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是再多情淫荡的妓子骚穴面对粗硬鸡巴入侵时,都会忍不住颤抖蠕动嫩肉,本能的想要推拒。
被摁着腰肢寸寸抽插进骚穴最深处的大美人下意识往后缩了缩,然而身下是柔软大床,退无可退。方潮身上雪白浴袍已然被粗暴撕扯下,赤裸暴露在微凉空气中的肌肤雪白如凝乳,在白腻的身子上还氤氲着沐浴过的潮红,又娇又软的大美人睁着眼睛茫然的躺在床上,展露着身体每一次肌骨,如同因为操弄而弥漫在全身的暧昧情欲之色。
他就如同爱与欲化作的美人。
林雪压几乎顶着扭曲膜拜的目光凝视着方潮面颜,含枝带露的玫瑰在自己身下绽放,他水润的眼眸中只有着惊讶,却全无抗拒厌恶。
哪怕对被林雪压操干完全没有反感,但方潮依旧忍不住在他插入的时候小幅度的扭动腰肢,不知是催促男人操得更深,还是想要将在他屁股里作恶的鸡巴摇出去。
林雪压的鸡巴随着他不驯的动作往外滑出一点。
林医生眉头皱了皱,他像是对待什么严肃问题一样看着在自己身下扭动不休的雪白屁股,然后他不轻不重的在臀肉上抽了一记,力道不算大,只是带着惩戒性,但那肉臀太过敏感,留下了鲜红指痕。
“潮潮,乖一点。”医生嗓音冷淡,明明是在强制着方潮的人是他,却似乎完全没有触动到情欲,表情严肃淡漠得立刻能上手术台。若不是因为身体内那根鸡巴着实滚烫炙热,在屁眼里似乎都能感受到狰狞青筋勃勃跳动,方潮都以为他在用道具操自己,而不是鸡巴。
太过分了…将他折腾成这副狼狈流水模样,而自己却还是含霜赛雪,冰雪不欺的冷然态度。
汁水淋漓的骚肠子紧紧裹着鸡巴,粗大壮硕的阴茎在骚红的小洞里以不容置疑的温柔力道推进去。
cao进深处后,林雪压并没有着急动,而是拿出了放置在一旁的东西。方潮只感觉他的大腿根被什么冷硬的皮质束带缚住,将大腿白嫩的软肉勾勒出肉欲圆润的弧度。
两只修长的腿被硬生生分开,林雪压又在捣鼓着些什么东西,一阵金属清脆碰撞声后,大美人惊愕的发现自己的腿合不拢了!
箍在腿上的束缚带有着金属环扣,环扣上挂着银质锁链锁在墙床头,将美人的大腿用一种绝对说不上温柔的力道向外扯开成淫荡的姿势。
只有最风骚的妓子才会以这样敞着骚逼张开腿任干。
方潮此时仰躺在床上,大腿被冰冷器具掰开,下身的嫩鸡巴,两颗精巧囊袋,以及被操得微微嘟起小嘴的蜜穴在男人眼里一览无余。那骚红的屁眼因为才被鞭笞过的原因,并不是寻常人紧闭门关的模样,而是开着小小的洞口,翕张抽搐间还泛着淫靡的水光。
林雪压将美人摆成了私处大敞,任人宰割的无害可怜姿态,然后他便欺身上去,就着这个方潮无法逃脱,只能仰着脖子承受欢爱的姿势,表情清冷素淡,将自己的鸡巴全然捅开紧致的肠肉,彻底操进肉穴最深处。
林医生不重情欲,是真正的清高美人,但鸡巴却不可小视,那样的性器可以捅到最深处,甚至整根没入后竟然可以将方潮没有腹肌,只与软软嫩肉的小腹插成了鸡巴的模样,把大美人无声尖叫着,捅成了差强人意的鸡巴套子。
那样的性器,不需要太高的技巧,便能让人欲仙欲死。
方潮本来也不排斥林雪压,看着这张与自己生得相似的面容来更生出诡异的刺激感,他失神茫然的看着林雪压清冷的脸颊,下身被贯穿的软穴不断收缩抽搐着。
“......唔......林雪压.....哈…”
方潮被男人滚烫又坚硬的鸡巴cao进了身体最隐秘的地方,林医生性器和他无害素淡的脸一点也不相符合,鸡巴生的漂亮却缠绕着狰狞淡色青筋在柱身,粗长到恐怖。虽然方潮后穴被细致的扩张过,但硬生生让骚肠子吞下这么狰狞的东西还是过于苛责,炙热的龟头直直抵到了肠道深处勃勃跳动,带起无数刺激。
“不要…”方潮生出会被钉死在这根鸡巴上的错觉,他急促的呼吸,忍不住挣扎起来。可是箍着双腿打开的皮质腿环却不会放过他,只能敞着屁眼任干。
那根粗硕彰显着存在感的异物在身体内勃勃跳动着,那样可怖的长度使得方潮怯缩了,大美人有些害怕,但他已经被林雪压摆成献祭软嫩密处的模样,那是极适合被操,双腿大张的姿势,不能躲避也不能挣扎。
再如何乱动都只能被鸡巴钉死在床上,很适合被当成肉便器和男人专属的母狗精盆,而方潮除了在床上崩溃大哭什么也做不了。
“太长了…呜…出去,不要你cao….”大美人有种鸡巴都从都快干到喉咙的错觉,尽管是错觉,但依旧令人本能畏惧想要逃避。他嗓音沙哑着求饶,想要恳求向来温柔的医生怜惜的退出去,慢慢的cao干也好,而不是一下子就进的那么深。
林医生依旧是冷漠霜雪的面颜,漆黑沉静的眸子暗若深潭,半垂落的蝶睫在他眼下投上一层淡淡阴影。
他听见了方潮哭着让他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