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不想再弄她,打扰她休息,然而她身上那股香甜的奶味却勾得他下半身一直兴奋地翘着头,难以入睡。
怀孕了是不是就不能碰她了?
楚闻宣霎时又高兴又郁闷。
被子下,他鼓弄了两下,把粗长一根的肉棒插进她交叠的大腿之间,她大腿内侧的肌肤光滑细腻,摩擦起来也算得劲。
楚闻宣闭着眼,幻想着自己穿梭在她的身体里,咬牙加速,紧绷着的额头青筋暴起,细汗密布。
嗯阿宣他听见她在睡梦中呢喃他的名字,身子主动往他身上贴,拿一对鼓胀的奶儿蹭他的胸膛。
那一对似乎长大了不少,乳尖也敏感了好多,蹭着他的胸膛挤出靡丽的形状,没两下子就硬硬的挺立起来,把他胸前蹭得起火。
萦绕在鼻尖的奶味愈渐浓郁,他想她是不是有奶了,奶味才这么重。
行动快过想法,等他自己回神时,他已经把鼻尖凑到她的奶头前了。
大手掌住,果然很软很胀,看那柔软的乳肉溢出手掌,乳尖从虎口中间高高突起,他嗅了嗅,愈发觉得里头有奶,张嘴便把乳头叼住,舌尖绕着打转,专顶弄中间那个小孔。
身下抽插的动作不断加快,他口干舌燥,牙齿咬住奶头,想把里头的奶水逼出来,一下失了轻重,把她咬疼了。
唔好疼以珍最终还是被他闹醒了,眼前漆黑一片叫她看不清东西,但身上压着的一道黑影却把她吓得浑身一震。
胸前传来顿顿的痛楚,叫她清楚地感受到那人正啃咬着她的乳房,腿间还夹着一根炽热的铁棍。
啊!你是谁!以珍刚被闹醒,脑袋里还是一团浆糊般的混沌,又被吓了一跳,她一时察觉不到他身上有熟悉的味道,只在慌乱中误以为是有人闯入了她的房间,还欲要对她行不轨之事。
你走开!她挣扎着推身上的黑影,但那人身躯很健硕很沉重,她根本撼动不了他分毫。
呜呜不要这样,我肚子里有宝宝,你别这样以珍挣扎着护住被他压着的肚子,虽然他并未将身上的力气都压在她身上,但她就是害怕,下意识地保护住自己肚子里的孩子。
但她防得住肚子,却防不住身上其他地方,那人不知从哪里变出来一块布条,把她的双眼蒙住,还将她的身子翻转,让她跪趴在床上。
他要用强吗?
以珍吓得大哭,那人又不说话,只是有一道粗重滚烫的呼吸一直烧灼在她的耳畔,她自然而然地联想到色中饿鬼的凶狠模样。
呜呜呜不要,我有夫君了,你不能这样的,我给你钱好不好?你不要伤害我。
楚闻宣听她娇滴滴的哭声,觉得自己好像在欺负一个柔弱的良家小娘子,胯间那根棍子硬得快要爆开。
他咬牙,顶弄两下,把肉棍插进她臀缝间,故意粗着嗓音问她:是吗?那你夫君呢?
以珍哭得正凶,紧绷的神经让她没有察觉到他奇怪的声线,摇摆着臀部想要挣开他的桎梏,呜呜呜我,我夫君不在家,你不要插进来
哦那怪不得,夫君不在家,小娘子肯定想要得紧了,瞧着水多的,把爷的鸡巴都弄湿了哦。楚闻宣握着肉棒搅弄她湿漉漉的穴口,挑弄出根根银丝线连接着她的穴口和他的龟头。
以珍叫他恶劣的言语弄得身子一颤,水流得欢,沾湿了两人身下的被褥。
他虽然刻意压着嗓子,但话说多了就让以珍听出了熟悉的感觉。
阿宣,是你吗阿宣?她听着像是他,可又不敢完全确定,毕竟她还不知道他已经从北蒙回来了。
楚闻宣粗喘一声,摆正她的屁股,碾着穴口一圈已经轻微红肿的嫩肉入了进去。
嗯好涨硕大的龟头强势进入,以珍觉得下体有一丝要裂开的痛楚,着实是太久没和他同房了,重新适应他的尺寸还需要一点时间。
想爷了吗?他手臂绕到她身前,圈住她的肚子,防止她没力气往前倒伤着自己。
呜呜想熟悉的声音和语气让以珍心尖泛疼,她攀着他的手臂,靠在他怀里抽泣。
方才的惊吓也还心有余悸,她身子一抽一抽地平复着,小穴里的媚肉嘬吮着龟头,让楚闻宣酥爽得浑身肌肉绷紧。
有多想?哪里想?他咬住她的肩膀,把她的身子往下摁,入得更深些。
哪里都想
她大胆的表白让楚闻宣的肉棒硬着又胀大了一圈,哑着嗓子低声骂她:妖精。
趴好,爷要进来了。他抓了个软枕垫在她的小腹下,摁着她的后腰将她压低。
阿宣,不要弄伤宝宝。
知道了,你乖点,爷不全部弄进去。
嗯以珍信任他,听话地把身子放软,屁股翘得高高的,她也没有矫情,毕竟好几个月不见把两个人都折磨得很痛苦,彼此都十分思念对方。
他动作很缓和,所幸她方才泄过一回身子,穴儿里头水润湿滑,他入了三分之二,龟头抵住宫口便停住,身躯紧密相连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