眸,带来汹涌难挡的昏眩晕醉,同时也唤起了迷醉中半昏半醒的快感,让人儿抑制不住地长吟了一声,眼眸愈发无力地上翻过去,露出大片的奶白,身体前挺,腰身后折,头颈低垂,肩颈处青筋暴起,把雪白的肌肤衬托得愈发玉雪无瑕,手指软绵绵地抓挠着自己的胸口和锁骨,纤细的腰肢无意识地扭动着,把痒热发胀的下体蹭在床单上,臀瓣一下一下收紧又松开,后穴也濡湿了一片,花心开合着叫嚣空虚。
“啊嗯……嗯……”
眼看着怀里人的双眼近乎彻底翻白,薄薄的眼帘不再颤抖,只是安静地半合着,盖住涣散的眼眸,口中断断续续的呻吟也越来越软糯微弱,几乎要消失在可怜的哭腔中,晕迷无力的人儿在失去意识的边缘软软挣扎着,几乎下一秒就会缴械投降,被诡谲深沉的迷香重重地迷晕过去,彻底昏死在商遥怀里,陷入毫无反抗的昏迷晕寐。
“宝宝,还不能晕哦……”
商遥似乎还没尽兴,侧头吻上人儿半合的双眼,用舌尖舔弄泪湿的温软眼白和脆弱柔嫩的眼角,唤回青年涣散的意识,抓住丝绸两端的手猛地向后一拽,毫无预兆地死死勒紧了夏砚的咽喉,粗暴又无情地扼住了人儿的呼吸,口球也因为绸带的收紧而更加大力地卡在人儿口中,压出一道道红痕来。
“唔……唔!唔唔!”
陷入半昏迷的青年闷哼一声,身体像搁浅的鱼儿一般猛地痉挛了一下,眼睛蓦地睁大,瞳孔无力凝聚,茶色的眼眸却慌乱地晃动起来,像被暴雨催折的浮木,无助地漂泊着,颈间的血管根根分明,蜿蜒在人儿苍白灰败的肌肤上,好像马上就要被勒断一般。人儿疲软的双手攥住平展开的丝绸,腕骨软折,指尖冰凉,根本无法与男人的力量抗衡,只能徒劳无功地抓挠拉扯,淡薄的胸膛剧烈起伏着,因为缺氧而泛起紫色,完全敞开的腿间淅淅沥沥地溢出稀薄的白浊,修长瘦落的双腿因为窒息而控制不住地发抖摆动,一下一下抬起又落下,狠狠地砸在床榻上,玉足绷紧,脚趾内扣,足背上布满蜿蜒的青色血管,像最美丽的艺术品一般,透着濒死的苍白和枯败。
“唔……嗯唔……嗯……”
人儿口中的娇吟越来越轻,越来越软,像濒死的幼猫一般,虚弱地没了声息,娇躯玉体的挣扎也渐渐微弱了下来,剧烈摇晃的眼眸没了生气,光彩熄灭的瞳孔完全涣散开来,软软地上翻过去,彻底湮没在了无力半合的眼帘下,露出一片惨淡的眼白,搭在丝绸上的手指颤抖了几下,便仿佛被化去了骨头一般,软绵绵地滑落下来,砸落在床单上,腕骨颓然一歪,掌心向上,再也没了一丝动静。
“嗯……”
随着一声模糊的叹息,青年单薄孱弱的身体彻底松软了下来,头颈一沉,颓然向一侧歪倒过去,人已经没了意识,沉沉地昏晕了过去——白皙修长的脖颈软软折落,勾勒出锁骨的诱人凹陷,骨骼分明的双肩打开下垂,清瘦的皓臂无力地瘫软在身侧,苍白如玉的胸膛几乎看不出起伏,腰身下沉,双腿凌乱散落,像一个破碎的人偶娃娃一般,一动不动地沉沉昏迷着。陷入昏迷的青年四肢大开,意识全无,毫无防备地完全暴露出娇软香甜的玉体,沉沉昏迷的意识无法做出任何反抗,也不会知道自己被如何玩弄品尝,匍匐的鸦睫,翻白的双眼,大张的口唇,瘫软的身体,人儿浑身上下的每一寸肌骨,都在发出无声的邀约和蛊惑,诱人跨越雷池,踏破禁忌的红线。
商遥挪动着身体,让昏迷软烂的青年从自己身上缓缓滑落下来,人事不知地横躺进男人臂弯里,他摆弄着怀里人无知无觉的柔软肢体,合上人儿翻白半开的双眼,轻柔地解下人儿身上的束缚,让昏迷软烂的青年睡得舒适一些,然后用掌心托住青年无力闭合的下颌,低头吻上那张红肿大张的唇,舌头在被压出痕迹的软肉上轻柔地舔吻抚摸着,又勾住委屈软缩的小舌,交缠着安抚被粗暴凌虐的脆弱软嫩。照顾完人儿一片狼藉的娇软口唇,商遥又低下头,吻上人儿颈间的紫红勒痕,温热的嘴唇整个含住青年的喉结,舌尖舔弄推搡着,感受着那一小块骨骼的微弱颤动,就好像在感受怀里人微弱的生命,他不停地吻着,贪婪地汲取着青年的气息,直到掌下的动脉血管渐渐恢复有力的跳动,冰冷苍白的肌肤也有了血色,一点点温热柔软起来,男人紧绷的脊背才缓缓放松下来,整个人都出了一身冷汗。
临水曦曦:阿商今天……有点不太一样……
景言:我也这么觉得……
离兮兮:商哥以前,会亲砚砚这么久吗?
南南好难:哥哥,我晕过去的时候,你也是这样亲我的吗?
Polaris:不,比这更甚
桃子奶昔:你们俩够了……
李小之:srds,砚砚还是一如既往地好看啊
居家北北:商哥这次勒得好狠,刚刚我都有点儿怕了,这下砚砚要昏好久吧
小草莓cake:真好,可以多看一会儿了
天街小雨:u1s1,砚砚刚才叫得好好听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商遥微微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