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
首席神使的私人房间里,吉拉尔德被赤身绑在十字架上。双臂展开,双腿并拢,沉甸甸的阴茎与囊袋垂在腿间,周围的阴毛乌黑浓密。
约海姆站在他面前。首席神使仰起头来,刚好与骑士耷拉到胸口,金发凌乱的头平齐。
“你终于回来了,吉拉尔德,玩得开心吗?”
“你妈的贱货,卑鄙下流的混蛋,你他妈少摆布我,把我放开!”
“你说话真难听。和婊子混在一起久了,把他们的污言秽语都学了个遍。对了,那个小男孩好像很喜欢被人上,所以我把他送到监狱,让他去安慰那些愁苦的犯人们。你觉得怎么样?”
“你这个畜牲,魔鬼,杀人犯!你冲我来!”
约海姆抬起吉拉尔德的下巴,温柔地把他的金发别到耳后与他对视。
“冲你来?我很乐意冲你来的。回来的路上感觉怎么样?我大方地跟平民百姓分享欣赏我的骑士那完美的身体。那些贱民们是不是都走到大街上来看你?是不是都指着你,笑话你,把你当英雄一样,唱着下流的歌曲一群群地跟着你,老婆子们是不是一边求七神宽恕,一边指着你破口大骂?我的吉拉尔德天赋异禀。那些妓女看到你有这么大这么厉害的家伙,一定巴不得今晚就敞开腿躺在你的床上被你cao吧,你让百姓们大开眼界,首席神官的骑士,在七神祭典当天和男妓鬼混,结果裸着身体满街走,他们永世都忘不了你的名字,和你带给他们的奇观。”
骑士被戳到痛处,暴跳如雷,
“该死的,你这个没有人性的疯子,恶魔的后代,白发的怪胎,你父亲是个残忍的毒蛇,你也是!我早晚要把你们撕碎!”
“你看,吉拉尔德,我是最了解你的人。知道你最怕什么,如果把你那自尊在世人面前撕碎,你就会绝望,会发疯。
“可是你的这点痛苦算什么呢?祭典之前我那群废物手下找不到你,所有的神使和骑士都在幸灾乐祸,看我一个人像条疯狗一样发狂乱吠,伊斯亚尔那家伙还想让他那只花孔雀代替你,不过我没松口,他们都不配。祭典上堂堂首席神使居然没有骑士,他像个傻子一样自己拿着守护神剑主持仪式,国王,所有的贵族,无数的平民,他们都在心里嘲笑我,编排我,你害我在所有人面前丢尽了脸面。
“我不会这么容易放过你的。之前只是序曲,对你的惩罚,才刚刚开始。
两个侍从送进来一个装饰华丽的扁平木盒,放在一旁的长桌上,退到远处侍立。约海姆用巧妙的手法打开盒子的机关,里面整齐地排着许多形态各异的器具。它们造得精巧又奢华,镶嵌着黄金宝石。
约海姆选了一根银珠串成的可弯曲的软棒,魔鬼般微笑着朝吉拉尔德走来,一步步踏在骑士的心上。
吉拉尔德被恐惧攫住,浑身颤抖起来。
神使单膝跪地,抓住骑士的阴茎。
“吉拉尔德,不要动哦,把你弄废了就不好了。”
软棒对准了顶端的铃口,向里捅入。相对于那细小的入口,棒上的珠子过于大了,被挡在外面难以进入。猛地一用力,骑士“啊——”地痛叫出来,眼泪狂涌。
珠子钻进去被紧紧包裹着,出口生生撑得大了一倍。过大的异物入侵尿道,吉拉尔德痛得眼前发白,“快——快拿出去——”
约海姆暂时停下了动作,欣赏着面色潮红,痉挛着粗喘的强壮男人。
“你以为你是戴着铁链的鹰?不,你生来就是笼子里的鸟。只能仰我鼻息活着,臣服于我,跪着吻我的脚。”
吉拉尔德浑身剧烈地扭动着,想摆脱这非人道的侵犯,可约海姆毫不留情,一下插入。
“啊——痛——快住手——”
“记住我给你的痛,还有快乐,我的骑士。”
软棒在无比狭窄的甬道里艰难干涩地抽插起来,珠子的一个个凸点摩擦着娇嫩的内壁,拖出来的时候甚至一并翻出里面的嫩肉,带着点点血迹。骑士觉得下体要被生生撕裂,又像在烈火上被活活炙烤,比他受过最严重的剑伤痛上千倍万倍。仅剩的自尊轰然崩塌,他在神使和侍从面前崩溃地放声痛吼,被束缚的四肢拼命挣扎,却让绳索更深地嵌入肉里,磨出鲜血,一滴一滴地落在地上。钉在地上的木架晃动着嘎吱作响。
约海姆飞快地来回抽插着,又一次退出来的时候,他故意停了停,接着用力一捅,软棒几乎整根没入。
骑士呻吟的声调陡然拔高,到最高点的那一刻,呼吸都停止了,他高高扬起头,张着嘴细密地抖着,感受隐秘的快感从下体剧烈的疼痛之中滋生出来。
软棒再一次退出来时顺利了不少。约海姆摸到一手湿润,知道是碰到了骑士的快乐之源。他满意地说道:“你流水了,爽吗?”
“爽也不要发骚,我是在惩罚你哪。”
身穿禁欲的白色教袍,面容纯洁的银发神使跪在地上,专心摆弄着手里黑紫色的阴茎。粗棒毫不留情地在甬道最深处,碾着让人疯狂的那一点进出,腺体被一个个的凸