁区。
祁知逾站在旁边观看。姜唤煮面,切葱花,打鸡蛋,他都觉得新奇,都要夸他真厉害。夸着夸着就绕到人身后,把他抱怀里去了。
他唉呀一声,“你别闹我!”
祁知逾捂他嘴巴,俯在耳朵边低低说:“叫这么大声,想被爸妈听见?”
姜唤不叫了,屈辱地由着他摸。他搞不懂男人都是群什么东西,烟熏火燎地做饭也能禽兽一样看得性欲大起。
祁知逾趁姜唤端面给他时把他揽到怀里,要他陪他吃。
姜唤掐他大腿:“你找小姐找多了吧!需不需要我用嘴喂你吃?”
祁知逾放下筷子,等他来喂。
姜唤自知不是他对手,挣扎着要站起来。
客房的卧室门吱呀响起,来自走廊尽头的脚步声清晰平缓,听起来,从黑暗里走出来的人根本没有任何要掩饰动静的意图。
李逐安看见的就是这么一幅夜景。
姜唤衣衫不整面颊绯红地坐在他“表哥”的怀里,方才被吻得殷红充血的嘴唇此刻还没彻底褪色,饱满微翘地微微张开,仿佛在犹豫着要说些什么。
祁知逾的表情有控制得当的惊讶,但他惊讶的是李逐安凌晨三点还没有睡觉,而不是惊讶终于被旁人发现他们隐秘的关系。
桌上的面碗中撒着绿葱花红肉丁,卧着滚圆的鸡蛋,清爽解腻,作为快食夜宵再合适不过了。
李逐安其实并不觉得自己搅扰了他们,他只是非常好奇。
他当然也是因为时差而失眠的受害者。
姜唤打开窗户的动静在小城寂寞的夜晚里显得那么生机勃勃,他被惊得抖擞,可接着便听见消失在门口的轻轻的脚步声。
姜唤被抱在祁知逾的怀里时,就像是被嵌进去的。祁知逾抱他的胳膊那么用力,表情在姜唤看不见的地方,因为回忆起他们的故事,而闪烁过一个男人习惯掩埋的懊悔沉痛。
他们小声说话,埋怨、乞求、依赖、黏连的词汇在自然如水的语气里被轻柔地抛来抛去,似乎他们正在只看得见彼此的眼神中,交流一门无法被破译的密语。
祁知逾把姜唤抱到车上,无从窥视那扇车窗后面在一个小时内发生了什么,然而从姜唤后来生动的情态里也不难猜测,毕竟他从低落到舒展的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