烽火硝烟短暂地盘桓在皇城的上空后又迅速消散,部分城中百姓被惊醒时,这场蓄谋已久的宫变就已经以失败告终,远在郊外的梅园甚至没有遭受到半点惊动,依然宁静地沉睡在黑夜中。
楚闻宣静悄悄地回到梅园时,除了门房上几个守夜的小厮,没有惊动任何人。
内室中一片昏暗,只有炭盆中燃着的几缕银丝炭发着微弱的光亮。
床榻上隆起一道温柔的弧形,她怕冷,整个人缩在了被子里,侧躺着背对着他,只有一只白嫩的小脚瞪出了被窝。
楚闻宣的心要被这只小脚踩软了,软得心尖涨涨的,脑袋也是热热的。
他小心翼翼地走过去,铺着绵软毯子的地板将细微的脚步声吸去,没有惊动安睡在床榻上的人分毫。
他握住她的小脚,微凉,小巧圆圆的脚趾头像一颗颗饱满玉润的珍珠,他附身亲了亲她的脚背,本想将她的小脚放回被子里,却在掀开一边被角时发现,她腿上光溜溜的,没有穿裤子。
以珍?他试探着唤了她一声,没有得到回应,她平缓绵长的呼吸告诉他,她还睡得很熟。
攀着如凝脂般光滑细腻的肌肤一路往上,他很快就触碰到了她交叠着的双腿之间,依旧是没有一丝阻碍。
楚闻宣惊讶之余,又忍不住去触摸更多。
快有六个月没有碰过她了,一瞬间,满怀相思意都化作了熊熊燃烧的爱欲,大有燎原之势。
他的身体还站在床外,指尖却已经凭着本能刺进去她的身体里。
久违的紧致包裹让他呼吸一滞,唇边溢出一声压抑的轻喘。
她这处本来就小,这么久没有他进去开拓,现在更是紧得要命。
进去的一截指关节轻轻扣动,撩拨着穴口处的软肉,很快就扣出来几缕水液,把他的手指沾湿。
虽然紧了,但她的身子似乎更敏感了。
楚闻宣头皮发麻地想着,翻身上床,钻进被子里。
然充盈在被窝里的奶香味却叫他不明所以。
眼睛适应了房间里的昏暗光线后,视物逐渐变得清晰,他准确地掀开盖过她脑袋的被子,听得缩在里面的人发出一声幼猫般的软软嘤咛,让他血液里的温度高到几乎要沸腾,身下快速苏醒硬挺。
他触摸到她身上也是光着的,鼻尖凑到她后颈处,扑鼻而来的甜香让他更加肯定,那股奶味源自她的身体。
她难不成天天泡在奶罐子里了,奶味这么重?
楚闻宣捞起她的一条腿,用自己健硕的腿支在床上,给她撑着,一手握住早已坚硬滚烫的阳物在被子下一番捣鼓,终于抵住了她水润润的花心。
沾了她淫液的龟头瞬间精神抖擞,叫嚣着要深陷进去那一方仙子洞穴。
楚闻宣喘了口气,一举刺入,然龟头进了一半就被夹住,他被那一圈媚肉箍得身躯梆硬,但不得不忍着浑身欲火停下,轻轻挺腰戳弄,浅入浅出。
轻微的水渍声从被子下传来,她那处软得让他觉得自己在操着一根棍子捣弄麻薯团子。
唔嗯不要睡梦中的娇儿发出几句闷闷的呓语,扭动两下腰肢想要摆脱他的入侵。
楚闻宣正入得有滋有味,怎舍得放开她,摁住她的肩膀,嵌入得更深些。
以珍侧趴着,被他弄得身子上下起伏,她深陷在梦里,尚且不知自己的身子正被男人搓圆摁扁。
她正做着一个奇怪的梦,梦里有一只凶猛的白虎,但这只白虎只是面相凶狠,作出的举动却是比小猫还要温顺,它蹭着她的身体乞怜,以珍丢给它一块肉,可它迅速吃干抹净后就又缠上她,还张嘴咬她的腿,不疼,但磨得她大腿酥痒,她赶都赶不走,倒不觉得害怕,只是这只白虎缠人的很,有点讨人厌。
讨厌走开!以珍无措地挥舞着双臂,想要甩开这只白虎,可不知为何手脚都好像被藤蔓缠住了一样,动弹不得。
呜呜呜她身子一颤,呜咽出声,梦里那只白虎快要骑到她身上了,梦外的她尚不知道自己小泄了一回身子。
被子里的奶味中夹杂了一股如兰似麝的淫香。
楚闻宣强忍着快要被她夹得射精的欲望,把她的腿顶得更开,就着方才喷出来的那股黏滑淫液cao入得更深。
插入了半根,就已经快把她填满,且侧入的姿势让甬道里变得更逼仄,阴茎上每一根突起的经脉似乎都找到了契合的褶皱,彼此紧紧相贴,融合为一体。
这张小嘴还是这么会吸。
楚闻宣再难自持,沉腰挺动,动作逐渐放肆起来。
素了几个月的男人,一沾她身子就精虫上脑了,现在还被那小穴吸得死死的,哪里记得自己还曾叮嘱过她要好好睡觉的事,此刻恨不得直接把她cao醒。
他还不知道她有了身孕,胸膛紧压着她的后背,动作起来也没有顾及,可怜以珍还在梦里以为是那只白虎压着了她的肚子,渐渐地,压得她肚子有些疼。
呜呜不要,疼以珍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