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潮双瞳涣散无神,眼角沁出生理性的泪花,嘴唇红肿艳丽,他已经被太过强烈的快感cao得崩溃,那具白腻充满肉欲与艳痕的深体上,满是惊心动魄的花瓣似的爱痕。
方潮整个人被搞得乱糟糟的,过度的生理性快感把他理智彻底操飞到云巅上,躯壳只是一具空荡荡的精致木偶,纤细脖颈留下被舔吮后的斑驳吻痕,胸口奶肉肿胀,有几许凌乱的鲜红指痕。红艳艳的奶头不复粉嫩,淫荡的坠在乳肉上,俏生生的两颗红珠,一接触空气就敏感地细细颤抖着。原本肥嫩的白屁股上也遍布指痕,已经被情事里扇打玩弄肿大了一圈,肥嘟嘟的在身后,像两瓣熟烂软桃,似乎一分开,便能极其当中看见淋漓汁水。
爽,灵魂都被彻底操穿操飞到的爽。
软成一汪春水的大美人终于被卸下束缚皮带,哪怕林雪压仅仅是沉默的替他清洗身体,他都会缩在男人怀中哀哀地啜泣。
并不是因为难过或者其他的负面情绪,只是身体本能的反应罢了,大美人在云雨初歇的情事里整个人被挑起欲望,情动得不行,温水划过肌肤都能带起一片瑟瑟战栗,更何况林医生因为气极了,并没有带套就cao了进去。
那根鸡巴射的又深又狠,似乎把他肠子都要烫穿。
方潮整个人被放在浴缸中,医生冷淡着眉眼,仿佛面对的是什么严苛医学实验,两指并拢在微肿的屁眼中抠挖,把那张含着男精的骚屁眼插成含吮手指的肉环。
他还在细致的抠挖自己射进去的精液,屁眼里嫩肉敏感的被指腹摩擦碾磨,大美人明明被快感逼至哽咽,却依旧抬着蝶睫,轻佻道:“不戴套内射,现在却把全部都要挖出来,你这样会让我有种自己是女人的错觉,生怕一不小心我就会怀上野种。”
林医生没面对他的挑衅,抿着薄唇解释:“会生病。”
方潮觉得他的反差很好笑,这个人在床上恨不得生生把他做死过去,现在反而担心他会因为留下没有清理干净的精液而生病。
要不是林雪压干正事的时候是一副严肃内敛的模样,方潮几欲以为学坏了的小医生故意磋磨他的前列腺,想把自己逼得更狼狈才好。
“生了病不是更好,”方潮笑嘻嘻的道,爽过了便不认人的大美人半挑衅半讥讽,“哇,林医生第一次就把人绑着操病了,好厉害呢。”
林雪压没有理会他的阴阳怪气。
被公主抱到床上的大美人扑腾着从柔软被褥里支起身,难为他被操化的脑子里竟然还能想到兴师问罪——“你今天到底发什么神经。”
林雪压垂眸:“对你做这样的事我很抱歉,我明天就会离开,如果需要赔偿尽可能开口…”
方潮:???操完就跑,你个浓眉大眼的医生原来是这种人!
大美人其实没有什么贞操观,作为一个有一丢丢自恋的人,他本来就对林雪压感兴趣,只是人家医生小动物的警觉倒是超级灵敏,无论如何也撩拨不到,大美人这才暗自歇了心思。
就除了有些失落以外。
毕竟你看他和林雪压的关系,同居关系达成,温柔贤惠的医生负责三餐家务,不准吃零食不准熬夜修仙不准夜不归宿,管得那么宽已然是老婆的标准了吧!
然而潮潮每次都是一肚子委屈任他管着,面对强迫势力,只能把倍受嫌弃的零食偷摸摸藏起来。
隐约间潮潮生出了点诡异的错觉,他就如同一个软弱皇帝,心有巧克力以及薯片这样的娇妻美妾,奈何林皇后势力着实滔天,为了保护心爱的女人,皇帝只能委委屈屈将她们藏匿在冷宫保护,一个人面对林皇后的冷眼。
想想真的…好心酸呢。
方潮见他一言不合就说要走,大美人脾气还没来得及发,蒙圈:“就做了一次,我又没赶你走,搬什么搬家!”
林雪压并未流露出什么欣喜之情,反倒是失落的扯出一抹讥笑,不知是在笑无妄的自己还是方潮。
“所以你都是这么随便吗?任个人都能操,下了床就当什么都没发生。”林医生声音淡漠僵硬,“我倒是希望你能恨我,潮潮。”
“我要离开,是因为我根本控制不住当看你看见你水性杨花模样的自己,日后会再发出什么事——我如果留下,我以后会把你绑在床上,被大着肚子含着尿含着精液,你哭也不会放过你。”
食草系的医生嗓音冷淡着说着淫亵的话,方潮却觉得那双与自己生得相似的眼眸后是一个破碎的魂灵:“就算到了如此地步,我也舍不得这么对你,所以在窥见会发生什么事后,我决定离开。一别两宽。”
医生转身离去。
挺拔的身影一如往昔,然而方潮却觉得他看上去如此痛苦沉默。
方潮怔在原地,不知道是惊讶于他突如其来的告白,还是惊讶于那里面淫邪的描绘。
然后大美人敏锐的抓住了重点:“你说我水性杨花?”
潮潮觉得委屈,不,是超级委屈才是。他若真的勾三搭四那便不冤,但和林医生同居以来,方潮的日常全是努力进行记忆恢复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